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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韓亦君說了句見麵再說,便掛了電話,道:“梁先生,你還記得你昨晚說過的話嗎?”

“記得。”梁雲博酸澀的看著男人。男人眉眼冷峻,氣勢逼人,淩厲的眸光冷漠的可怕,就仿佛站在他麵前的不是昔日的情人同學,而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

他垂下眼皮,掩住其中苦澀,道:“我想問問你,小帆……小帆他還好嗎?”

“所以,你攔住我,就是為了問這麼一句廢話?”

“這不是廢話,怎麼說我都養了他十幾年,關心一下他的資格還是有的吧?”

寧致見司機已經把車開過來了,心裏那點耐心也告盡了。他直接抬腳離開,打開車門時,他頓了頓,扭頭問道:“我兒子失蹤多久了?”

梁雲博一愣,“他不在你這裏嗎?”

“別廢話,到底失蹤幾個小時了?”

“昨晚他送你們出去後就沒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唔,第一個世界的節奏略慢,除了我想把劇情寫的飽滿一些,可能也跟我很久沒寫文有關,所以劇情把控的不是很好。

虐渣方麵,對寧致來說,他是神魔之子,又是天之驕子,而且這不是他的人生,他是莫名其妙來到這個世界的,也沒代入感,所以對邵致遠那一世的仇人興致不大。

而且,任務也沒要求他去虐渣,所以他把主動權交給還沒認回來的兒子。

感情方便的話,除了兩者本身是十幾年的朋友,不太容易發生感情之外,還有一個,涉及到主線。

總而言之,攻動情很難,雖然是他主動聯姻的,但動心……目前是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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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霸總的春天

得知兒子失蹤,寧致打開手機開始安排人去尋找梁千帆,安排妥當後,又給韓亦君去了個電話,告訴他今天的飯吃不了了,明天再約。

韓亦君掛了電話,盯著屏幕發呆。

這次回京都,他明顯感覺到好友變了,這種變化,隻要是稍微親近點的人都能看出來。

他一開始懷疑是不是有人偽裝成邵致遠,可根據昨天的接觸,他確定這是真邵致遠,那……他的性格為什麼會有變化?

難道真是因為兒子的緣故?

想到這兒,他打開手機準備讓人去調查一下最近一個月發生的事,手指剛觸到通訊錄,屏幕上躍出‘秦亦謙’三個字。

淡漠的眸光一柔,接通了電話,唇角勾起恰到好處的弧度,溫聲道:“哥。”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他冷淡的眉眼就像化開的冰峰,越來越柔,“嗯,我知道分寸,不會貿然動手的,你也要注意身體,我會抽空去看你的。”

*

寧致找到梁千帆的時候,他正躺在垃圾堆裏昏迷不醒。而他的旁邊七零八落的躺著一堆空著的啤酒罐子。

酒精混合著垃圾的臭味熏的人眼睛泛酸。

他捂著鼻子,抬腳踢了踢醉死過去的人,然而人紋絲未動。

王特助連忙道:“老板,他好像發燒了。”

寧致眉頭一皺,“送去醫院。”

梁千帆醒來已經是一天後了。

彼此寧致正跟韓誠坐在會所的包廂商議合作之事。當然,想從韓誠盤中分食,總得要有個理由,比如說:聯姻。

寧致言明兒子的性取向,並且客氣的說,“性取向這個東西有天生的,也有後天形成的,我家那個兒子,已經彎成了蚊香,掰是掰不回來了,作為長輩,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大侄女跳進火坑不是。”

韓誠比邵致遠大了近十歲,五官輪廓與韓亦君僅三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