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就在這個時候,又有幾堵高牆從地麵上升起,在高牆中間,開辟出了一條新的道路。在這條道路上,有不少鬼將披著鮮血朝著這裏走來。他們沉默地看了一眼時遠善哉他們,又抬眼看向了麵前的鐵門。
在看到鐵門的那一刹那,時遠能準確地從他們的眼中捕捉到幾分的興奮。顯然,這鐵門或者鐵門之後的東西,在吸引著他們。
時遠、善哉和王不行兩人就這樣站在原地,靜靜地等待著其他陰魂從迷宮裏走出來。
然而他們等待了三柱香左右的時間,才看到他們身後的高牆和迷宮逐步消失,周圍在這一瞬間,都是濃重的灰色霧氣。
“看來……沒有陰魂還活著了。”一名鬼將冷冷地掃了善哉一眼,神情冷淡。
另一隻陰魂開口說道,“但是考核並沒有結束。看來,是要讓我們推開這扇鐵門。”
這句話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這扇鐵門之上,鐵門上蠕動著不少的鮮血,它高高地矗立在那裏,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感。
王不行有些不安地朝著時遠靠了靠,他的聲音微微有些發顫:“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感覺打開這扇鐵門之後,我們會陷入極端的恐懼。”
善哉雙手合十道:“但是這鐵門不得不打開。”
王不行聽後,手指微微顫動了一下,但他也不敢再說什麼。
因為善哉說得是實話。
現在的情況,哪怕他們想阻止,那些陰魂也不會讓他們出手。
在時遠、善哉、王不行三人的注視下,那些陰魂緩緩地拉開了他們麵前的這扇大門。大門背後的場景就這樣一點一點地呈現在了時遠他們的麵前。
一個個方正的石碑屹立在他們前方的土地上,排列整齊,看起來極為壯觀。但是看到這些石碑之後,時遠的心卻開始急速地跳動了起來。
“這是什麼?”在時遠的身後,王不行忍不住朝前走了幾步。等到他看清石碑上寫的字之後,他腳步一頓,竟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因無他。
因為這並不是簡單的石碑——它是一塊塊墓碑。在這些墓碑上刻著一串串人名。近些的墓碑還能看清上麵的人名和生卒年,但是遠的墓碑,卻被一層層陰氣給籠罩,看不大分明。
在鐵門打開的那一瞬間,那些站在不遠處的鬼將就這樣抬步跨入了鐵門之中。他們的身影就這樣一點一點地被陰氣所籠罩,看不大分明。
“走吧!”時遠說了這兩個字後,便抬步朝著前方走去。
王不行點了點頭,隨後緩緩地朝著善哉所在的方向挪去——相較於須驚鴻來說,還是身為和尚的善哉更能讓他有安全感。
然而在他靠近,想抱住善哉的手臂,以此來增強自己的安全感。然而他剛伸出手,就被善哉輕輕地瞥了一眼。
那目光和善,沒有絲毫的震懾力,但是王不行的心底,卻傳來一種強烈的危機感。這危機感讓他訕訕地收回了手,正準備轉向朝著“須驚鴻”的時候,在那一刹那,他的心底湧上了一層比之前更深、更強烈的危機感。
他轉頭,順著那道危險的目光望去,便看到善哉此刻正“和善”地望著他所在的方向。見他抬眼看過來,他垂眸輕笑了一聲道:
“道友是怕了?”
王不行:“啊?”
他的聲線開始劇烈地顫唞了起來,總覺得善哉望向他的目光中充滿了不善。與此同時,他還有閑心在心底默默吐槽了一番——
道友道友,敢情這麼久了,你都沒有想到問我一下名字嗎?
善哉沒有管王不行在想些什麼,他從儲物戒指裏拿出了一把佛串,就這樣輕輕地拋向了王不行。在王不行懵逼的目光中,善哉低聲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