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二的囂張,一直持續到現在。而且,還在持續著,雖然,換屆選舉的時候還沒有到,但是,人們普遍已經絕望了。甚至早就在心中不得不承認,這個村長,非馬二莫屬。
沒有人能有和他競爭的實力,不為別的,就衝馬二調動幾十人,馬二的根底子,絕對是不幹淨的,普通的老百姓,跟這樣的人,混不起。
此時此刻,在村部衛生所裏,蕭劍和馬二都抽著煙。蕭劍道:“馬二,你自打回來,一直在飛速的變化呀,變得越來越霸道,越來越牛逼啊。看來,你是不是有什麼奇遇啊,讓你牛逼的都找不著北了。”
馬二慘笑了一下:“你少轉移話題,說,今兒為什麼來壞我的好事兒。我馬二自問對你蕭劍仁至義盡,連老婆都讓給你了,你怎麼的還跟我過不去。你什麼意思你?告訴你蕭劍,別給臉不要臉,弄急了我,老子照樣弄死你,就你這身價的,有五萬塊錢,老子能讓你五馬分屍。”
蕭劍不想把胡翠花的事兒說出來,所以笑著道:“我到不是來特意來破壞你的好事兒的,我隻是進來偶感風寒,來這抓點藥。沒想到就碰上這樣的晦氣事兒,本來嘛,我也是不想管的,可是,這樣的事兒就發生在老子的眼皮子底下,就一個男的的天性來說,我沒法不插手。不然的話,我算哪門子男的?要怪呢,就怪你的時運不好,偏偏趕上了這麼個時候,下次你挑個好地方,找個好時間,讓老子看不見,我才懶得管你的亂事兒。”
馬二不忿的從嘴裏噴出一口濃煙:“你要是這麼說嘛,還算能對付過去。老子還以為你故意來搗亂的呢。明著跟你說蕭劍,我在河沿屯怎麼折騰都好,但是老子不折騰你。咱兩就這麼著,井水不犯河水,誰也別犯到誰手裏,自個過自個的日子。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蕭劍懶洋洋道:“什麼對的錯的,老子什麼時候管過你的爛事兒,你隻要不搞到老子的頭上,我自然懶得管你。可你丫要是不識相想整事兒的話,我也不怕你,咱兩就死磕一下,看看到底誰硬?”
馬二嗬嗬的笑著:“不會的不會的,咱們怎麼會那樣呢。不會的。他娘的這攤子好事兒讓你給攪和了,以後跟這妮子親近,就不好弄了。不跟你廢話,老子先回去了,和羅玉秋打一炮,瀉瀉火。”
馬二說著,就站了起來,準備回家。
蕭劍道:“馬二,其實,我奉勸你一句,人呐,還是收斂點好,人在做,天在看啊。”
蕭劍覺得,馬二自打接收了代理村長以來,實在是變的太厲害了。老話說的話,作的緊,死的快。萬一馬二進去了,嫉妒心爆發之下,在把自己和他的這點亂事兒抖出來,自己可就完蛋了。從這個出發點出發,蕭劍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馬二。
沒想到,馬二根本不領他的情,笑著說:“收斂,收斂什麼?老子收斂的半輩子,被王鐵柱騎在脖子上拉屎,差點廢了命根子,這就是我收斂的結果。,我算是看好了,這狗屁年月,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人,就得豁出來幹。不然,誰都瞧不起你。”
蕭劍說:“你就是這麼想的?”
馬二道:“對,我就是這麼想的。嘿嘿,蕭劍哪,咱倆都是一條繩上的人,我也不怕告訴你,羅玉秋這點錢,馬上就快被我套出來了,等套出來她的錢,老子就甩了她,嘿嘿,老子就去搞了鎮上那個段岩岩,嘖嘖,那小娘們,你覺得怎麼樣?”
蕭劍斜著眼睛看著馬二說:“我真是納悶,究竟是什麼東西讓你信心爆棚到這種程度。那是徐德福的女人,你覺得,你現在有實力去玩了?”
馬二笑著說:“鎮長怕個怕毛球,老子不鳥他,等老子找著機會,就算找了段岩岩。我亮他徐德福也不敢拿我怎麼著。”
蕭劍驚奇地一樣看著馬二:“馬二,你的腦子真的沒有壞掉嘛?”
馬二笑道:“我清醒的很?”
蕭劍道:“我真的想知道,是什麼讓你變得如此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在外麵待了半年,我怎麼感覺你被人洗腦了呢,還是吸毒受了什麼刺激了呢?”
馬二哈哈大笑:“震驚我的實力了吧,嘿嘿,這是我的秘密!”
蕭劍搖搖頭:“你自己張羅著玩吧,我不參與了。你想死想活,都跟老子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