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楊蛟這麼說,蕭劍心裏感慨萬千。
現實的社會,殘酷的令人害怕,生活,竟能逼迫的一個男的最不能忍受的事情,自己的女人睡在別人的床上,而裝聾作啞,這,算是一種屈服,一種忍耐,還是一種無能,亦或,是一種無奈,或者還是別的什麼?
蕭劍連自己都無法給出自己的一個回答。蕭劍的腦子裏忽然跑出那麼一個問題,人這輩子,究竟什麼是最重要的?難道說,真的是就是為了活下去,什麼都可以不要了?鬼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蕭劍晃了晃腦袋,從這個無聊的問題中把自己拔了出來。看著擺弄著自己腳丫子玩的楊蛟道:“那,你這樣做,心裏沒感覺怎麼不舒服嘛,你背叛了你的丈夫,嗬嗬,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
楊蛟愣了一下,隨即笑著道:“這個,我還真沒想過,但是有一樣我是知道的。不管我怎麼做,他霍連成沒有拋棄我的資格。他要是說想拋棄我,我還求之不得呢。也就是說,他手裏捏不住我的任何把柄和籌碼。
一個沒有籌碼和你談判的人,除了可憐之外,我想給他什麼就給他什麼。我現在在他這個樣子的時候,都還和他在一起,其實,已經是對他的一種恩賜了。”
蕭劍笑著說:“你們可是夫妻啊,一塊海誓山盟白頭偕老的夫妻啊,你就這麼忍心啊,沒想過同甘共苦共度難關?”
楊蛟笑了笑道:“我沒有離開他,不就是在跟他一起共度難關嘛?不管怎麼說,我暫時不是還沒有拋棄他嘛,應該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吧。”
蕭劍搖了搖頭,不打算在這個無聊的問題上和她糾纏下去。人家的老婆陪自己睡覺,自己還一個勁兒追究人家老婆的貞潔問題,似乎有點不要臉和裝逼了。
見蕭劍不說話了,楊蛟嘟囔著小嘴,摟著蕭劍的胳膊道:“其實,我也不是誰都跟的,我也是要看自己喜歡不喜歡,願意不願意的。要是看著都惡心的人,我才不跟他上床呢,當然了,要是像你這麼帥,又這麼有能力的小帥哥,嘻嘻,我就不客氣了。”
蕭劍笑了笑:“你這算盤也打的不錯嘛,既得了色,又得了利。一箭雙雕啊!”楊蛟嘻嘻的笑著:“怎麼滴,你羨慕我們女人啦。不服氣,你下輩子也當個女人啊,財色雙收,豈不爽哉。”
蕭劍道:“呃,還是算了,我還是喜歡當男的。”
和楊蛟來到洮南城,也到了晚飯的時間。之前和冷豔吃了狗肉,盡管蕭劍還不怎麼餓,但是顧及到楊蛟還沒有吃飯,蕭劍和楊蛟來到一家不起眼的小飯店,簡單的要了幾個菜。
蕭劍要了兩瓶啤酒,加了一盤花生米。陪著楊蛟吃飯。蕭劍不餓,所以,往嘴裏扔一粒花生米,喝一口啤酒,因為肚子裏飽,所以也懶得吃菜。
楊蛟可能是真的有點餓了,旋風一般的筷子把四碟菜打掃的很幹淨,一邊吃一邊還威脅蕭劍:“你趕快吃啊,你要是不吃,老娘可是一點都不會給你留著的。”
蕭劍笑著道:“吃你的吧,可你飽。不夠了再加。”楊蛟風卷殘雲把桌子上的毫不客氣的吃了個差不多,打了個飽嗝問蕭劍:“怎麼著,你怎麼不吃,不愛和我一起吃飯啊。”
蕭劍道:“哪有的事兒,中午吃了半隻土狗肉,撐著了,吃什麼都沒食欲。”
楊蛟道:“那下次一定要帶我去,帶我去的話,要一整條土狗。”酒足飯飽,現在上賓館睡覺的話,時間為時尚早。慢慢長夜,要辦的事兒就那麼一會兒,兩人心照不宣的打算出去玩會兒。
因為上次的假麵舞會惹了事兒,這次,楊蛟學乖了,任由蕭劍拉著自己,蕭劍想上哪就上哪,自己在也不肯說什麼地方好玩了。
蕭劍其實也不怎麼過夜生活,雖然,這洮南城他是已經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可是,打真正開始接觸洮南城的時候,他就整天忙的跟一個陀螺一樣,根本就沒什麼時間玩樂。
事到如今,一步步走來,自己已經是這洮南城唯一一個社團,河水堂的老大,說白一點,他蕭劍,如今,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是這洮南城的地下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可是,即便如此,蕭劍心裏,似乎還是沒有把這洮南城在心裏當成自己的家。自己的主要精力,還是放在河沿屯的煤礦上。
他這半輩子,全都由東山煤礦而起,這是他不能放棄的理由。在蕭劍心裏,東山煤礦,才是他的根,他一切的崛起的奇跡的根本。沒有東山煤礦,也不會有段岩岩,不會有高芳,也不會將呂龍,老孩兒和胡二片等人聚集在自己的手下。
看著這都市裏的點點霓虹,璀璨奪目。一片繁華,處處都充滿了誘惑和欲望。一旦陷進去,就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