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她。牽著她手坐在一邊,看著一邊桌子上的東西,主動跟她攀談說:“你對周家那丫頭,還真是有心,連我都排在了她後麵。”
莊菀說:“你身上穿的襯衣西裝,哪件不是一線大牌,全部純手工定做。一套西裝就得差不多十萬吧?我又不是不認識那些牌子,你有那麼好的衣裳穿,想來肯定也不在乎我做的。”
裴紹勤輕輕笑出聲,伸手把她拉到懷裏來抱著,在她耳邊說:“那些品牌,是用錢可以買得到的,你給我做的,乃無價之寶,多少錢都買不來的。隻要以後你從裏到外把我的衣服全包了,我以後走到哪兒都隻穿你親手做的,什麼一線大牌,我全都瞧不上。怎麼樣》小菀。”
“我才不願意!我又不是你的私人裁縫!”莊菀說,“你有專門的設計師給你設計,有世界最好的裁縫給你做,沒我什麼事。再說,我不擅長男裝,我隻會做女裝跟童裝。”
裴紹勤緊實的雙臂輕輕攬著她,嘴角噙著笑意道:“你就給我一個男人做,給別的男人做,我也不會允許!”
“霸道!”莊菀小聲罵了他一句,也不再說話。
裴紹勤又開始親她,把手從她睡衣裏麵伸進去,見她沒有再拒絕反抗,才敢輕輕地進行下一步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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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菀提前幾天把親自為兩個小丫頭設計的小禮服做好了,裴紹勤在樓下教兩人拉琴,莊菀捧著衣裳下樓去,輕輕坐在一邊聽著。裴太太看到了,對莊菀說:“甜甜跟貝貝都很聰明,跟著紹勤這才學習多久啊,能有這樣,很不錯了。而且,兩個孩子一起學習,有個伴兒,學起來也開心。”
“不求榮譽,開心就好。”莊菀附和,笑著看了會兒認真學習的女兒後,目光就落在那個安靜沉醉拉琴的男人身上。
一時間,倒是有些癡迷了。
雖然以前住在青城,她學習累了的時候,裴紹勤也會拉琴給她緩解壓力。但是,當時她也隻是覺得他琴拉得好,完全沉醉在了那美妙的曲子中,她從來沒有想過,一個成熟的男人穿著雪白襯衣,坐在落地窗戶前,如此沉醉地拉琴竟然會這麼有魅力。她有甜甜這麼大的時候,還隻會蹲在自家門前玩泥巴,想來他已經在學各種才藝了吧?
像他這樣的豪門公子哥出身的人,但凡不那麼墮落的,一般從小開始都會學幾樣才藝。
先入個門,再挑一兩樣最有興趣的學,比如裴紹勤,當初應該練得多的是鋼琴。
音樂是種很美妙柔和的東西,尤其是古典曲子,縱使他在外麵再叫人聞風喪膽,至少拉琴的時候,是很溫柔的。就像對待她的時候一樣,小心翼翼,沉醉其中。
男人俊顏微冷,鳳眸輕垂,表情卻十分柔和,坐在窗戶邊,窗外清冷月輝輕輕灑落進來,襯得整個人氣質越發高貴冷肅。
裴紹勤一曲完畢,目光不由自主朝莊菀那邊看去,見她似乎看得入迷,他濃眉輕輕一挑。彎腰跟兩個孩子說了幾句,兩個孩子懂事地點頭,然後自己拉奏起來,裴紹勤則走到沙發前坐下。
“怎麼樣?”他笑,頗為有些得意的樣子,“是不是看入迷了?”
莊菀說:“我在看甜甜,還有貝貝,兩個丫頭學得挺快。”
見她嘴硬不肯承認,當著長輩的麵,裴紹勤不好使用非常手段,隻是抬手輕輕揉了揉她頭發,然後對坐在一邊的裴太太說:“剛剛聽您接了一個電話,老爺子那邊打來的?”
裴太太說:“是啊,你爺爺親自打來的,這不馬上元旦了嘛,叫咱們到時候一起過去吃飯。”
“好。”裴紹勤點頭,順手攬住了莊菀的肩膀來,“這兩天稍微準備一下,到時候,咱們一家五口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