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段(2 / 3)

“徐雪嬌,你在找死!”

“我就是在找死,我告訴你徐清川,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要是敢把我關起來,我就去死,也好下去陪爸爸。”

徐清川握緊拳頭,強忍著想掐死這個賤種的衝動,陰惻惻道:“跟我回去!”

徐雪嬌揚起頭,冷笑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徐家養的一條狗而已,哪來那麼大的臉敢霸占爸爸的公司?”

“那你又算個什麼東西?”徐清川謔地捏緊徐雪嬌纖細的手腕,雙目噴火,麵容扭曲又猙獰,“你一個不知道從哪來的賤種,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野種二字刺的徐雪嬌臉色一白,她仰頭怒視著在處在失控邊緣的徐清川,忽而笑了,“我不是爸爸親生的又怎麼樣?爸爸情願寵著沒有血緣關係的我,也不願意跟你說一句話,是不是很羨慕?是不是很嫉妒?”

寧致麵似古井無波,既沒有被女兒維護而有所動容,也沒有因仇人就在眼前而憤怒失控。隻是用一雙深邃的瞳仁淡淡地看著爭吵的兩個人。

沈一君隱晦的瞄了寧致一眼,見他情緒穩定,暗自咂了咂舌,“徐叔叔,還繼續看嗎?”

寧致搖了搖頭,餘光瞥了眼附近的監控,可惜了,要是這裏沒有監控,他說什麼都要把徐清川擄走,讓他也嚐嚐肌肉鬆弛劑和藥丸的滋味,還有……男人的滋味。

沈一君開車下了山,沒有帶寧致回沈家的莊園,而是驅車來到了市中心的別墅。

“這是我哥送我的生日禮物,沒什麼人知道,你先在這裏住著,其他的我先去問問我爸,看他能不能幫幫你。”

寧致可沒沈一君想的這般天真。

不說精明的沈明晨會不會出手,就說他被注銷的身份和這張臉……

他搖搖頭,詢問了房間,躺在床.上思考著未來的路該怎麼走。

先前上山的時候他沒注意,下山才發現沿途都是監控,他還想尋個機會摸進徐家莊園把徐清川擄出來。但沿途嚴絲合縫的監控把那棟擁有百年曆史的莊園包裹的密不透風,叫他一時半會不好下手。

想著徐思睿這一身的糟心事,疲憊夾雜著困意席卷他的神經。

他這一覺睡的很沉。

先是被人注射了肌肉鬆弛劑,又被喂了藥,還泡了一個多小時的涼水,半夜又擔心有人會破門而入所以一直沒睡,這會放鬆下來,身體便承受不住重荷,開始發起了高燒。

迷蒙間,他似乎聽到了有人在叫叔叔,之後仿佛又有人在來回地翻他的眼皮,他不耐的揮開那雙厭煩的手,滿意的再次陷入沉睡中。

等他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三天的中午了。

睡前的記憶快速回籠,他撐起身體,發現身體酸痛的就像是被人狠揍過一般。

他皺了皺眉,喉間忽而湧起一股癢意,連抬手掩唇輕咳了兩聲,掀開被子想去拉開窗簾。

——哢嗒!

房門被人從外門擰開,扭頭看去,隻見沈一君和一個身材圓潤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徐總,好久不見。”沈明晨挺著圓.滾滾的肚子笑眯眯的走上前。

“沈總。”寧致也不惱,從容不迫的掛上微笑,並伸出右手道:“確實很久沒見了。”

沈明晨緊握著寧致的手不放,雙眼眯成一條縫,精光乍現的眸光上下打量著這個據說是徐思睿的男人,睡了四年,虛了不少,但以往浮躁的氣質仿佛因著那一覺而沉澱了下來。

但這不是這個老男人哄騙他那個單純的兒子的理由。

寧致也在打量這個圓潤富態的男人。

沈家與徐家家世相當,但自打沈明晨接手後,沈家便已經超過了徐家。寧致在徐思睿的記憶裏翻出與沈明晨有關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