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猛然看向這個這個矮胖子,這個人,就是李狂嘴裏所說的那個棋王。蕭劍之前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矮胖子,居然是十大高手裏麵排行老六的棋王。
棋王笑眯眯的走到桌子上麵前,拿起了那把刀,衝李狂道:“李狂,你太不小心了,你這麼幹,等於是給蕭劍一把刀子,蕭劍非是泛泛之輩,要是讓他拿了一把刀,我們這幾個人對付起他來,似乎,就要困難很多。嘿嘿,為了防止這家夥搗鬼,我覺得,還是我們自己親自動手來的比較好。”
煙鬥在門口站著輕輕的噴出一口青煙,笑著道:“行啦,老六,你算了吧。蕭劍這等人,你覺得,刀,對於他來說,有和沒有,區別很大嘛。你們兩個蠢貨。他居然管你們要刀來處理自己的胳膊,就根本沒打算卸掉自己的胳膊。那是逗你們玩呢。”
矮胖子棋王看了看煙鬥,又回頭看了看蕭劍。又看了看蕭劍大咧咧的放在桌子上的胳膊,眼睛一瞪,齜牙咧嘴的一聲大喝,把刀舉起來就朝蕭劍的胳膊上砍去。
煙鬥趕緊在旁邊大喊:“老六,住手……”可是,話還沒有說完,棋王的刀子已經砍了下去。眼看著刀子奔著蕭劍的胳膊砍了下去。吳瓊嚇得啊的一聲大叫,捂著自己的眼睛不敢在去看這邊的情況。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隻見桌子平地移動起來,嘩啦一聲,直奔著棋王移動了過去。棋王大驚,趕緊拎著刀後退。一下子蹦出去幾米遠。然後,桌子像是被繩子牽引了一樣,照樣嘩嘩的在地上蹭著直奔棋王奔去。
眼看棋王被逼到了牆角,李狂一腳飛了起來,把桌子一腳掀翻,總算把棋王從困境中解脫出來。李狂和棋王兩人都看著蕭劍,眼睛裏射出無數的小刀子的,紛紛的朝蕭劍奔去,仿佛,要把蕭劍射出千萬個窟窿一般。
蕭劍笑嘻嘻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活動活動自己的手腕,剛才,在棋王的拿著刀砍自己的時候,蕭劍用腳踹著桌子奔著棋王踹去,棋王差點中招,要不是在李狂的幫助下,恐怕就要遭了蕭劍的暗算。
蕭劍活動了一下手腕,笑著道:“嗬嗬,棋王就是棋王,伸手雖然差了點,但是,動作還是很靈敏的嗎。哈哈,沒有打到你。”
棋王,瞪著通紅的眼珠子,氣的一張老臉發紫,一抖手,從袖子裏抖落出兩枚紅色的棋子,衝著蕭劍道:“蕭劍,你這個無恥之徒,言而無信的東西,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也算是一條好漢,呸。”
蕭劍哢吧哢吧眼睛,看著棋王道:“什麼,你跟我說什麼,無恥之徒,下三濫,好漢。嗬嗬,真他媽的可笑。有人威脅一個女人,讓女人騙我來這裏伏擊我。這種手段都不算下三濫,我不過就踹了一下桌子,就是下三濫了。無恥,就更談不上了。有人無恥到要我自己卸了自己的胳膊腿,還要在某人的麵前叩頭認罪叫爺爺。
嗬嗬,這種不要臉的行徑都不叫無恥,我這算是什麼無恥。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老子不過就是小小的反抗了一下,就叫無恥了,哈哈哈,棋王,你這不是無恥這麼簡單了,簡直就是無恥加白癡,弱智,傻逼。你就是個傻逼你知道嘛。”
蕭劍故意想要激怒棋王,人在憤怒的時候,往往失去正確的判斷。棋王果然大怒。大叫道:“蕭劍,你休得在這裏逞口舌之利。我們江海盟和你河水堂,死不兩立。有你沒我,有我沒你。媽了個逼的。今天,老子就讓你這畜生在老子的麵子徹底的消失。”
棋王說著,左右兩手一甩,兩枚紅色的棋子,朝蕭劍瞬間飛奔而來。蕭劍不知道這棋子的虛實,左右偏了兩下頭,兩枚棋子貼著自己的脖子旁邊嗖嗖兩聲飛了過去,打在了對麵的玻璃上,乓乓兩聲炸響,玻璃隨即粉碎。整個窗戶被炸的溜光。不剩一點殘渣。
蕭劍大驚,沒想到,棋王的棋子,居然是一枚枚的小型炸彈。棋王嘻嘻的笑著,兩手裏有出現了兩枚棋子,笑嘻嘻道:“蕭劍,今天,你就認了吧。老子這裏有一百零八枚棋子,咯咯都是炸彈,我看你今天是怎麼逃出這一百零八枚炸彈的轟炸的。
棋王說著,甩手又是兩枚棋子甩了出來,但是,這次,是一枚棋子飛向蕭劍,而另一枚,居然是朝旁邊那個早就嚇傻了的吳瓊去的。蕭劍大驚,趕緊拎起身後的那把椅子,迎空飛了出去,和那枚飛向自己的棋子空中相遇,頓時,那把椅子背瞬間炸的粉碎。
蕭劍在把椅子丟出去的瞬間,一個箭步竄到吳瓊的身邊,一把把吳瓊倒在地上。一個棋子順著兩人的上方嗖的一聲飛了過去,打在了牆壁上,嘭的一聲炸響,牆壁被炸出來一個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