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段(1 / 3)

”花草說的那個男人,正是陸凜。溫疑回想了一下那晚他們的談話,好像是她和陸凜想了個法子,設計縣令的事兒。

想到這裏,溫疑眸子彎了彎,彎腰湊到坐在地麵的花椰麵前,“那貪官罪有應得,難道你不覺得暢快?”

花草皺眉,想了想,“話雖如此沒錯,但,但你就是城府深。”

溫疑算是明白了,這小姑娘的理論大約就是,殺人不過頭點地,惡人可以懲戒,但這麼彎彎繞繞的來,她就覺得不好。

“所以,我是覺得我也不是好人?”溫疑這般問道,果然,下一刻便見這小丫頭點了點頭,眼神裏對她的抗拒更深了一些。

花草年紀尚輕,是非觀有,但想法什麼的,都太過直接。她之前之所以會跟著溫疑跟到了縣衙裏,也是因為溫疑曾經幫過她,她見到大街上,溫疑又因為她的原因被官差帶走了,心有不安,才跟了上去。

結果發現,溫疑並不是她以為的那種爛好人,便直接跑掉了。

溫疑觀察了她一下,發現她確實不像是裝的,心中也有了定論,那殺人之事,多半也是有內情的,這個小姑娘,她是拐定了。不過在此之前,她有些想捉弄一下這個一本正經的小姑娘。

“你想得沒錯,我確實不是什麼好人,現在,知道了,你這麼多秘密,你猜我會做些什麼?”溫疑直起身子,拖長了語調嚇唬花椰。

花草明顯愣住了,隨後想到自己剛剛透露的一係列信息,眼中不由地漫出一股後悔,“你別,別傷害長生爺爺,我,我……”

花草說著說著,眼裏竟浸出淚來,“我不該說話的,嗚嗚,我不該跟你說話的,明明早就知道,你不是個好人的,還跟你講話……他們都不知道,我和長生爺爺的關係,嗚嗚。”花草一邊說著,眼裏一邊大滴大滴的掉著淚水,她也不用手去擦,就這樣任由金珠子掉了一地。

溫疑懵了,她也沒想到,自己隨便一句話,效果竟然這麼大,居然直接把人嚇哭了。不過這也變相得證明了,花草確實是個心地質樸的孩子。

“好了好了,你別哭,我,我沒想傷害誰。”溫疑無奈的說著,花草卻並不相信,直愣愣的睜著兩隻大眼睛,就這樣望著溫疑。

這樣無聲流淚的樣子,更可憐了……

溫疑又說了幾句,卻是一點兒效果都沒有,花草又變成了之前的狀態,不管別人怎麼跟她講話,她都裝作聽不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最後溫疑也沒把人勸好,隻得拉開房門把雲端和江州又叫了回來。

兩個大老爺們兒又能有什麼辦法,三人隻能大眼對小眼的一陣對望。

最後還是陸凜久久等不回來溫疑和雲端兩個人,下來找他們,然後了解了情況以後,無奈的讓江州去街上買了一整柄的糖葫蘆,才算把人哄好了。

花草抱著那個穿著無數糖葫蘆的杆子,警惕的看著陸凜和溫疑。

“所以,你們是怎麼想的?”陸凜看了看溫疑,有看向雲端。

雲端倒是無所謂,直言道:“看明夷怎麼處置吧。”

溫疑也沒想到他這麼幹脆,感覺自己又平白無故欠了他人情,不過想到自己的計劃,這人情還不得不欠。

“我想收留她。”

“可是她很危險。”陸凜有些猜到溫疑的想法,但對於她的這個打算,卻並不讚同。她如果需要人保護,他很樂意效勞,陸凜感覺,以溫疑的頭腦,此時或多或少,也應該了解了一些他的心意,他希望溫疑能有依靠他的想法,哪怕一點點也好。

雲端才不管陸凜怎麼打算,他現在是看明白了,陸凜是鐵了心要跟他爭溫疑的,那在這件事情上,他們是沒有共同語言可講的,“那怕什麼,我會保護好明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