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知己良朋,但是我不會收你做男/寵的,你死心吧。”說著,她還在他的臉上捏了一下,以示懲罰。

常遠更氣惱了,一雙清亮的眼眸控訴的看向她,“憑什麼啊,我這麼好,你都不要我。我樂意做男/寵啊,要是別人我一定不願意,可如果是你的話,我特別樂意,真的。”

“傻話!”她屈指在他的額頭彈了一下。

其實齊昇把常遠安排到她身邊,除了保護她,確實是想讓常遠和她更親近的意☉

於是宮裏出了一件大事,這件大事直接讓硝煙四起的朝堂大戰暫時熄火,所有人都被驚住了。

劉貴妃死了。

並且據她宮裏的奴才所述,害死劉貴妃最大的嫌疑犯,就是淑妃齊月盈!

這事可真是奇了,更奇的是,東廠剛剛拿人審問,可是當晚,劉貴妃身邊的那些奴才就全都中毒死了,一看就是被人殺了滅口的。

而淑妃害死劉貴妃這件事,本來就沒有證據,現在人證也全沒了,徹底的成了死無對證了。

一時之間,流言四起,所有的冒頭全都指向了齊月盈以及她背後的齊昇。

聽說劉焦在聽聞此噩耗之後,當場吐血昏迷,現在都兩天兩夜了,還沒醒過來呢。

“現在外邊都在說我是惡毒妖妃吧?還有我父親,想來也是被汙蔑為迫害當朝首輔的大奸之人了。”齊月盈說著,輕笑了一聲。

她望著窗外的鵝毛大雪,緊了緊身上披著的牙色鬥篷,一頭烏發沒有挽起,而是隨意的披散在身後,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嬌柔慵懶。

洛修站在她的身後,望著她那如雲如瀑的烏發,說道,“娘娘不用擔心,這不過是劉焦的魍魎之計,待一切水落石出,自然會還娘娘和伯爺公道。”

“什麼公道不公道的,我從來都不介意。我年紀雖小,但也明白成王敗寇的道理。先生覺得,最後的勝者會是誰呢?”

她伸出手,一片晶瑩的雪花落在她的手中。

洛修走到了她的身旁,握著她微涼的手,將其從窗外收回來。

“娘娘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劉焦不過是隻秋後的螞蚱,他蹦躂不了幾天了。這次關雎宮那些奴才的死是我疏忽,我定會給娘娘一個交代。”說完,他收回了自己的手,叮囑她,“娘娘本就體弱,不宜受寒,今年天氣反常,這個時候還在下大雪,你就別玩雪了。”

“劉焦把手伸到了你的東廠,可你好像一點都不生氣啊?”

洛修勾起唇角,“這有什麼好生氣的?東西二廠和錦衣衛又不是鐵桶,被人滲透其實也在情理之中,隻是我之前並沒有意料到劉焦會這麼蠢而已。不過呢,我並不太在意這些事,因為他大概不懂,有時候,殺了人也不一定就滅了口。他有所動作,剛好讓我順藤摸瓜,這豈不是比守株待兔強得多?”

齊月盈:“好啊,那我就等著先生查清楚真相,還我清白了。”

“這是自然。隻要娘娘不怪我辦事不利就好,我是生怕你誤會,所以才第一時間就來跟你解釋。”

齊月盈笑了笑,“不會誤會的,先生待我極好,我怎會不領情?”

.....

劉貴妃死後的第三天,昏迷中的劉焦終於清醒了過來,他是直接讓人抬著他上朝的,為的就是以‘淒慘無比’‘痛失愛女’的形象對齊昇發難。

可誰也沒有料到,劉焦對齊月盈和齊昇發難,首先站出來和他懟的,不是承恩伯府一派的人,而是——掌印洛修。

說起洛修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