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到德拉科的懷裏,“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去睡一天沙發,要麼你去睡一個星期沙發,自己選,”

德拉科涎著臉皮,“可不可以選有老婆陪睡沙發。”

“你覺得可能嗎?”

“不可能。”德拉科抱著被子乖乖出了房門,很不巧,沙發早就被某個明知老婆懷了孕還動手動腳,最後被忍無可忍的女王老婆扔出房門的維爾特占了。

火頭上的金陵絲毫不讓,“那你睡地板。”

德拉科覺得怎麼說睡地板比睡沙發待遇強得多,也就欣然接受,一邊還在心裏感謝赫敏。

看德拉科忙裏忙外,金陵的火氣全滅,“算了,你上來睡好了。”

夜半,得寸進尺的某人又把手伸進金陵的內衣,金陵一把打下他的手,怒發衝冠,“我說你到底想幹嗎?”

“真不知道爸是怎麼想的。我的金陵明明就是美貌與智慧並重,血統高貴,人品一流,要論功勳,梅林也比不上你的一根小指頭,麻瓜的上帝還不配給你提鞋。”

金陵手一鬆,德拉科繼續“進攻”……

這就是幸福了,不是嗎?

……想看HE的就到此為止,不想的,那我再加一句……

同樣是這天晚上,英國倫敦的某座豪宅裏,一個男孩在睡夢裏喃喃自語:“這一切,還沒完。”

盧修斯番外

十二月,正是武漢天寒地凍的時節,鉑金發的男人站在忙碌的人群中步履緩慢。他的身旁,金發碧眼的女人挽著他的胳膊,溫順地不言不語。明顯是一對夫妻的兩個人從容的姿態吸引了眾多注意力。

一陣冷風席卷而來,路人裹緊衣服往目的地跑,隻有這兩個外貌與周圍人明顯不同的人還悠然漫步。

男人被這陣風打擾了思緒,方回頭對身邊的女人說:“你冷嗎?”

“不冷,”正牌達芙妮微笑著搖搖頭。

風漸漸大了起來,達芙妮的長發被吹亂。盧修斯翹起嘴角,把妻子的亂發別到而後,隨後執起妻子的手放到荷包裏,以自己的手溫暖妻子的手。“還說不冷,你看你的手冰得像鐵。”

達芙妮還是搖頭,“我真的不冷。”

繼續向前走,盧修斯但笑不語。

……

“達芙妮。”盧修斯暗暗在心裏品味這個名字,眼神空洞,就像是在看遠方的山脈,讓人找不到焦距。

那個女人,哦,是叫金陵吧。這還是達芙妮告訴他的。

阿茲卡班裏,隻有攝魂怪陪伴的寂寞日子裏,他身邊的這個女孩悄悄來了,總是靜靜看著他,一言不發。那時候,他才知道真正的達芙妮是他眼前的女孩,而不是那個躲在達芙妮的身體裏的成年女人。

那個囂張的傻傻的女人!

他早就覺得那個女人不對勁,所以才派人看著她,她的身上充滿了矛盾,時而活潑時而寧靜,時而大膽時而怯懦,就像,就像是身體裏住著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