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肖俊冷冷的看了坦克一眼,繼續冷冷的站在那裏。周圍的人有的通過各種關係,對於學生這個人有一些了解,但是,看到學生出場後,對於自己以前對於學生的了解再次打了折扣。
人們更願意相信自己的判斷,坦克和學生從體型上來說,簡直就是沒有可比性,放賭的那邊,在學生蕭劍這邊勝利的賠率,是六十四比一,而且,是限量投注,對於坦克的一比六十四的賠率,觀眾們早就紛紛下注。
所以,當學生出來的那一刻,大部分人都開始高呼:“坦克,坦克,軋死那個瘦猴子,打死他……”
高呼聲一浪高過一浪,甚至,光光聲音,都能夠把學生肖俊震死一樣。
坦克看著學生,愣愣的看了一會兒,忽然哈哈大笑:“我說,你小子是不是他媽的想錢想瘋了,就衝你這幅身板,也來打什麼拳賽,哈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真是納了悶了,你是怎麼想的。就憑你,也敢在這拳台上亮相,也想贏了我,你的腦子,是不是塞了大便了……”
學生冷冷的看著坦克,歪著嘴笑了笑:“你廢話真多,我不得不提醒你,比賽已經開始了,如果你不想死的那麼快,最好注意點。”
坦克更是仰著脖子哈哈大笑:“就衝你,老子不注意又能怎麼樣?老子就站在這讓你打上幾圈,踹上幾腳,你又能把老子怎麼著。權當是給我抓癢癢了,哈哈哈,說句實話,你是老子打黑市拳,迄今為止,見到的最傻逼的一個家夥,最不自量力的一個。”
台下的觀眾們,大多把注壓在了坦克上,此刻,再次開始喧囂的嘈雜:“操他娘,哪這麼多廢話,上,把那小個子給老子揍扁……”
“把那猴子摔死……”
“把那小瘦幹兒的大便打出來……”
坦克笑哈哈的拍拍手:“小猴子,雖然呢,老子不知道你是何方神聖,不過,很遺憾,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你,做好犧牲的準備了嘛,好了的話,老子就要動手,代替佛主,送你歸西吧。”
學生笑了笑:“求之不得,我正活的有點不耐煩了呢。”
坦克哈哈大笑,兩隻大手在身上脯上啪啪的拍了兩聲:“好的,想必,你小子在上台之前,已經給你的老婆孩子留好了遺言,爺爺這就來了,送你成佛吧。”
坦克調笑夠了,牤牛一樣的身軀,開始朝學生奔跑過來,笨重的身體,壓在台上,撲騰撲騰的響。
呂龍趕緊湊在蕭劍身邊輕輕的道:“注意了,學生肖俊接下來要施展的功夫,就是卡波耶拉戰舞的功夫,十分的詭異邪門的功夫。”
之前,呂龍也跟蕭劍說過,在黑市拳台之中,排行第九的這個學生,擅長的就是一種叫做卡波耶拉戰舞的功夫,這是一種傳自巴西的戰舞的東西。這東西沒有什麼固定的招式,全都是跟著舞點晃動著身體。
但是,雖然名字為戰舞,但是,其攻擊性非常強悍,以至於,巴西政府曾經一度禁止人們練習,直到一九三零年,在人民的鬥爭之下,才得以承認,從地下轉到明麵上練習。
巴西戰舞,沒有固定的招式,最大的特點就是招式和動作詭異,時時刻刻都是都是在運動著。在巴西戰舞裏,手和腳之間的區別,已經不是很明顯。這需要極大的身體協調性和柔韌性才能做到的事情。
而且,這種巴西戰舞卡波耶拉,對於習武者本人的要求也非常高,如果沒有絕好的天賦,那麼,絕對做不出好看的舞姿,同時,也談不上什麼強悍的攻擊力。
卡波耶拉,無論是從攻擊性還是實用性上來講,絕對是一種獨一無二的舞蹈藝術。世界上,迄今為止,還沒有任何一種舞蹈像卡波耶拉這樣具有良好的欣賞性的同時,還能具有極其強悍的進攻性。
坦克已經咚咚的跑到了學生的麵前,學生肖俊還是沒有動,直到坦克衝到學生麵前不到兩米的地方,學生突然動了。
肖俊整個人的身子,在半空中翻了一個大回環,背麵朝著坦克,單手撐地,兩腳朝天,手腳互換,正在這個時候,坦克也衝到了學生的麵前,學生兩條腿,頓時馬上如搗蒜一樣踢向坦克的麵門。
坦克急忙揮舞胳膊阻攔學生踢擊,學生連續踢了十幾下,單手支地的胳膊猛然一轉,整個人在次大調轉,再次恢複正常的站立,在身子還沒有站穩的瞬間,身子一矮,兩腿在坦克的下盤來了一個掃堂腿。
招式雖然很老土,可是,在這個時候,確實十分的實用。坦克的手臂被學生踢的發麻發疼。可惜,他連甩甩表示一下疼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學生一腳把自己撂倒,撲騰一聲一個pigu蹲,坐在了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