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手裏捏著這把金刀,心中狂喜。這把金刀握在手裏,感覺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舒服,仿若,這把刀,早在幾個世紀之前,就是已經和自己相知相識的故人一般,這把刀,簡直就是在為自己量身定做的絕配武器。
蕭劍手裏握著刀,朝前方順手揮舞了幾下,又是一連串的雁叫鶯鳴,連成一片。這時候,老者的這間不大的房間的牆壁上,刷刷刷的幾聲爆響,三人大驚。隻見,在蕭劍對著揮舞金刀的牆壁上,出現了幾道深深的刀痕……三人再次大驚。
“劍氣?!”呂龍大聲叫到。
“不,是刀氣!”老者驚恐的盯著牆壁上的刀痕說到。轉而朝向蕭劍,在蕭劍那在他看來什麼都沒有的手上看了看。臉上露出了微笑:“小兄弟,看來,你已經得到本店的鎮店之寶。嗬嗬,緣分啊,緣分啊,可否給老朽說一說。這是一把什麼樣的寶貝。嗬嗬,老朽,和這位小兄弟,都是看不見小兄弟手裏所拿之物。而偏偏隻有小兄弟才能看得到,這,不能不說是天意啊,天意啊,嗬嗬。”
蕭劍驚訝的問呂龍,是否真的看不見他手裏拿著的金刀。呂龍點頭稱是,自己真的是什麼都看不到。
蕭劍仔細的把手裏的金刀的形狀盡量詳細的描繪了一遍。聽的老者連連點頭。老者聽完,有心伸出手去摸一摸這把刀。但是,想了想之後,還是沒有動手。而是搖搖頭道:“老朽一生,見過神兵也算不少,但是,這等居然能隱身之神兵,當真是頭一次見到。
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哎,既然,神兵已經認主,不想世人看見其貌,罷了罷了。我等人,就不要在違背神兵之意了。不然,說不好,有什麼災禍也不好說。如今,神兵已經得主,我雲陽兵器鋪的重任,也算是完成了。嗬嗬嗬……”
老者說著,哈哈大笑起來:“小子,不用多說,這柄神兵,既然認主於你。那麼,就是歸你所有。不必支付一分錢。這就拿去吧。”
蕭劍一愣:“前輩,晚輩如何好就這麼白白拿了前輩的東西,這,這說不過去吧這個。我,我還是給你點錢吧,不然,我這心裏委實不太舒服。”
老者哈哈大笑:“好吧,那你給吧,你覺得,老朽的這柄神兵。你出個什麼樣的價格合適?”
蕭劍想了想,撓了撓頭:“這個,此物,無價……”
老者又是嗬嗬大笑:“既然是無價,你就不要在說錢的事情。你不覺得,此神兵,要是沾染了世俗的銅臭,不是沾染了它嘛。這個罪過,老朽是萬萬承擔不起的。神兵無價。隻待有緣人。此神兵,就當你我緣分一場的饋贈吧。老朽,不過就是保存了一下罷了。寶劍配英雄,神兵認清主。小兄弟日後必成大器。到時候,能認得老朽這贈刀之恩,就不勝感激了。”
蕭劍趕緊拿著刀拱手朝老者道:“前輩哪裏話,這寶刀相贈之恩,蕭劍沒齒難忘。還請前輩告知晚輩兒名諱,待蕭劍日後有機會,一盡蕭劍微薄之力,以效今日贈刀之大恩。”
老者哈哈的笑著:“既然,小兄弟由此心思。老朽就告訴小兄弟三個字,待日後有人找到小兄弟,說出這三個字。小兄弟能一盡爾力,定然萬分感謝。”
蕭劍道:“洗耳恭聽!”
老者看著蕭劍,凝視了蕭劍一會兒:“雲陽穀!”
蕭劍一愣:“雲陽穀!?”
蕭劍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而且,聽著這個名字怪怪的。跟前朝時候什麼幫派宗門一樣的怪名字,要不就是某個還沒開化的村子的名字……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隻要以後有人來找蕭劍,報上這三個字。那麼,蕭劍就定然還老者這個人情。蕭劍再次朝老者抱拳道:“蕭劍記下了。”隨即,蕭劍覺得還是有點不妥。
蕭劍轉身回頭老者的兵器室內,揮刀劈開一個梨木凳子,劈裏啪啦的把凳子麵劈開幾瓣兒,幾刀砍出三塊整整齊齊的方塊木板,在三塊木板上都刻下了一個字:“令!”
然後,整整齊齊的交到老者的手裏。老者驚異的接了過來。蕭劍道:“前輩,這三塊硬木令牌,就由前輩保存,以後,不管多久,隻要是蕭家人,接到這三塊硬木令牌,不管是什麼命令,蕭劍都會照辦。不管是幹什麼,蕭家人,欠前輩三次命令,以報這一刀之恩,蕭劍說話算話。”
老者接過這三塊硬木令牌,又看了看蕭劍的那張堅毅的臉,嗬嗬的笑了笑,竟然一點也不猶豫的把三塊硬木令牌塞到懷裏,笑嘻嘻的朝蕭劍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可不許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