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罰你。”

九兒卻笑的那麼開心:真的,他的聲音都顫了;是真的害怕了!怕她不信吧,怕失去了她吧!看著那雙熠熠生輝的黑眸;抬手撫了那薄薄的唇,重重的沾上。

那位在風月中風流過的公子卻被她突來的熱情嚇了一跳,但隨即就反客為主,唇齒相依深纏:怕她那身子,所以很久不曾有半分親熱;但既然她如此熱情的邀請,那恭敬就不如從命了。

唇舌的勾纏,身體的貼合。

他的手於她的身軀再度點起火來。

……

“可以嗎?”不確定、不肯定;想要得到她的首肯。

隻著了肚兜的女子眉一挑“若我說不行,你便起身做事去了?”

“那當然。”雖然很難,不過他肯定是隻能含淚起身了;俯身在她耳畔“可這大冷天的,洗冷浴容易受寒;娘子,你不會這般心狠吧。”

“哎呀,我是曾是西毒養女,這件事情官人忘記了不曾?”玉蔥的指尖輕輕、慢悠悠在他胸膛上畫著圈,嘴角邊勾著奸意;就是心狠了你待怎樣?

溫潤的指間劃著難以言喻的輕柔和癢意,就這麼一點一點的畫著。該死的,她哪裏學來的招數?!

“姐姐們教的啊。”她朝他唇間輕吐著氣,嬌美勾魂“官人,九兒沒問過大夫;能否……那個;若有何不對,難以向爹娘交代;不如夫君就起身吧。“

哦,天啊!他真是前生作孽太多了是不是,現世報也沒有這麼快的呀!

如今的境況,她竟然推說不知道。歐陽克咬牙,既然她想玩就陪她玩玩;放開了她“既然娘子這麼說,為夫也不能強求了;好吧,起身就是。”想要掀被起身;目光卻落在了不遠處窗台上的那塊金書鐵卷上。

九兒見他遲疑,便隨他目光而去;看見那東西“我都讓羅蘭放入庫內了,她怎麼還放在上麵呢。”撐起上身,三千青絲滑落肩頭“若能不要該多好啊。”遊劣的嬉戲散去。

歐陽克在床上又待了一會兒,便俐落起身,更衣“九兒為何如此抗拒鐵木真的賞賜?”換做別人不是會很高興嘛。

“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也起身,著單衣;為他更衣:撫平內裳的褶皺,挑了一指寬的玉帶束在他腰間“我們本是武林大家,這倒好,他一塊鐵牌子倒將你們都裝進去了。”說這話,將印有青竹的外袍展開,方便他穿服“現在阿爹是不知,他若知了我還不知要被罵的多慘呢。”

“我自己可以。”不想她那麼辛苦。

為他套上外袍,扣好領口的單紐盤扣“我喜歡為你做事。”露出溫馨的笑意。

俯身在她耳邊,輕輕著“那等可以了,希望你能將剛才沒為我做完的事情都補做了。”

“嗯?”九兒有些不解,剛起身;什麼沒有做完?

狐狸般狡笑浮出,手臂一勾她著單衣的後背;她的身軀貼入了他的懷抱,勾著邪佞的嘴角“可別以為我會忘了剛才的事情,九兒娘子,等孩子出生後我們慢慢算;那時候不會無法向爹娘交代了吧!娘還會很高興,你又要為歐陽家開枝散葉了。”

“啐。”勝雪的肌膚上染了紅暈“你當我豬啊。”

他抱緊她“怎麼會是你呢?這麼喜歡,不想你再離開莊內;隻想把你困在我看得見的眼前。”斂去邪佞,隻留溫顏細語。

“咦,這句甜言倒沒聽姐姐們說起過,新想的?”九兒倒壞心起來“說的滿動聽的,相公,你說甜言蜜語的功力也有進步哦;九兒很受用。”

黑眸橫斜:這妮子真敢說。

放開她,墨扇轉至手中;側頭“娘子喜歡自然好;但好像你並不相信我所言。”

九兒不置可否的歪頭:那你打算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