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香品的客人忍不住再點，想喝到仙魔芋送的香品。
一時間，稍稍平緩的生意，再次火爆起來。
仙魔芋根須很多，它送香品時從上空經過，沒有桌椅阻礙，速度非常快，雖然生意驟然火爆，服務員們卻更輕鬆了。
納魯撐著吧台笑讚：“仙魔芋是當之無愧的最佳服務員。”
蘇淩朝舞台看了眼，他對仙魔芋還是很了解的：“它就是一時覺得好玩，不會一直做的。”
納魯表示無所謂：“就算隻有幾分鍾也行了，簡直是最佳宣傳員，”他感歎，“真是寶貝。”
蘇淩讚同點頭，想著仙魔芋說過的養他的話，心裏很暖。
十一點之後，店裏的人還是很多，大部分一直待在香吧沒有離開，新進的人不多。
因此香吧雖然熱鬧，但工作人員清閑了許多。
來人中有不少AO，他們進香吧後就取了隔離片，然而一晚上，信息素都非常穩定。
對於大型香吧來說，用香品保證不貼隔離片的AO信息素穩定，是基礎工作也是首要挑戰。
不過就算是大型香吧，也很難做到一名A或者O一晚上都特別穩定。
有客人忍不住問：“老板，你們店用的什麼香品？能不能賣一點給我？”
他語氣感歎：“我的信息素一晚上都超級穩定，和Omega聊天完全沒有受到信息素影響，感覺真是太好了！”
蘇淩：“網上買的，銷售量最高的那一款。”
“那種我知道，沒這麼好的效果。”
蘇淩笑了笑：“嗯，今晚效果好，主要是因為仙魔芋的香味。”
他能用大量實驗製作出一般香品，但是沒有經過係統學習，很難製作出讓AO信息素穩定的香品。
目前店裏用的和以前的一樣，都是納魯買的。
當然，為了以防萬一，他製作了一些隱藏劑和高級抑製劑給納魯，用來應付突發狀況。
誰也不能保證會不會有O突然陷入發倩期，或者高匹配AO在香吧偶然相遇引起反應。
這兩種情況普通穩定效用的香品起不到作用，得有更好的藥劑。
客人們恍然，看仙魔芋的眼神更炙熱了。
快到十二點時，納魯催促蘇淩：“你回去休息，你才成年熬夜不好，明天你……”他頓了下，牽著蘇淩衣袖把他從吧台拉出來，“快走快走。”
蘇淩也不推辭，他確實挺累了：“辛苦納魯叔叔了。”
納魯擺擺手：“這有什麼辛苦的，我們都習慣這個工作時間了。放心，有你給我的藥劑，不會有問題的。”
蘇淩嗯了聲，走到舞台，將仙魔芋放到背包。
顧厲恒早就處理完事情，一直看著他，這時走了過來，兩人一起出門。
顧厲恒攬著蘇淩坐在車後座：“靠在我肩膀休息會兒。”
蘇淩斜靠著他，他握著蘇淩的手，輕輕揉著蘇淩手腕。
蘇淩打了個哈欠，閉著眼睛，聲音低沉迷糊：“到了叫我，我要洗了澡再睡。”
“好。”顧厲恒應下。
蘇淩醒來的時候，顧厲恒正幫他脫衣服，旁邊浴缸裏的水，冒著微微熱氣。
“吵醒你了？”顧厲恒立即發現他醒了，神色懊惱。
蘇淩低頭看了眼，他為了開業特意穿的襯衣，前四顆扣子都解開了，他抬眼，輕輕挑眉。
顧厲恒移開手，身體稍稍後撤。
蘇淩手搭著他的肩膀，閉上眼睛又靠了上去：“又累又困。”
他今天在吧台前連續站了差不多五個小時，手上還一直工作，確實很累。
顧厲恒眼裏染上心疼，攬著他：“你睡。”
蘇淩任由他解衣，整個過程中都像是又睡著了，隻在泡在熱水中時，舒服的喟歎一聲，然後不知不覺中，真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