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要過了耗子的電話,出了門,準備開車上洮南城。想到自己是一定要去這個第一城俱樂部玩樂一下,順便,趟趟水。自己去的話,比較容易紮眼。
想到這,蕭劍給高芳打了一個電話。
高芳趕緊接了電話:“喲,劍老公,怎麼想起給本姑娘打電話了,這可真是日頭從西邊出來,臣妾受寵若驚啊。”
蕭劍自己翻了個白眼兒:“什麼賤老公,瞎扯什麼呢,我問你,現在幹嘛呢,有時間沒?”
高芳道:“別人叫的話,當然沒有,你叫的話,當然有。怎麼了,想我了吧,嘻嘻,狼。”
蕭劍道:“想什麼呢,別鬧了。你在哪呢,我接你去,今兒,上洮南城。”
高芳道:“洮南城有什麼好玩的,我不去。”隨即,可能高芳又覺得有點不對,洮南城雖然她太熟了,不過,這次是蕭劍親自邀請自己,這可是不一樣的。又接著道:“好吧,雖然洮南城我閉著眼睛都知道哪是哪,不過,既然是你邀請,本姑娘就勉為其難陪陪你吧。請我吃什麼好吃的。”
蕭劍道:“行啦,快說在哪吧,我好去接你,見麵了再說多好啊。”
高芳在電話裏明顯口氣生硬了不少:“咋,怎麼的,煩我啦?這還沒結婚呢,就要喜新厭舊啦。幾天不收拾你,長脾氣了是不?”
蕭劍一陣無語,無奈道:“我說大小姐,你是不是不想去啊,那好,我們鎮裏好幾位美女都吵吵著要去呢,我就帶他們好了。事先聲明,可不是吃醋,我是先邀請你的,誰讓你不去了。拜拜。”
高芳趕緊道:“拜個屁呀,誰說我不去了,切。看你那死樣兒,德性,跟我多聊一會兒你會死呀。切,我在煤礦呢,還能在哪,趕快給老娘滾過來。”
挨了一頓臭罵,蕭劍把車子開到東山煤礦。東山煤礦在遭受了鹽脈灌水,暗湧毀礦之後,重建了煤礦,同時,周遭的地方的溶洞,被專業隊伍施行賭灌,把東山煤礦的周圍,弄成鐵桶一樣的水泥灌牆,保護措施,固若金湯。
而且,也正式建設的辦公室,已經,員工宿舍,等設施。東山煤礦,已經開始走上蒸蒸日上的軌道。安全問題,由奚粉蓮在這裏,一點也不會放鬆。蕭劍和呂龍都十分放心。也好能抽出時間來管理別的事情。
蕭劍的車子開到集體辦公室的時候,高芳已經穿著一身碎花大裙子走了出來,手裏拎著一個黃色的女包。看見蕭劍的車子過來,趕緊笑著朝蕭劍揮手,在眾多的煤黑子和勞動服包裹的女人堆裏,穿著裙子飛揚的高芳就像一隻綻放的蝴蝶般,翩翩起舞,顯得格外紮眼和漂亮。
來到蕭劍的車子麵子,打開車門,高芳坐在副駕駛上,笑嘻嘻的看著蕭劍:“今兒你是怎麼了,吃錯藥了,居然想到帶我吹風嘛?”
蕭劍笑著道:“那是啊,老婆嘛,必須得慣著點哄著點才好,今兒,領你去玩。”
說著蕭劍啟動了車子,高芳道:“洮南城有什麼好玩的,還不如去田野裏捉蟈蟈有意思。蛐蛐也行啊,我們去踏青逮蛐蛐吧。多有詩意啊。也好回憶一下你美好而痛苦的童年。憶苦思甜嘛?”
蕭劍笑了笑:“憶苦思甜的事兒,以後有的是機會,我家在這,你還愁沒機會嘛,不過,這次不光是玩,還要順便辦點別的事兒。需要一個女人在旁邊作陪,我自然就得找你了,找別人,我又不敢。”
高芳不屑的撇著嘴:“裝,你就裝吧你,你也以為我不知道,昨天,你還跟你的什麼師姐一個飯店吃飯來著,切,是不是準備回憶完了青蔥歲月,在來續接一段沒完成的戀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