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德福本想瞞天過海,先把蕭劍穩住坐定了村長的位置再說,沒想到,蕭劍到底還是沒有忘了胡翠花的事兒,看來,要是不把胡翠花弄到蕭劍身邊來,那無疑蕭劍會和自己要人的,可是胡翠花如今下落不明,徐德福上哪裏去給他找這個大活人。
麵對蕭劍的問責,徐德福心虛的笑笑:“這個,不忙不忙,想必蕭夫人一定好好的呢。”
蕭劍笑著道:“這可不好說啊,現在的人心,是多麼難測啊,我老婆又那麼漂亮……”
這時候,徐德福笑著朝村部的大夥道:“蕭劍既定村長的事兒,暫時就這麼定了,大家夥先散了吧,我和蕭村長還有一些具體的事情要談,至於具體的情況,我和蕭村長妥善研究之後,會通知大家的。“
眾人一致高高興興的朝蕭劍祝賀。
“小蕭啊,恭喜啊……”|
“蕭大哥啊,恭喜恭喜,以後你就是我們的領導啦,多照顧著兄弟點啊,哈哈……”
“大侄子,好好幹,我看好你……”
蕭劍把一張臉笑的都麻木了,應和這些人走出了村部,最後,隻剩下徐德福和蕭劍兩個人。
蕭劍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徐鎮長,就剩咱們兩了,打開天窗說亮話吧,現在,我算是這個村子的村長,隻要我的老婆一回來,我就立馬上任,如今,說說吧,你苦心積慮,把我扶上這個位置,究竟是意欲何為?”
徐德福笑哈哈的朝蕭劍道:“你先等一下。”
徐德福出去一趟,從車裏拿出一個黑皮箱子,放在了蕭劍的麵前。啪的一聲,打開了這個黑皮箱子。隨後朝蕭劍這麵一轉。
蕭劍看了一眼,腦皮一陣發麻。
那個小黑皮箱子裏,是碼的整整齊齊的一疊疊老人家頭像的紅色百元大鈔,目測,至少三十萬。
蕭劍這輩子如何看得了這麼多錢。看著這麼多錢,蕭劍使勁兒咽了一口唾沫,看了看徐德福:“徐鎮長,這?這什麼情況?”
徐德福嗬嗬的笑著:“隻要你配合鎮裏的決定,在河沿屯做了你該做的,那麼,這些錢,就是你的。”
蕭劍上前從箱子裏拿出一疊鈔票,放在手裏笑嘻嘻翻了翻,還放在鼻子邊上聞聞,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道:“啊……味道真好啊,油墨味都沒有掉呢,好像是從印鈔廠剛剛運出來的啊。我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味道了。聞起來就讓人興奮。”
看著蕭劍一副財迷的樣子,徐德福會心的笑了:“嗬嗬,小蕭,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人,不虛偽,不做作。喜歡什麼,就是喜歡什麼。再說了,這個社會上,為了拚死拚活的,為了什麼啊,不就是為了錢,為了利嘛。有了錢,什麼樣的好東西不能吃,什麼好車不能開,什麼樣的女人不能玩?所以啊,小蕭,隻要
這點錢算什麼,到時候,就是三百萬五百萬,也未必不是不可能的。這年月,什麼是真理,他娘的錢就是真理啊。誰要是跟錢過不去,那就是跟真理過不去,凡是跟真理過不去的人,大多沒什麼好下場,哈哈哈,小蕭,你說是不是?”|
蕭劍笑著道:“鎮長總結的很精辟啊,這個錢,確實是個好東西啊。我最喜歡錢了。可是我也知道,無功不受祿,鎮長把這麼多票子摔在我這,恐怕,我也得至少做出和這錢匹配的貢獻來吧。不然,這錢,我拿著如何花的心安。”
蕭劍這麼說,就是為了想知道,馬二和王鐵柱,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而命喪與村長之位。恐怕,現在,到了該攤牌的時候了。
徐德福哈哈的笑著,上前把箱子的蓋子合上,笑著道:“這麼說,蕭老弟是決定了,當這個村的村長,要是想知道這個村長能幹什麼,我說出來之後,你可是就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蕭劍笑著道:“事情都已經這個樣子,我就是一條被你們按在案板上魚,是煎著吃還是炸著吃或者是燉著吃,還不都是你們說了算。啊,對了,我是可以答應你當這個村長,可是我也說了,等我見著了我媳婦兒,自然一切好談。我已經叫人去接我的媳婦兒了,等接了回來,自然就會當,嗯,鎮長我這麼做,是不是沒什麼問題啊?”
徐德福一愣,尷尬的笑笑:“沒,沒,自然沒問題,老公想見老婆,天經地義,天經地義,隻是……”
就在這個時候,老孩兒從村大門處忙三火四的竄了進來,大步流星的竄到村部的房子,伸手拉開房門,愣愣的闖了進來,進門就大叫:“蕭哥,嫂子,嫂子不在了,說是被一群流氓給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