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鬆了一口氣。他剛剛就隻是動了一點點小念頭,釋放了自己一點點體質的特征。這店小二就這樣的反應。不難想象,如果他釋放了自己全部的體質後,會迎來怎樣的場麵。
但是,時遠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的體質真的發生改變了。
至少,他的體質不會對體質低和體質高的修士區別對待。
這樣想著,時遠抬眼,“看向”了麵前的五名年輕修士。就這一“眼”,時遠就確定,這是從四大分院的學生。
這五名學生,此刻也難以掩飾自己的好奇,在觀察著時遠。時遠微微釋放了一些體製特征,沒過多久,就看到這五名學生都不好意思地移開了目光。
尤其是那三名麵子薄的女學生,此刻臉頰微粉,看起來極為不好意思。
她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她們居然有一天會看陌生的男人臉紅。但是……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好看了吧!
他就這樣矜持地坐在座位上,手邊放著一根花枝。那緋紅色,同他修長白皙的手腕相互呼應。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就這樣搭在他麵前的杯子上,指腹輕輕按壓著翠綠色的杯口,單就這個舉動,就透露著無限的旖旎。
雖然麵前男子的容顏,被黑布所遮掩了一部分。但是就衝他精致的下頜,和抿直的唇角,她們就覺得,這個男子絕對長得分外英俊,或者說好看。
就是可惜了……對方的眼睛看不見。
而相較於女孩子羞澀的反應,那兩名男學生們就顯得有些惱羞成怒了。他們橫了對麵的男子一眼,眼看自己的注意力又要被男子吸走之後,他們趕緊說話,轉移了注意力。
“前一段時間,我嚐試煉造了地雷。這東西也太難了,我足足煉造了二十多天,才勉強煉造出一個能用的地雷。”一名看起來瘦瘦高高的男學生說道,他在說話的時候,目光時不時朝著身旁的女同學瞥了過去,偶爾落在時遠的身上,又快速地收回。
當他說完這句話之後,那三名女同學果然將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有一名女同學絲毫沒有掩蓋住自己崇拜的表情說道:
“王哲,我記得你才是一年級煉器專業的學生吧?一年級煉器專業的學生,不是應該還處於理論學習的時候嗎?你居然已經能夠成功煉造出地雷了?”
那名叫做王哲的同學,聽到那名女同學的讚歎後,抬了抬胸膛,麵上卻好似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說道:“學習理論隻是針對普通學生,而對於程度不錯的學生來說,老師們總要破破例。”
這句話,就差沒站起來,大聲宣布自己就是程度不錯的學生了。
在王哲旁邊坐著的是另一個矮小的男同學,他聽到這句話後,立刻開口補充道:
“但是能到王同學這種程度的,分院現在還沒有一個。就連現在盛名的時遠,他在一年級的時候,可沒有成功煉造出地雷出來!或許說,現在,我們該改一下稱呼了,稱呼你為王天驕。”
“哪裏哪裏,謬讚謬讚。”王哲一邊說著,一邊嘴角卻忍不住翹起。在這個時候,他忍不住抬眼,偷偷瞄了一眼坐在他對麵的男子。
然而,即便聽到他的成績,那名男子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他就這樣靜靜地摩挲著手上的杯子,頭微微向外輕撇,似乎對他們談論的東西絲毫不敢興趣。
即便搬出了“時遠”的名字。
坐在王哲身邊的另兩名女學生,其中一個開口說道:
“我聽聞時遠在一年級的前三次測驗中,都是空白交卷,得了零分。若一定要這樣橫向對比的話,我想,不僅是你,王哲,我們分院的任何一名煉器專業學生,至少都比時遠時天驕要強。但是,我們都要知道的一點,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