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笑了笑道:“牛行長,你誤會了,如果你認為我說的話是拒絕你,那麼,我也沒有辦法。但是,江海盟勢大。這個是不爭的事實。我不知道,他背後的靠山是誰。但是,我知道。一旦得罪了江海盟,那麼,無疑差不多就表示滅完,嗬嗬,為了你這百八十萬,就拿河水堂的前程去賭你的平安,嗬嗬,牛行長,你打的一手好算盤。我蕭劍,還不差那百八十萬。”
蕭劍這麼一說,牛金山想了起來,丫滴,這蕭劍不光光是一個黑幫的頭子那麼簡單,這貨,不但是一個鎮的鎮長,還是一個煤礦的煤老板,嘛的,百八十萬,在他眼裏,的確算不得什麼東西。以前,自己還真是忽略了這點。
牛金山嗬嗬笑著:“那是,我都差點忘了,蕭老弟你還是一個土財主。在青山鎮那邊,還有一個日進鬥金的黑金煤礦。嗬嗬,那,蕭老弟,看來,我是指望不上你了。”
蕭劍把一個包子一口塞在嘴裏,笑嘻嘻的看著牛金山:“說實話,如果,你隻是想讓河水堂給你一個明珠飯店當打手,這個,的確做不到。而且,不但做不到,牛行長,我不妨告訴你,我們下一步的計劃,就是進軍餐飲娛樂業,嗬嗬,當然,目標不是針對你的明珠飯店,而是,第一城!”
蕭劍這麼一說,牛金山的眼角抖了抖。蕭劍這話,簡直就是跟威脅自己差不多。他娘的,一個第一城,就已經把明珠飯店搞的手忙腳亂。丫的,這蕭劍不但不搭把手,還他娘的趁火打劫,澆上一桶柴油,這不是要明珠飯店的老命了嘛。
用pigu想也知道,要是蕭劍在參加到洮南城的餐飲娛樂業之後,那麼,自己和陳紅的明珠飯店,那麼,恐怕,隻有麵臨破產的局麵了。
可是,就算如此,那又能怎麼樣呢。不讓人家賺錢嗎,這沒道理。洮南城的錢,也不是他牛金山自己的,自己一個行長不假,但是,這種不讓人家用自己的本事掙錢的道理,是萬萬沒有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時候,對別人或許好使,但是,要是用到蕭劍身上的話,恐怕是隻能是自討苦吃。
牛金山苦笑了一下,看著蕭劍道:“怎麼,蕭老弟也想要進軍餐飲娛樂業撈桶金?”
蕭劍嘿嘿的笑道:“其實呢,我也是不願意搞這些生意,但是,沒辦法啊。河水堂上上下下上千號人,眼睛一睜開,就嗷嗷的叫喚著吃喝拉撒,不給這些家夥找點事兒幹掙點飯錢,我是真的養活不起啊。”
牛金山尷尬的笑著點點頭:“的確,的確。這麼多人要吃飯,不想個法子是不行的。但是,蕭老弟,掙錢的路子千千萬條,你幹嘛要選擇餐飲娛樂業這行,這行,很難做的。”
蕭劍笑嘻嘻的看了看牛金山,從他尷尬的笑容之中看出了他心裏的不悅。蕭劍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牛金山要不是傻子的話,就應該知道,蕭劍一旦卷到這餐飲行業裏來,那麼,無論是規模還是檔次,還是營銷方式,必然是不會比第一城的規模低,到時候,他的明珠飯店,就真是徹底死翹翹了。
牛金山慢慢的喝著一杯牛奶,閉口不語。蕭劍沒有打擾牛金山。蕭劍知道,牛金山一定在開始考慮另一條出路了。
蕭劍也輕輕的喝了一杯牛奶,笑嘻嘻的看著牛金山道:“牛行長,你喜歡唐詩嘛?”
牛金山一愣:“唐詩?”牛金山心道,奶奶的,這會兒,跟老子扯什麼唐詩,這跟老子的飯店有什麼關係?
牛金山笑了笑:“啊,唐詩啊,多少會那麼幾首。不過,現在,也都忘了差不多了。怎麼,蕭老弟還對唐詩有興趣?”
蕭劍把一杯牛奶喝掉,笑眯眯的看著牛金山道:“恩,我這人讀書不多,但是,對於唐詩,情有獨鍾。不過,現在喜歡這種東西的人不多了。但是,盡管喜歡的人不多,可是還是每個人都有幾首喜歡的膾炙人口的名言絕句。嗬嗬,牛行長你喜歡唐詩中哪首?”
牛金山想了想道:“唐詩喜歡那幾句,我還真是忘記了。不過,當初剛解放那會兒,對於毛主席的詩詞,我倒是很喜歡。就比如說那首沁園春雪,我就至今能倒背如流。老人家就是老人家,哈哈,大氣呀。你看看那氣勢,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一代天驕,成吉思汗,隻識彎弓射大雕。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嘖嘖。磅礴大氣,不可一世。至今讀起來,仍然朗朗上口。我覺得,老人家的詩詞,其意境之深遠,已經不疏於古人了。”
蕭劍笑著點點頭:“老人家的詩詞,自然是沒的說。但是。景有情生,不同之地,不同之境,撩撥出來的詩意,自然也是不同的。文人嘛,自古沒有誰是高誰是低之說。各有千秋。比如,我就比較趙翼那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