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高端的家裏出來,天色已經晚了。天氣已經秋末,冬天似乎馬上就要來臨。在這僅存的餘溫日子裏,女人仍然緊緊的抓住這一年最後的跑光機會,穿著短褲,露著一雙大白腿在這最後的季節裏展露自己的資本。不然,在想依靠這白嫩的大腿吸收目光的滋潤,就要等下一年了。
街道上,一對對的綠女紅男,在秋末的夜色下挪著緩慢的步子調情,你摟著我,我摟著你,你儂我儂。
而更多的女人,在此刻,已經進入了夜生活狀態,各種夜場開始爆滿。天氣雖然慢慢的涼下來,但是,心裏那股蠢蠢欲動的騷動,卻沒有涼下來。性,以一種暗隱的方式,在這個城市的各個角落裏延伸,在夜色的掩蓋下,激情的綻放,不分春夏和秋冬。
它千變萬化,或者以愛之名,或者以利之誘,或者,以名之求。總之,各種各樣的男的和女人在夜色降臨之後,焦灼的在床上纏綿悱惻的時候,都以一種方式進行著宣泄和索取。算是殊途同歸。
蕭劍拿出一根煙,像是一個流浪街頭的癟三一樣,蹲在了這條街上的立交橋下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
一晃,這一輩子,已經混過去將近半輩子,可是,自己究竟是為了啥活著呢?蕭劍想了一會兒,覺得這個問題實在是有點複雜,還是不去想的好。既然不知道為什麼活著,那就按著自己內心的指示活著就好。不是有名人那麼說過嗎,能以一種自己喜歡的方式生活,這輩子,就算是成功的。
蕭劍目前還算比較滿意自己的生活,有激情,有愛情,有點錢,有點權。有女人,也有披肝瀝膽的兄弟。人混到這份上,也算是不錯了。如果可能,他願意這麼一直活下去。蕭劍覺得,自己的人生,其實還是比較成功的說。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一根煙也算抽完了。蕭劍扔掉煙頭,準備開車回東方浴都。這時候,一個打扮妖嬈的女人湊了過來,衝蕭劍飛了個媚眼兒。
蕭劍驚異的看著女人,長的還算有幾分姿色,不過,從那厚厚的脂粉中可以看的出來,青春,已經在這個女人的臉上開始消逝了。這是個至少三十五歲的老女人。
蕭劍道:“怎麼,你認識我?”
女人咯咯的笑著:“當然不認識,不過,現在不是認識了嘛,帥哥,幹嘛呢,看你一個人吧嗒吧嗒的抽煙,是不是一個人的日子太寂寞了,要不,小妹兒陪你玩玩吧,怎麼樣?”
蕭劍心道,去你娘的小妹兒,小媽還差不多。蕭劍笑著說:“啊,不了,我老婆還在家等著我吃飯呢。回去晚了,要挨罵的。”
女人不屑的嗤了一下:“切,現在都什麼年月了,還怕老婆。來玩玩吧,很便宜的,七十塊,不限時間,什麼時候出來什麼時候算。”
蕭劍總算明白了,感情,這是一個出來賣的。蕭劍尷尬的笑了笑,心道,老子就算找,也不找你這樣的。蕭劍笑著點點頭,從衣服掏出一張百元大鈔,順手遞給女人:“好了,真不需要,你走吧。”
女人一愣,但是,還是把錢接了過來,趕緊踹到自己的衣兜裏,有點懷疑的看了看蕭劍:“你真的不來玩一下?”
蕭劍笑了說:“真不需要。”
女人馬上笑著道:“老板你真是個好人。好人會有好報的。謝謝你啊!”
女人說完,很快的離去。蕭劍搖頭笑了笑。
這個插曲算是過去了。蕭劍回到東方浴都的時候,堂裏的兄弟告訴蕭劍,等他回來了,找副總堂主一趟,有事和他商量。
蕭劍趕緊來到呂龍的房間,蕭劍也沒有敲門,直接走了進去,呂龍正在自己的房間裏,弄了一大堆的文件和圖畫,正仔細的翻找著看著。
呂龍抬頭,見是蕭劍,停下手裏的活計:“你回來就好,正好想找你商量一下呢。第一城那邊,下個星期一的比賽,是學生的挑戰賽。我讓狂人給你報了名,你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蕭劍頓時眼睛一亮:“這麼快就有比賽了。嗬嗬,還是挑戰賽,這個學生,真當自己是李小龍了嘛,以為這個世界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嘛?”
呂龍道:“不是那回事兒,這個黑市拳賽,分四個層次,第一層次,初級拳手,出場費大概在三萬到五萬左右。第二個層次,中級拳手,這個層次的拳手出場,至少是十萬左右,第三個層次,是高級拳手。這個層次的選手,死亡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以上,刺激和慘烈程度更高。出場費一般都是在幾十萬左右,甚至在一些國家,達到百萬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