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愣了愣,看著張博倫道:“喂,你小子是不是他媽的瘋了?什麼我的私生活關係到高芳,就跟你有關係,高芳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丫是被狗咬了還是得了失心瘋了?”
張博倫橫著脖子,豎著眼眉,一副要吃了蕭劍的樣子。狠狠的瞪著蕭劍,又看了看高芳道:“芳芳,你跟我說,你們,是不是要去登記結婚?”
蕭劍一聽,芳芳,我丟他老母個黑,這張博倫,和高芳到底什麼關係?嘛的怎麼叫的這麼親熱?難不成,兩人還他娘的有一腿?
高芳用眼睛橫了橫張博倫:“張博倫,我勸你,不要對本姑娘死纏爛打。這麼多年了,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對你,沒感覺。你趁早死了你這條心吧。我是要結婚的人了,不想再跟你這種如此厚臉皮的交涉什麼。你如果還想我念在咱們同學一場的份上給你留幾分情分,就趕快滾開,不要在這惡心我。以後見麵,我們也不至於尷尬。”
張博倫雖然在青山鎮的時候對蕭劍至恭至敬,但是此時,像是打了雞血的癮君子一樣,粗著脖子紅著眼睛瞪著高芳,一副要生生吞了高芳的摸樣看著高芳,猛的上前幾步,就要去抓高芳的胳膊,嘴裏還惡狠狠道:“不行,芳芳,你不能嫁人,不能嫁人,要嫁,你隻能嫁給我……”
張博倫是一邊說著一邊朝高芳抓去。蕭劍雖然在旁邊看的和聽的有些糊塗,但是也聽出來個楞模,一把揪住張博倫的脖領子,使勁兒的往後一摜。張博倫一個pigu蹲坐在了地上。
蕭劍把高芳摟了過來,看著張博倫道:“張博倫,我不管你和高芳之前是什麼關係,但是現在,高芳是我的老婆,肚子裏,懷的是我的孩子,我們現在馬上就要去領結婚證,你他媽的要是在唧唧歪歪在這給我磨磨唧唧的,老子就特麼弄死你。老婆,我們走,別理這個神經病。”
蕭劍說著,就把高芳摟了過來,直奔民政局的屋子裏走去。張博倫像是被搶奪了狼崽的母狼一般,嘶吼著從地上爬起來,幾步竄了過來,抓著高芳的褲腿子:“芳芳,芳芳,你不能和他結婚哪,不能啊……”
蕭劍已經是一忍再忍,此刻,再也忍不住了。本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蕭劍不想動粗。可是,這貨不識好歹,如此糾纏自己的女人。這在蕭劍來說,是絕對不可以容忍的。不等高芳說什麼,蕭劍抬起一腳,在張博倫的腦袋上踹了一腳,張博倫哼了一聲,暈死過去。
蕭劍吐了一口唾沫:“嘛的,真是瘋了。”
隨即蕭劍看向高芳:“小芳,怎麼回事兒,這煞筆怎麼叫你芳芳叫的這麼親?難道,你們之前,還有過一段不成?”
高芳瞪大了眼睛,看著蕭劍道:“你說什麼呢?你個混蛋,老娘可是冰清玉潔的,老娘的姑娘身子,是你這個狼在車上給我破的,你還要什麼證明不成?”
蕭劍一愣,的確,高芳的處子之身,是他在西郊公園的時候,在車上把高芳破開的。於是蕭劍笑嘻嘻道:“我當然知道,隻是,這瘋子他?”
高芳一臉的不無得意道:“且,怎麼了。吃醋了吧?有壓力了吧?看見了吧?這張博倫,就是我當年在大學的同學,想當年,追姐們的帥哥,那可是車載鬥量,為姐癡迷的男的,一大卡車都不止。
至少兩個加強連,後麵還有搖旗呐喊的都不算數,在加上暗戀,明戀的,遞紙條的,還有就是張博倫這種死纏爛打多少年不死心的,北大差不多半數的男生,都為姐們的絕世容顏所傾倒,拜倒下在姐們的無敵魅力之下……”
蕭劍連連擦擦臉上的汗,一副奴顏卑膝的樣子道:“哦,看不出來,我家芳芳居然有如此魅力,真是讓老公我汗顏哪。感情,天老爺對我是多麼的照顧啊。把你這麼一位千人敬,萬人愛的一代佳人送到我的懷抱裏,真是榮幸之至啊。趕明回去,我蕭劍一定多多燒香,謝謝老天爺對我的垂愛之恩。”
高芳嘻嘻的笑著:“知道不容易了吧。活生生的例子就擺在眼前,事到如今都對姐們癡心不改的男的,可不是張博倫一個。估計至少還有兩個加強排。且,你以後要是敢不疼我,你就小心點吧。”
蕭劍趕緊道:“好的好的老婆大人,小的知道了。小的以後一定對老婆你疼愛有加,你讓我往東,我不往西。你讓我打狗,我不攆雞。以後,你就是咱家的太上皇,金口玉言,說啥是啥。那,老婆,趁著這瘋子還沒醒,咱趕快把證辦了,了斷了這廝的癡心妄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