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這才明白,這些人擔心的是,雖然,自己坐擁東山煤礦,但是,煤礦畢竟不是自己後院的菜園子。想怎麼弄就怎麼弄。他們雖然對於徐德福想粗暴的占有東山煤礦而感到憤怒,但是,也不得不承認,他們,自己沒本事成為這煤礦的主人。
蕭劍笑著說,大家是擔心這個煤礦的個人歸屬權問題吧。哈哈,說實話,我對這個,也沒有什麼把握。但是,我相信,事在人為,徐德福想占有東山煤礦,咱們憑什麼不可以。
這樣,大家的山地,都先放在這,我去試試。要是真是不行的話,放心,我手裏這些的山地,大家即便都跟著我賣了,也不會虧著的。一旦弄成了,大夥就都是股東,到時候,咱們也當他個煤老板,哈哈……
幾個人哈哈的笑著,說那自然好,反正,這幾塊地,就在這放著。村長你想怎麼著怎麼著,隻要不讓兄弟們虧著,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計較完畢,蕭劍忽然想起來。自己還讓胡二片等人去了順發酒店。給那幫兄弟們洗塵接風。
蕭劍跟幾個人道:“對了,我還有點事兒,剛才,那群幫了咱們忙的人,我請了客,和大夥高興,差點忘了。這會兒,得去應酬一下。這邊,老孩兒先看著,我和呂龍去和大家見見麵。進一下地主之誼。”
和眾人分了手,蕭劍開車來到了青山鎮順發酒店,胡二片等人已經喝到了一半。正喝的不亦樂乎,拚酒拚的火爆。
見蕭劍來到,胡二片趕緊上來道:“蕭老大,你怎麼才來。兄弟都等的不耐煩了。”
蕭劍笑著說:“在山上處理了點事兒,耽誤了一會兒。好了,我自罰三杯。”
這一群人,五六十個人,如何肯放過蕭劍,你一杯我一杯,沒一會兒工夫,蕭劍就幹掉了一瓶白酒。
若不是仗著自己的酒量了得,怕是已經被這群孫子給放倒了。
鬧了一陣,蕭劍總算在胡二片的桌子上坐下來,算是正八經的吃了一口菜。
胡二片道:“蕭老大,你跟高姐說沒,我胡二片可是幹了冷塵,可算是徹底的跟洮南幫撕破了臉皮,如今,可算是無家可歸之人啊。你可得一定收留我啊。”
蕭劍笑著說夾了一條雞腿道:“你堂堂的洮南幫老大,還怕這個?大不了幹他球的。”
胡二片趕緊道:“蕭老大,你可不能開這樣的玩笑,這可是會嚇死我的。以後,我就是您的手下,這群兄弟,就交代給您了。我就在您的身邊當個跟班的,混口飯吃,就成了,哈哈。我可是沒本事在養著這群孫子了。”
蕭劍笑著說,你這是在推脫責任,你的兄弟,你不養著,誰養著。休想往老子這邊推。你想的美。
胡二片一臉無賴道:“我也是想養著啊,不過,現在老弟我都是你養著,我的兄弟,自然也就是您老人家養著了。我們都是您的人啊。”
蕭劍笑著說,滾,在說這麼惡心的話,小心老子幹挺了你丫的。
開了一會兒玩笑,蕭劍道,高芳那邊已經打了招呼,加入河水堂沒有問題。但是,暫時之間,東方浴都也沒這麼多吃飯的位置空著。這麼多人,總不能什麼事兒都不幹吃閑飯。這樣的話,還真是養不起。
讓我自己收了你們,娘的我也挺犯愁,這麼多人,一時之間往哪裏放。
胡二片道:“你不是在弄那個煤礦嘛,肯定是該用人的時候,這五六十號子人,正好歸攏到手下。我胡二片給你管理著,保證什麼事兒都出不了。”
蕭劍道:“煤礦的事情,暫時八字還沒有一撇,這事兒,我準備找高芳商量一下,看有戲沒戲。要是沒戲的話,我也就是隻能把這東山蔫巴巴的賣了。現在,煤礦不讓業主私營,都是要國家參股的。也就是說,必須跟官麵上的人打交道才行。這方麵,也就隻能去求高芳了。”
胡二片點點頭:“既然如此,那,現在我得罪了洮南幫,暫時市裏變回不去,不然非得一場血戰不可。反正我是一頭栽到你這邊了。你看著辦,要是不成的,我也就隻能把兄弟們解散了,然後跑路。”
蕭劍笑著說:“先別著急,一切,等我從高芳那回來再說。要是實在不行,咱再幹別的。辦法總比困難多。你先帶著人,到東山上住幾天帳篷,也好順便在東山上防著點徐德福。”
胡二片點點頭:“我聽蕭大哥你的。”事不宜遲,蕭劍給老孩兒打了電話,讓他和黃老歪等迎接一下胡二片這群痞子上山。萬萬不要和那幾個村民起衝突。以後,大夥就都是一條戰線上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