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是慢慢的擦,看她還在歪歪唧唧,直接悶頭蓋了上去。
談書音立馬不裝了,聲音蒙在衣服裏嗡嗡大喊:“鬆開,鬆開!你要謀殺我啊!”
等頭終於露出來的時候,她暴躁地看著江延:“江延,我真是看錯你了!”
“你把我搞的這麼難受,還不幫我!搞得跟始作俑者是我一樣!”◎思◎兔◎在◎線◎閱◎讀◎
“怪不得都說男人是畜生,你他媽就是畜牲本牲!”
她左右看了看,直接抓起旁邊的抱枕砸到江延身上,想要發泄自己的怒火:“以後不要靠近我了,狗男人!”
江延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記砸,不動如山。
他的拇指從下唇抹過去,輕輕舔了一下,舌尖是香甜的果汁兒,幾乎能讓人發狂。
狗男人江延頂著女人的殼子,看向頂著男人殼子的談書音,聲音裏帶著某種隱秘的痛快:“這可是你說的,以後別再惦記什麼擼貓了。”
談書音冷笑:“所以你承認你是狗了。”
“不錯,你在我心裏也是狗。”那種總是吐著舌頭微笑的大型犬。
談書音沒想到他就接了個吻,竟然一下子變得這麼狗。生氣之下又拿著剩下的幾個抱枕,挨個朝他砸了過去。
江延不躲不閃,一一接下,等她發泄夠了,才總算開口道歉:“剛才是我不對。”
“狗還會道歉呢?”
江延自知理虧,唇角掠過轉瞬即逝的一抹笑,又恢複了一貫的謹嚴。
“天晚了,先回去吧。”
談書音往沙發上一坐,臉紅了:“走不了。”
又眼神兒左右亂瞟,嘲笑他:“你身體某方麵還挺快的……”
江延往某處一看,抬眸看到她眼尾緋紅,剛才的畫麵再次在腦海裏倒放……
要不是上次錄製旅行的時候談書音故意躲開,暴露出她隻是嘴上的行動家,他也根本不會這麼主動。
可心裏那股酸意消退後,再回想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江延耳朵發熱,頭一次覺得女人的長頭發這麼好用。
他拾起沙發上的西裝,把它翻折過來,順便回應她:“等換過來你就知道誰的原因了。”
談書音覺得他越來越不好玩:“說的厲害,剛才躲我躲瘟神一樣,真男人就應該……”
然後眼前光線一暗,江延把外套遞了過來:“係到腰上。”
反過來了,裏麵就是再普通不過的灰色裏麵料,看不出是誰的外套。
江延這件西裝寬寬大大的,剛好能讓她係在腰上。
談書音臭著一張臉接過外套,仍舊忿忿:“我被你害慘了。”
“嗯?”
“點火不泄火,還要我主動,不要臉。”
江延看了她一眼,嘴裏的果香味兒好像更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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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台已經沒什麼人了,因為經常要開放給練習生訓練用,晚上會開放到很晚。
外麵隻剩下幾個工作人員在整理瑣碎,談書音在服裝間換好羽絨服,整個人被包裹嚴實,心裏瞬間多了些安全感。
她在服裝間坐了一會兒,算著江延已經離開了,才裹著衣服出去。
結果到外麵的時候,剛好跟崔玥撞上。
談書音驚了:“你還沒走呢?”
崔玥嗯了一聲,然後看到這個高高瘦瘦的大男孩眼尾泛著微微紅色,嘴唇比在舞台上的時候還要豔麗。
她眨了眨眼,忽然想起自己剛在外麵碰到‘談書音’。那位前輩雖然還是很麵無表情的樣子,卻跟平時有一些細微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