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西服男的的腦殼很強悍,在蕭劍這一記飛瓶之下,儼然安然無恙,但是,頭皮似乎有些功夫不到家,被砸出一條口子,血,流了下來。
兩個黑西服男的一時之間有些呆住了,可能是長久以來闖蕩江湖,還是頭一次有人在自己的腦殼上練習開瓶的遊戲。
就在兩個黑西服男愣神的功夫,老孩兒和呂龍兩人一左一右,從炕上彈了起來,呂龍的腳掌準確的落在了其中一個西服男的太陽穴上,這個家夥哼都沒有哼一聲,原地撂倒。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而老孩兒這個就沒這麼幸運了,被老孩兒從高到低,來了一個後腳跟砸天台,砸是砸到了,但是這個黑西服男並沒有暈倒。
老孩兒一看,這和呂龍的效果差的太遠了,這是很丟麵子的事兒,趕緊一把抓住這個黑西服男的頭發,抓著頭發朝炕沿的上哐的一聲,來了一下。
倔強的西服男仍然沒有暈倒,開始嚎叫著大罵:“靠泥馬,敢打老子,你們死定了。”
由於炕沿距離蕭劍的距離很近,蕭劍順手拿起另一個酒瓶子,哐的一聲砸在這個亂叫的家夥的腦殼上。這下,西服男終於堅持不住,眼皮兒一翻,暈了過去。
此時,黃老歪嚇的腿肚子早就哆嗦起來,臉色發白,嘴唇子不停的顫抖著。連腦袋都輕輕的晃動著。看樣子,是嚇壞了。
老孩兒從其中一個家夥的手裏把拿著的皮包拿了過來,掏出一疊合同,看了看,交給蕭劍:“老蕭,看看,這是什麼玩意?”
蕭劍隨意看了兩眼:這是承包轉讓合同。一平方米三塊錢,哈哈,原來,徐德福還留了這手。陰的不行,就來暗的了,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了。
呂龍悠悠道:“哥,這回,咱們可能惹了大禍了。”
蕭劍看了看呂龍道:“什麼大禍?”
呂龍道:“你剛才,沒聽那家夥說嘛?我們是冷哥的人,你可知道,這冷哥是誰?”
老孩兒此刻好像也反應過來了什麼,驚訝道:“靠,不會是冷塵吧?”
蕭劍一臉茫然道:“冷塵是誰?”
老孩兒急忙道:老蕭,你這些年沒在外麵,你是不知道,這冷塵,可是他娘的洮南市的第一大道上的大哥。洮南幫真正的老大。這貨,猛著呢。”
蕭劍驚訝道:“洮南幫的老大,不是胡二片嘛?”
老孩兒不屑道:“你真是啥都不知道,洮南幫豈止一個老大,東西南北,四個城,四個老大,胡二片,不過是北城的最小的一個老大,什麼都不是那麼個東西。要說最厲害的,最心狠手辣的,還是東城的老大,冷塵。”
蕭劍哦了一聲:有多厲害?
老孩兒咽了一口唾沫道:這麼跟你說吧,開豪車,住豪宅,這都不算事兒了,這廝甚至跟省裏的一些幹部,都有些瓜葛。而且,這孫子心狠手辣,手裏頭,據說有十幾條人命。
而且,這貨可以說就是洮南城的霸主,走路都是橫著的。你知道人家打車怎麼打嘛?
蕭劍道:怎麼打?
老孩兒道:冷塵冷老大打車,左邊揮一下手,右邊揮一下手,馬上,附近五百米內的出租車,全部都得在兩邊,排成兩條長龍,給中間的冷塵保駕護航。跟送總統是的。而且,這貨那可是真真正正的夜夜新郎,天天玩新女人,沒有一個女人玩的是超過一個星期的。必須換。
蕭劍道;我擦,這麼牛逼的人物啊。有沒有搞錯,我怎麼不知道。呂龍點頭道:的確是這麼牛逼的人物,而且,可能比老孩兒說的還要霸道一些,這孫子,簡直就不是人,我曾經親眼看見這個家夥把一個女人灌了水泥樁。
蕭劍頓時大驚:灌了水泥樁?
呂龍點頭:的確是灌了水泥樁,可能是因為那個女的背著他偷男的了,被他發現了,兩人都被弄死了,那個男的據說直接扔進了翻砂廠的化鐵爐裏,連毛都沒剩下。
蕭劍喘了一口氣道:日他娘,這麼狠毒?看來,徐德福是開始玩真的了。看來,我需要通知一下高芳了。來者不善哪。
蕭劍正說著這事兒,電話響了,蕭劍看了一下,生號,不認識。接了電話,電話裏,一個不男不女的聲音傳來,好像是在捏著鼻子說話一樣:“蕭劍,徐德福下一步就是讓邱棟上位村長,等邱棟上位,簽了合同,就會來硬的。雇傭洮南幫冷塵當打手,強行開礦。到時候,你就無能為力了。速速把河沿屯的村長拿下來,不讓邱棟當上村長。”
話說到這,就撂了。
蕭劍被這個電話搞的愣頭楞腦,偏偏,不知道這個電話是誰打的。愣了一會兒,蕭劍笑了一下。
呂龍道:哥,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