麵根本就沒有這方麵的知識,因此,也是一臉懵逼地搖了搖頭。

“這你們都不認識?”坐在王不行旁邊的一名修士轉過頭來,目光看了一眼王不行和喬依依後,便落在了時遠的身上,低聲介紹道,

“關狩,北域新殺出來的黑馬。傳說,他的路子跟陶蒼挺像的。大開大合,每煉造一次器具,都要損失一把錘子。”

說著,那名修士指了指關狩右肩上的錘子道:“看到了嗎?就是那樣的錘子,關狩的儲物袋整整放了一大把。”

“那他這麼厲害,怎麼沒被造化鬥場邀請啊?”

造化鬥場邀請的那些潛力巨大的修士,可都直接晉級,以最完美的姿態,迎接第二場比試的。如果這個關狩真像這名修士所說的那麼厲害,那造化鬥場應該早就給關狩發門票了才是。因此,王不行隻當對方說的話是吹牛。

那名修士眨了眨眼睛道:“我剛剛是不是忘記說了。他成為黑馬的原因,並不是以煉器師的身份啊。”

王不行樂了道:“那是以什麼身份?”

那名修士回答道:“殺了五個築基期的修士,一躍上了北域懸賞單。你說,他是以什麼樣子的身份?”

五個築基期的修士,北域懸賞單。聽到這兩個名詞,王不行嘴角一抽。

這兄弟一聽就是一個狠人啊。而這樣的狠人,居然還會煉器?王不行抬眼看了一眼關狩,見他眉眼狠厲而又淡定,突然就有些不確定了。

陸陸續續間,就有不少修士走上了舞台。他們自發地繞過關狩所在的位置,隨後快速地占據了一個個鍛造台。

幾乎是眨眼的功夫,時遠便看到造化鬥場所準備的鍛造台前擠滿了人。時遠甚至還在其中,看到幾個比較眼熟的身影,是他的同學。

看來,不隻是他,其他同學也打起了造化鬥場的主意。畢竟,對於一些沒有門路的學生來說,這裏是最能接近這些煉器大師的地方,也是最容易接近他們的地方。

前提是,你要有天賦,也要有能力。

王不行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煉器師聚集在這裏。他砸了砸嘴巴,隨後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朝著時遠問道:“時遠,你不去試試嗎?”

時遠,也是一名煉器師啊!而且,看時遠往常的表現,王不行可以相信,哪怕這麼多人一起上,都不可能打得過時遠。

王不行說完,便聽到時遠輕笑了一聲。

他看到時遠那雙瀲灩的眼睛輕睨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卻讓他感覺到時遠強大的自信。旁邊的喬依依見狀,晃蕩了一下她的短腿,嗓音清脆地道:

“時哥根本就不用這樣做!”

剛剛那名解釋的修士,顯然也聽到了喬依依和王不行的對話。他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坐在這兩人中間的時遠,眼中透露著不信任。

他一直都是造化鬥場煉器大賽的忠實觀眾。幾乎煉器大賽的每場比賽,他都觀看過。比眼前這名少年自信的煉器師不是沒有……結果呢?

上場後,被另外三大域的修士狂虐。從台上下來的時候,灰頭土臉,哪還有半點自信可言。像是遠這樣的煉器師,他可見多了。

在幾個人交談的時候,站在關狩旁邊的鍛造台,也陸陸續續被其他幾名煉器師給選中了。不到一會兒,偌大的整個舞台,都是煉器師的身影。

那作為主持人的男修士,在旁邊輕喊了一句“開始”後。在所有煉器師的眼前,一行文字閃爍出現。

是破虛石的鍛造。

這個算是一個比較基礎的器具。但是往往是這種基礎的器具,鍛造起來,更能看出一名煉器師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