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按著馬二的設想,馬二當上了河沿屯的代理村長,頂替王鐵柱的位置。蕭劍每每想起這個事兒來,就覺得這事兒蹊蹺。
馬二殺了王鐵柱,不但躲避了警方的追查,而且,得到了村長的位置不說,還把人家的老婆睡了。而且,堂而皇之睡在了一起。王鐵柱雖然說是十惡不赦,但是,馬二的這一手來的,真是絕了。身居其位,睡其老婆。當真是玩陰謀的一套好手。
不過,這些東西,蕭劍也就是想想罷了。不管怎麼說,馬二怎麼搞,都沒和自己發生過什麼糾葛不說,還把自己的老婆讓了出來,給了自己。所以,蕭劍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著馬二折騰,你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隻要是不找老子的麻煩,老子才懶得理你。
蕭劍的手掌早就好了,繼續當他的電工,這邊,和胡翠花過的倒也算是安穩,村民們熱議的新鮮勁兒過去後,也自然而然的承認了馬二和羅玉秋,蕭劍和胡翠花之間的關係,是正常的。
嚼舌頭這種事情,在時間的慢慢衝刷下,自然而然的失去了他的效力,變得慢慢的消失,蕭劍一家和馬二一家,慢慢的在村中人的眼裏,得到真正的認可。
這日,每日都要和蕭劍纏綿的胡翠花忽然間的有假吐的現象,蕭劍一驚,以為胡翠花得了什麼病。
胡翠花卻笑著看著蕭劍說:“看你那傻眼吧,不是有病,我估計,是懷上了。”
蕭劍大喜,趕緊抱住胡翠花道:“你說什麼,懷上了,不是真的吧?”
胡翠花臉蛋紅的如三月裏的杏花那樣粉紅,還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蕭劍:“我也不敢確定,要不,你去找劉麗麗看看吧。”
蕭劍現在已經美的有點找不著北,很緊張的把手伸到胡翠花的肚皮上輕輕的摸著:“啊,那個劉麗麗啊,她知道什麼啊?她能看出你是懷孕還是不懷孕嘛,我對她的本事表示懷疑。”
胡翠花笑著說:“她那裏應該有試孕紙,你去要兩張來,我自己能搞。”
蕭劍哢吧哢吧眼睛:“哦,那好吧。”
蕭劍說完像扶著娘娘一樣扶著胡翠花的胳膊讓她做好:“從現在開始,你就得聽老子的,一,什麼活都不準幹,二,什麼事兒都不能管,三,想吃什麼就說,就算是想吃唐僧肉,老子也闖上天庭,從他身上割一塊兒下來。四,什麼活都不能幹……呃,這個好像說過了。”
胡翠花咯咯的笑著:“行啦,快去吧,不就生個孩子嘛,女人哪裏有你說的那麼金貴,嚇死人了。”
蕭劍一邊摸著胡翠花的肚子一邊說:“那當然金貴,什麼都沒你金貴。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以後,你的生活就是待著,什麼事兒也不用幹,凡事兒隻要哼個聲,我立馬屁顛屁顛的趕來,聽候老婆大人您的調遣,我是俯首甘為孺子牛,絕無任何怨言。”
胡翠花笑著在蕭劍的身上拍了一下:“去去快滾吧,老娘又不是豬,要你那麼說,給圈養起來了呢。”
蕭劍笑嘻嘻說道:“老婆,我去去就來。馬上回來陪你,你可小心著點,萬萬不能磕著碰著,懂嗎?”
胡翠花笑著道:“知道了,樣兒吧,還沒顯懷呢,早呢,看把你喜興的。”
蕭劍一路春光燦爛,在小賣鋪買了一盒煙卷,今兒高興,不在抽蛤蟆頭了。一路哼著酸曲兒,去上村裏的衛生所。
村裏的衛生所就是在村部的東邊接著一間磚瓦房,和內裏的村部牆壁之間,還有一道內門鏈接。平素的時候,基本上就是劉麗麗一個人在打理。
蕭劍哼哼唧唧的從村部的大門進去,意外的發現,衛生所的窗戶上,拉著窗簾。現在正是大白日裏,這有點反常。
蕭劍看看表,已經是十點多了,就算劉麗麗在衛生所值班的話,那麼,也該起了,這已經快中午了。
村部大門口到衛生所的距離大概二十幾米的距離,中間的道路,是用廢磚亂瓦鋪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