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靈性,說不通啊。
“方野哥哥,我也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不知道……。”劉彤抿著嘴說。
“說來聽聽。”我點頭道。
“你們知道92年北京故宮的宮女靈異事件嗎?”劉彤環顧我們問。
“我倒是聽說過。”我點點頭。
“怎麼扯北京故宮去了,跟這事有關嗎,我沒聽過說來聽聽。”王衛軍產生了好奇。
劉彤慢慢說起了這事,據說在92年某個雷雨天氣的一天,有遊客看到清朝宮女在宮牆邊出現又消失。甚至還拍到了照片,這事報紙雜誌都有報道,網絡上更是一大堆的信息,後來有專家解釋說是紅色的宮牆含有四氧化三鐵,而雷電將電能傳導到宮牆上,如果清朝那時候有宮女從宮牆邊經過,那麼宮牆這時候就跟錄像機一樣的功能,把宮女的影像錄進去,等又到了雷電交加的日子,可能就會像放錄像一樣放映出這宮女的影像。
“很神奇啊,不過這跟這事有半毛錢關係?”王衛軍不解的撓撓頭。
“你的悟性真差。”劉彤嘟嘴白了王衛軍一樣。
“劉彤的意思是說鍾樓的這口鍾,很可能就跟宮牆的原理是一樣,在特定的天氣情況下錄下了當年那件事的聲音,就像一個錄音機。”我解釋道。
“這口鍾的材質是銅和鐵,但肯定還有其他雜質,如果也像宮牆那樣含有特殊化學分子,就有可能錄下當時的聲音。”劉彤說。
還別說,劉彤的這個想法比王衛軍的那個靠譜多了,如果真是這樣那一定要好好看看這鍾了。
我們又商量了一會我就有了想法,以前新校區沒建起來的時候。或者更早期的時候鍾樓肯定是運行的,既然運行那就一定有敲鍾人,這是第一個值得去查的線索;第二個值得查的線索,就是問問學校裏的老一輩教師和住在這一帶附近的老年人,看看他們知不知道除了五年前徐文娟的事外還發生過什麼死人的事;第三個就是從學校的圖書館和檔案室找線索,深挖鍾樓背景和事件。
劉彤聽我這麼一說主動要承擔起圖書館和檔案室這一塊,我一想她是學校的學生再方便不過了,就交給她了,其他兩個線索就由我和王衛軍去調查了。
商量完畢我們就散了,我和王衛軍回到了旅館休息,我感慨說劉彤真是個好幫手,校方不會真心幫我們調查,有了劉彤我們省不少事。
和王衛軍商量了下明天調查的注意事項後我們便睡了。(別誤會,標準間,分床睡。我不跟老王搞基。)
第二天一早我讓王衛軍到校外找附近老人打聽去了,而我則留在了校內打聽,我問了許多上了年紀的老教授,可沒有一個人知道那鍾樓發生過什麼,我隱隱感到這事不好打聽。要麼就是更早期,要麼就是很隱秘。
很快王衛軍跟劉彤也分別傳來了消息,幾乎都是沒用的,現在就隻剩一條途徑了,如果劉彤的“錄音機”理論推測沒錯。那線索隻能從那口鍾上找了!
起初我們是打算偷摸溜進鍾樓,但我轉念一想這樣不妥,不方便不說,萬一被校方發現肯定惹一身騷,最好的辦法就是向校方申請了。
負責老校區這邊事務的是副校長邵誌強。我和王衛軍來到了邵誌強的辦公室,提出要上鍾樓。
邵副校長有些不快,問鍾樓跟那寢室裏發生的怪事有什麼關係,去鍾樓看什麼名堂?
我早知道這頑固的副校長會這麼問了,於是解釋說,鍾樓能看到全校麵貌,寢室裏之所以有怪事發生跟學校這塊地的風水有關,所以要找個製高點觀測整塊地。
邵誌強有些惱火了,保溫杯重重一放,站起叫道:“你們真當自己是風水大師郭璞啊。請你們來就是想演戲給學生看,你們搞這麼多事出來幹什麼,都一天了還沒搞完,還要上鍾樓,那可是曆史文物,損壞了誰負責,門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