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的太引人注目了,他卻不以為意。
事實證明我的判斷沒錯。很快就因為王衛軍的這副打扮惹來了麻煩。
我們出了廟街正打算回酒店的時候遇上了兩個巡邏警,王衛軍的打扮吸引了他們的注意,我們被攔下盤查,因為語言交流不順暢,在加上我們的證件都在楊重寧那,巡邏警要帶我們去警察局,我們也隻能配合去了警局,我給楊重寧打電話,可是聯係不上他,不知道他在搞什麼。
直到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我才聯係上了楊重寧,他趕到警局,我們才得以出來。香港警方很注重走程序,一套程序走下來我們出來的時候發現都快臨近晚上十點了。
楊重寧並沒有埋怨我們,隻是說下次小心點,香港這地方不比內地。地方小管的嚴。
“師父,我打了你一個下午的電話怎麼沒人接?”我問道。
“手機落酒店了,下午我去過沙田和銅鑼灣的馬場,並沒有發現夜幽冥的蹤跡,跟著我又去了外圍賭球酒吧打聽,也沒有人見過夜幽冥出現過,回來才發現你給我打電話。”楊重寧說。
“那我們晚上是要去社團的賭檔嗎?”王衛軍問。
“嗯,你這副打扮比較合格,我也不怪你招警察了,但我得提醒你們賭檔不太平,畢竟是社團的地盤,凡事留個心眼。”楊重寧提醒道。
說完他就帶著我們坐出租前往了一家茶餐廳。說是約了香港茅山分會的會長見麵。
“老楊,咱們驚動他們幹嘛。”王衛軍好奇道。
“人家在香港多年有人脈關係,社團賭檔沒個熟人進不去,我們需要他幫著牽線搭橋。”楊重寧說。
到了茶餐廳後我們便見到了兩個人,一個是頭發半白的分會會長,一個是吊兒郎當染著黃毛的青年。
會長跟楊重寧簡單寒暄後,便拱手介紹道:“道兄,他叫撈仔。是混跡在幾個社團賭檔的爛賭鬼,你們給他錢,他就會帶你們去幾大社團的賭檔了。”
“有勞道兄牽線搭橋。”楊重寧客氣的拱手道。
“說哪的話,大家同為茅山道友。互相幫助是應該的,等你們辦完事請到分會坐坐,我也好盡盡地主之誼。”會長笑道。
這時候那叫撈仔的有點不耐煩了,操著一口夾生普通話說:“廢話太多。到底去不去,趕緊給錢。”
楊重寧看向了會長,會長示意需要兩千港幣,楊重寧點點頭便掏出錢給了撈仔,撈仔將錢放進兜裏後說:“我可以帶你們進去,但你們別給我惹麻煩,萬一出了事,也不能把事情賴在我頭上。聽清楚了嗎?”
“放心。”楊重寧點頭道。
就這樣我們跟著撈仔去了社團的賭檔,隻是把幾個社團賭檔轉了一圈,也壓根沒見著夜幽冥的蹤跡,出了賭檔後一時間我們沒了主意。撈仔不屑的笑說:“你們這樣找人是找不到的。”
“難道你有辦法找到人?”王衛軍問道。
“隻要給錢就能找到。”撈仔衝我們壞笑了起來。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我皺眉道。
“就憑我是個爛賭鬼,我了解爛賭鬼,不過這錢嘛……嘿嘿。”撈仔道。
“你要多少?”楊重寧問。
撈仔豎起了一根手指頭,那意思是要一萬,這也太多了,我看向了楊重寧等著他做決定,楊重寧想了想說:“可以,不過我們要見到人才給錢。”
“沒問題。”撈仔頓了頓道:“你們那個朋友長什麼樣?”
楊重寧展開畫像給撈仔看。撈仔細細觀察了畫像,嘴角揚起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說:“就他這德性已經是大老二賭徒了。”
“大老二賭徒是啥意思?”我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