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那麼多哦。”

“什什什什麼!”這是烏索普和喬巴的二重唱。順便一提,烏索普好不容易才直起來的腿又撲通一聲跪地上了。

“路飛叫她‘莉亞’對吧?”娜美托著下巴沉思,“莉亞、莉亞……啊!對了!路飛之前見到青雉的時候好像提過這個名字吧!好像說是他的家人,還問青雉是不是她父親的那個!”

“喲謔謔謔!海軍大將的女兒居然來做海賊了嗎?不過五十年我就脫離時代了嗎……這世道還真是讓人看不透啊。”布魯克端著咖啡喝了一口,才忽然驚醒似的“啊”了一聲,“對哦!都五十年了!”

聽著那邊的對話,我看著路飛,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你去問青雉他是不是我爹?”

“對啊,因為你說你老爹是海軍大將嘛,本來還說如果他就是你的混蛋老爹的話,不管怎麼樣都要先把他打飛才行——我們約好了嘛!”路飛摸摸頭,對我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不過那家夥說他不是,那就不能打飛他了。”

“你為什麼要一臉遺憾的說這話?”我嘴角抽得更厲害,忍不住伸手掐了掐他的臉,“我記得我們約好的是在你能打過四皇之前絕對不準去找大將的麻煩……你全給我忘了?”

“我、我不記得了嘛!”路飛把頭扭到一邊,噘著嘴開始吹口哨,冷汗流了一臉。

“撒謊水平太差了!”這是背後草帽團的和聲。

“算了,會乖乖聽話你就不是路飛了。”我歎了口氣,向一邊退開一步,“好了,路飛,你看,這是誰?”

“喲,路飛。”薩博摘下高禮帽,衝路飛揚起了一個笑,“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

“嗯?嗯嗯?你是誰啊?”

路飛歪著腦袋看著他,看著看著,臉上的迷茫之色漸漸被震驚所取代,下一秒,他的眼珠子都差點飛了出來。

“薩、薩薩薩薩薩薩博——————————————————?!!!!”

“嗯,是我啊,路飛。”薩博放下禮帽,微微抬起手來,“我沒有死,抱歉一直——唔!!!”

……這可真是標準得讓人歎為觀止的騎臉啊。

我看著全手全腳纏在薩博身上(準確說是臉上)的路飛,不禁為薩博的頸椎默哀了一秒鍾。為難你了啊,薩博,不過這種甜蜜的折磨,你就挨著吧,你該的。

路飛整個人都哭成了噴泉,對,是噴泉,淚人這種程度的詞已經無法形容他了。薩博隻好抬起手來,安撫似的摸了摸路飛的後腦勺,小聲地說著“好了好了我沒事”來哄他。

我眯起眼睛,眨去眼裏的濕意,抬起手對那邊因為從沒見過路飛哭成這個熊樣而震驚到灰白的草帽團揮了揮手。

“不用擔心,薩博和路飛是兄弟,這隻是兄弟兩個久別重逢有點激動而已。”

“兄、兄弟?!”烏索普因為受驚過度都開始結巴了,“可是、可是路飛的兄弟不是隻有艾斯一個嗎?”

“路飛也沒說他隻有一個兄弟吧。”索隆抱著胳膊,看著那邊,“不過,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路飛哭成這樣。恐怕不是久別重逢那麼簡單吧。”

“比起這個……”骷髏音樂家布魯克不知何時已經悄然飄到了我麵前,“這位小姐,可以給我看下你的內——噗噢!”

“怎麼可以對美麗的女士說這麼失禮的話!”山治從背後一腳把布魯克踹飛,眼冒紅心地對我鞠了一躬,“這位美麗的lady~請到我們的船上休息一會兒吧~讓我為我們船長的失禮向您好好賠罪。請問您喜歡阿薩姆奶茶還是橙子汁還是黑咖啡呢?我這就為您奉上最好的烤蘋果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