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2 / 2)

我心裏突然有那麼一點不舒服,這種場合當表哥的不打圓場也就罷了,居然還笑。

我這人的脾氣就是這樣,或許是孩子裝久了,自然而然的也就真的有了那麼幾分任性,見店家幫我們上了酒菜,蘇婠又幫他們斟酒。

我對蘇婠道:“婠兒,也給我一杯。”

蘇婠有些猶豫道:“郡主,這樣不好吧?”

趙元儼道:“某某,姑娘家喝什麼酒?乖。”

這話中帶著淡淡的嚴厲,我看著杯子旁的泥金扇子,心中滿是惆悵。

桃花滿扇,是祝福?其實我更希望這又是一副荷花圖……

作者有話要說:晏殊啊,你終於出來了……

霸王們,你們也終於出來了T T

俺有點小激動,還以為這文真的沒人看/(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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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近,伸出手 ...

幕十六

酒呢,自然是沒喝成……

我有些怨念的看著趙元儼,結果那趙某人臉皮頗厚,讓我這般瞧了半天都沒啥反應,我也隻好認了。

其實北宋的男人喝酒一點都不爺們——高度酒什麼的,那是下等人喝的。

他們愛的是什麼潘家酒啊,果酒啊,要麼新奇,要麼甘洌,自然也要度數小。

幾個男人喝著酒說著話,雲遮小聲對我道:“姑姑,那一桌怎麼還沒來人啊,我看外麵的表演似乎要開始了。”

我其實也有點好奇,於是打發蘇婠去問小二。

=思=兔=網=

蘇婠回來之後竟是一臉的興奮,讓我覺得十分的新奇——我身邊這大丫頭可是鮮少有這麼激動的時候。

她俯身在我耳邊道:“郡主,小二說是柳永定下的。”

柳永……

柳永……

我好一會子才回神,然後看到一桌子大小男人都在瞧著我,我忙用帕子掩著唇清咳了一聲,說:“剛剛我讓蘇婠去問還有一桌是誰定的,你們猜猜是誰?”

趙楨這個小正太看向趙元儼道:“八叔,會不會是九叔?”

趙元儼攏了攏眉頭,不悅道:“你九叔最近不是被罰閉門反省麼,怎麼可能出來?”

趙楨忙縮了縮脖子不吭聲了。

晏殊對我道:“郡主,可是柳永?”

我挑眉,他怎麼一猜就中?

卻見晏殊笑笑,說:“我來定位子的時候曾想將四樓全部包下,可是老板卻說已經有兩人先定下了,隻說有一人是柳永,而另外一人則沒講,誰知竟然是八王爺。”

趙儼元略笑笑,卻是不談柳永。

我對柳永的好奇心也僅僅是好奇他的容貌而已。

宋朝名妓個個都是才藝雙絕,能奉為花魁者更是如此,石榴裙下個個仰慕者不計其數,但是這個柳永卻偏偏能有讓數名花魁為之爭風吃醋的能力,這就不得不讓人對柳永此人好奇了。

他的才名我自然知道,在場之人都能算的上名人,今後或許主宰江山,或得享賢王之名,或位極人臣,但是在詞的造詣上,還真無人能及那個柳永柳耆卿。

晏殊又道:“郡主也知道此人?”

我點點頭,笑道:“東京城的姑娘們沒人不知他之名吧,就如同沒人不知道你晏同叔。我早就想看看大名鼎鼎的柳永,可惜一直沒機會,這次有機會見上一麵也”

我這話,自然是客氣話,但是晏殊對此顯然不這麼認為,眉眼彎彎,滿是笑意。

於是我默然了,以後還是別跟這孩子說客氣話了。

趙元儼皺眉道:“此人倒是有才,但過為輕狂了。”說到這兒眼神往我這兒一掃,眸光凜冽,“平日裏看看詩詞也就算了,何必要見人呢?”

我平白無故被他這麼數落了一通,滿心都是鬱悶。若是平常,我還會跟他頂嘴,可如今麼……

未來的小皇帝怕他麵前都戰戰兢兢的,我覺得我有必要當一個俊傑,識時務什麼的最英俊了。

氣氛正有些尷尬的時候,外麵突然放起了煙花,小包子先是離開了座位要趙元儼抱著他去窗前看。趙元儼這個好好爸爸自然聽命,順便對趙楨伸出手,一手抱著兒子一手拉著侄子走到窗前看煙花去了。

我對煙花倒是不怎麼傷心,可這次又有點不同。

符家和柴家有點不同,我們柴家有皇家每麵個別撥出來的一大筆銀子供著我們花銷,而符家手中尚有許多人在朝為官,雖有俸祿,但家大人也多,花銷什麼的……

我那個表侄媳婦也是個能幹的,更是個會放□段的,柴家不缺錢但是符家缺,她來的時候我也就不時想出一點無傷大雅的小點子給她,升級的煙花就是其中的一種。

我看了兩眼,見效果和在符家看到的差不多才放了心,雲遮這時候笑道:“姑姑,上次聽阿翔說等到了中秋還要放出來幾個花樣。”

我忙給了他一個眼色,心惱自己忘了提醒他不要聲張此事,又見那幾個大小男人都沒留心才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