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臥槽!“我不由的罵出了口,是誰這樣一暗一亮,一驚一乍的,不知道這樣很容易導致失眠麼?便趕緊把眼睛閉上。但是這是,我突然感到我說出來的不是話,是類似於哭聲的聲音。為了判斷我剛才的判斷是否正確,於是又說了一句:“哎呦,碉堡了。”但發出的還是類似於哭聲的聲音。這下我和我的小夥伴們都震驚了,於是趕快睜開雙眼,卻發現周圍的環境是我從來沒有來過,僅僅在遊戲和看過的比如《風林火山》這樣的大河劇中見過的畫麵。對,沒有錯,就是在大河劇中見過的那種。另外,最重要的一點,我感覺我好像什麼都是小小的。

“公主大人,看。多可愛啊。”當然我現在是聽不懂的,但是以後會懂。但是大家都知道的。依靠在宿舍裏麵無聊時候(冷翠語:“咳咳。”),嗬嗬。其實也不是無聊時候。看的那些“德藝雙馨”的“藝術家”們的無私奉獻而有的“日語教育片常用語而會的一點點。再結合之前眼前的那一幅幅閃過的畫麵。我判斷出來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也是令我和我的小夥伴們再一次震驚的事情,或者說現實最更好一些。

那就是我穿越了!並且還是非常不錯的人家,至少也是從大河劇中看到的那種國主,大名之類的家庭.否則為什麼有”公主大人”這種稱呼呢?於是,滿帶著那種各種各樣YY的思想和想法,比如以後帶著三五個家丁,或者說隨從之類的在街上橫五豎六的走著,吃人家水果不給錢,再順帶調戲賣水果的年輕可愛,和別人一說話就臉紅的妹紙。於是自認為臉上掛著最純潔,最純真,最天真,最可愛的笑容(其實嬰兒笑也就隻有那樣的笑容),看向身子旁邊的婦人。哦,兩人都穿著看起來華貴的衣服,其中一人還梳著那種也是在大河劇中常見的貴族婦女的那種頭飾。(冷翠語:“那種衣服叫做十二單,又成女房裝束或者五衣唐衣裳。是日本女性傳統服飾中最正式的一種,於平安時代的10世紀後開始被作為貴族女性的朝服,現代在一些場合作為正式禮服。一般由5—12件衣服組合而成。而那種發誓稱為垂發。”

“是啊,這可是我的第一個男孩。看起來像館主大人多一點啊。”那個麵容姣美,服飾更加華貴,的婦女說道。

這樣說來,這個應該就是我在這裏的老媽了。不過老爸被稱為“館主大人”?這樣說我還是繼承人之一。不知道是誰?心裏有暗暗的想了一下曾經玩過的光榮公司的《信長之野望》裏麵大部分知名的家的繼承人。

“公主大人,這裏有館主大人的信。”正當我慢慢思索自己到底是遊戲裏麵,現在應該說是目前的哪一位“二代”時候。外麵一陣“蹬蹬蹬”的腳步聲。然後一個也是看起來非常不錯的妹紙跪坐在了門口,遞出來一張疊的整整齊齊的信。而那個之前說我“多可愛”的約莫有四十來歲的女的接過信。打開。略微一掃後,又將信略微疊了一下後,恭恭敬敬雙手遞給應該是我的老媽的那位說道“公主大人,館主大人在飯山城(冷翠補充:今飯山市)來信,說五郎大人是館主大人戰勝長尾景虎(冷翠補充:即後來的上杉謙信。這裏為了方便,畢竟上杉謙信改過很多名字,包括主角老爸武田大老虎也改過名字,一切已大家熟悉的名字為準)的期望,所以將自己小名勝千代賜予五郎大人。”

什麼?我頓時將一切貫穿在一起,我是武田信玄的五兒子,就是以後跟隨武田小四勝賴而被迫僅僅以26歲在高遠城切腹的仁科盛信,那個衣著華貴的婦人,或者說是我這時這裏的老媽是側室油川氏。然後還有個嫁給了上杉謙信的侄子,也是養子上杉景勝的妹妹菊姬。

更不可思議的是,我從天朝穿越到了十一區,日本。還穿越到了朝不保夕的戰國時期。雖然知道我的家室不錯,但是要命的是我上麵有個被以後各大曆史論壇,貼吧等等網站,還有漫畫等等的各種黑的哥哥、武田勝賴。並且想想都覺得害怕的是我未來在僅僅26歲時候就要因為那個哥哥的原因被迫在高遠城迎戰被稱為“第六天魔王”(禮拜六的魔王麼)的織田信長的手下瀧川一益的討伐甲信的軍團而被迫自我切腹。

雖然一口氣說這麼長是有些累,但是我還不能停下來休息,即使這樣的思維消耗的精力不是我現在這樣一個出生不長時間,最多隻有一兩個月的嬰兒來說是非常累的。因為覺得切腹真心很疼,並且還有著玩《信長之野望》《太閣立誌傳》等等戰國遊戲知道以後的時間還很長,還有天王山之戰、小牧長久之戰,還有想想就讓人覺得非常熱血沸騰的,令“鬆尾山戰神”小早川秀秋喊出“正義在東軍”的關原之戰。所以,我不能死,我要構建強大的家臣團,我要或者家督的位置,我要打敗豐臣秀吉,德川家康。我要活下去......

一邊想一邊不自覺的睡著了,絲毫沒有聽到這裏的老媽油川氏讀出了信中寫到的“等吾回躑躅崎館後就為五郎定娶信繁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