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身上還很難說。剛才在屋裏也沒看到凶器,他有沒有留下痕跡我們不得而知。
這事我們隻能看著,什麼也不能做。
托尼點點頭馬上發動了小艇帶我們離開。
我們開著三輪摩托一路狂飆,由於速度過快導致邊鬥晃動的非常劇烈,坐在邊鬥裏的王衛軍嚇得一路鬼叫。
托尼不停打電話給珍妮和她的朋友,但珍妮電話不接,她的朋友包括阿金都不知道她去哪了,托尼還打回了家,他繼母說珍妮還沒回來,最後托尼連阿占的電話也打了。阿占也不知道珍妮去哪了。
托尼還順便試探了阿占,結果跟我猜測的一樣,阿占說自己跟大家一起從木屋回來就再也沒去過了,他甚至還不知道珍妮和阿邦的事。
我懷疑珍妮還在學校,於是就去了學校。
到達學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左右了,校園裏非常漆黑安靜。
我們翻牆進了校園,先是去了珍妮的教室,但沒有發現,我突然想到珍妮既然被那色鬼纏上,羅盤一定能感應到。於是取出羅盤探測了下。
羅盤確實有了感應,根據指示我們來到了教學樓最高層的走廊,指針最後指向了走廊盡頭的女廁所。
我們放慢了腳步慢慢靠過去,托尼想了想就拿出手機給珍妮打了個電話,頓時女廁所裏就傳出了手機鈴聲,聲控感應燈也隨之亮起。
這會女廁應該沒其他人了,我們也沒覺得尷尬,一下全衝了進去。
女廁裏空無一人,隻有最裏麵的隔間門緊緊關閉著,手機鈴聲就是從那裏傳出來的。
我隱約感覺到了什麼,將墨鬥取出緊握在手,王衛軍也順勢將他玩的最順手的桃木劍給取了出來。
手機鈴聲在廁所裏空曠回響,氣氛一時有些緊張。
“珍妮?”托尼小聲喊道,但是珍妮並沒有回應。
“你大爺的小托,已經確定她在女廁了就掛了電話,製造什麼恐怖氣氛。”王衛軍咽著唾沫罵道。
托尼這才把電話掛了,我們靠近了隔間,我試了試推門,從裏麵拴住了推不動,我給王衛軍一個眼神,示意他爬上去看看。
王衛軍小聲道:“偷看女生上廁所好像不太好啊。”
“她肯定沒在上廁所,你趕緊別磨蹭。”我皺了下眉頭。
王衛軍這才爬上去探頭看了一下,這一看嚇得他頓時鬼叫一聲,從門上摔到地上,瞪著眼睛大口大口喘著氣。也不說看到了什麼,像是給震驚的懵逼了。
與此同時我聞到了一股血腥的氣味在彌漫,很快我就發現從隔間門下麵的空隙裏流淌出了鮮紅的粘稠血液,我倒吸一口涼氣知道出大事了,二話不說一腳蹬開隔間門。
當隔間門被蹬開的時候,映入眼簾的一切讓我頓時張大了嘴,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發生了!
一個女人被色鬼纏上發生鬼交後有三種情況,輕者瘋癲,重者斃命,還有一種狀態是極為罕見也是最為可怕的,以至於起初我發現珍妮鬼交後都沒有意識到這種狀態會發生!
隻見珍妮已經昏死過去了,整個人癱坐在馬桶上,肚子大如圓球,撐爆了襯衫扣子,露著滿是青筋的肚皮,她的芐體在流血,校服裙子都給染成了血色,最恐怖的是芐體裙擺下還有一條臍帶掛在那!
“珍妮!”
托尼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大叫一聲想要衝過去,我趕緊伸手把他攔住了。
我逐漸鎮定了下來。示意王衛軍去把廁所門關上,以免搞出太大動靜被人發現。
王衛軍還坐在地上愣神,我狠狠踢了他一腳他才回過神,慌忙起來把女廁大門給關了,還用拖把插上給抵住了。
“方……方大哥,我妹妹這是怎麼了,肚子怎麼……。”托尼緊張的話都說不全了。
“鬼胎!珍妮跟那色鬼鬼交後結了鬼胎,隻有非常凶的色鬼才有這樣的能力,珍妮被卡到陰難產的痛苦給折磨暈了,這色鬼要借胎兒肉身獲得新生!一旦這鬼胎生出來。後果不堪設想,他既有人的陽氣也有鬼的陰氣,是陰陽混合體,法器對他都不一定有用了!”我急促的說,也是緊張的不行。
“那……那怎麼辦?!”托尼顫聲道。
我現在還不能對這鬼胎動手,他借了珍妮的身體寄生,珍妮成了他的保命符,珍妮這會還有活命的機會,我要是一動手珍妮就沒得救了,可不動手就隻能眼睜睜看著鬼胎誕生了!
“動了。動了。”王衛軍突然顫聲叫道。
我定睛一看,隻見珍妮的肚皮上凸顯出一張詭異的嬰兒臉孔,跟著馬上消失,一隻小手在肚皮上顯現,鬼胎在珍妮的子宮裏肆無忌憚的掙紮著,要不了多久就要出生了!
一定要想辦法既要保住珍妮的命又不能讓鬼胎誕生,我在腦子裏不斷搜索辦法,搜索了一陣突然想到了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