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一陣無語。這又來了一個。似乎,每個跟自己上過床的女人,都要跟自己說這麼一句。這回,上了半次床的女人,也這樣說。蕭劍心道,是不是女人在被男的睡了之後,就有說這個話的權利,他們都會馬上利用自己的這個權利,唯恐過期無效。
一路無語,蕭劍知道,要想在陳青藍嘴裏在掏出什麼東西,也是不太可能的。這個女人可能早就了解了自己,但是自己並不是十分了解她。但是蕭劍同樣知道,陳青藍要是自己的想說的話,不用自己問她就說了。她要是不想說的話,就算是自己在怎麼問,她也不會說的。
車子行駛到了月亮湖度假村。此時已經是進入了冬天,但是,度假村裏的人仍然不少,人們都來吃月亮湖裏的冬網拉出來的新鮮魚和螃蟹。月亮湖夏日遊泳區,冬天滑冰捕魚。月亮湖度假村在這裏,一年四季都是精英的景色和科目在不斷的吸引著遊人。
蕭劍和陳青藍來到月亮湖度假村的時候,發現別墅的外麵,已經拉開了警戒線。有稀稀疏疏的幾個行人在警戒線外竊竊私語的說著什麼。幾個警察在外麵警戒著。蕭劍和陳青藍剛剛到了警戒線那就被攔住。
蕭劍給王剛打了一個電話,王剛在對講機裏要求警員們把蕭劍放進來。蕭劍和陳青藍掀起警戒線,走進了度假村裏麵。
度假村裏的服務員等人已經撤離,幾個警員在地上記錄著什麼,蕭劍和陳青藍按照王剛說的,來到了三樓的五號包間。
之前,王剛在和外麵警員在對講機裏對話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聽到,知道蕭劍是局長大人親自放進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專家之類的人物。
蕭劍直接和陳青藍來到五號包房,門是開著的,蕭劍走了進去,王剛還有重案組的組長劉忠洮都在門口站著,蕭劍進去,直接在屋子裏一掃,發現,床上,躺著兩個人。
一個男的,一個女人。
兩個警察正在給床上的兩個人哢擦哢擦的拍照。因為是躺著的,所以看不清麵容,不過,不用說也知道,一定是那個工商局局長牛金山牛大人。
當然,牛大人肯定是死了。但是,死了,也是牛大人。牛大人一生風流,一生中,女人肯定沒少幹,驚豔的豔談自然不少。而現在,令蕭劍目瞪口呆的是,牛大人不但生前有驚豔的風流史。就是死了。也一樣的驚豔。
牛金山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甚至,身體上,還有沒有處理幹淨的精液在身上,而他旁邊的那個女人,同樣也是一絲不掛。而且,這個女人的大條依然粉白細嫩的大腿,還搭在牛金山的大腿上。
不用說,兩個人在生前,一定是幹了那種欲仙欲死的男女遊戲。蕭劍摸摸鼻子,看著床上這副驚豔的春宮圖默默道:“臥槽,牛金山這個老鬼,真是做鬼也風流啊。居然還有這麼香豔的女人陪葬。”
王剛看了看蕭劍,又看了看旁邊的陳青藍,看著蕭劍道:“蕭劍,這個女人是?”
蕭劍看了陳青藍一眼道:“啊,她呀。牛金山的老婆,陳青藍。”這話一說出來,王剛顯然很是驚訝。估計,他和蕭劍剛見到陳青藍的時候是一個感覺,奶奶的,守著這麼一位傾國傾城的老婆,還要在外麵跟這些庸脂俗粉鬼混,這個牛金山,腦袋裏灌了水了嗎?
倒是那個重案組組長劉中洮,相當的鎮靜和從容,沒有什麼表情的變化。蕭劍看了那個劉中洮一眼,覺得,這個人有點意思。之前,蕭劍也和劉中洮打過幾次交道,算不上熟,頂多,算是個臉熟。
這時候,劉中洮道:“既然,是牛局長的夫人,那麼。一會兒,我們要去錄個口供。”
陳青藍猛的回頭看著劉中洮:“錄什麼口供,不就是審問犯人嘛?”
劉中洮趕緊道:“不不,牛夫人您誤會了,我們不過也是例行公務罷了。希望您一定要配合。”
王剛笑嘻嘻道:“是啊是啊,陳小姐。您是牛局的家屬。這個程序,是要走的。”
陳青藍揮揮手:“好了好了,知道了。一群沒用的東西,就知道欺負我們老百姓,有本事,把案子直接破了不就完了。且。”
王剛清了清嗓子,哼哼了兩聲。王剛看的出來,這個牛夫人,長的這麼年輕漂亮,而且,馬上就要成為一個大富翁,是萬萬惹不起的。這個姑奶奶,暫時看來,還隻能是順著來。
王剛給劉中洮使了一個眼色。劉中洮會意,馬上朝陳青藍道:“牛夫人,請。我們要到警察局備份一份筆錄。之後,您就沒事兒了。”陳青藍哼了一聲,看著蕭劍道:“不許跑啊,待會兒我會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