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去,再上來給我們上茶的又換了一個人,其中原委,自然明了。

我看著跟我倒茶的月兒,小聲抱怨到:“真是的,衛然叫那妖人給我們化的什麼妝啊,醜到這種

地步,不是讓人注意嘛!萬一被誰發現了個什麼的,倒是我偽裝不利的錯了。”

“要真被人發現了,那絕對是小姐的錯!”月兒反說我到。

“哎,算了算了,什麼都你家王爺對。”我也不滿到。

“王爺行的是反招,越是招搖那些想抓您的人反而越會不留意,越是隱藏著,戴個麵紗什麼

的,反而越讓人懷疑。”月兒解釋到。

“哦,也對。”我思考到,說:“那我剛才那招搖一下,不是正好配合衛然的計策?”

“您啊!就是一肚子歪理!”月兒忍不住笑了一下,說我到。

於是我們邊喝茶,邊看著街上的市井百態,悠哉悠哉。本來我是沒這麼乖用這好不容易盼來出去

玩的機會陪月兒喝茶的,但是經剛才一事,我也確實受驚不小,在這裏“修養”一下。

“月兒,你說剛才那個人怎麼就那樣走了呢?”我忍不住問月兒到。

“婚嫁可是人生一大事,那男子雖衣著破陋,但聽他的語氣也像個念過書的明事之人,大概也

不想惹事非,就這樣走了吧!”月兒想了想,回答我到。

“嗯,你說得有理。”我讚同地點點頭,連人貧心不能貧這樣的人生哲理也說得出口,想必不

是個一般的窮人,跟曹雪芹一樣是個家道中落之人也不一定呢!想罷,不禁對他又生出幾分憐

惜。

“當然啦!而且就您現在的模樣,您想嫁別人別人還不一定想娶您呢!”月兒對我說到。

“你可別說我,你還不是跟我一樣醜?”我也說她到。

“嗬嗬嗬嗬。”月兒笑起來,說,“玩笑歸玩笑,我們對剛才那人也畢竟隻是猜測,他閃得那

麼快,可見是有一定功底的,他還口出不凡,這樣的人隻混得那一種模樣,也不能排除他是在偽

裝的可能。一個人偽裝肯定是有任務的,但既然有事在身,又隨便亂管閑事,除非。。。。。。”

“除非他看出了我的身份,並且他偽裝的任務就是為了抓我。”我接上月兒的話,說到。

“對。”

頓時,我們之間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誰都不說話,望著對方,思量著這件事,如果事情真的

像我們想的這樣,那我們就暴露了,那就很危險了,即使現在就撤,能不能安全回去也是個問題。

“小二,好酒好菜上來。”突然,一個聲音在不遠處響起,打破了我們製造的緊張氣氛。

“我們也不用這麼緊張,畢竟都隻是猜測,如果他真識破了我們,何不答應了您的求婚,轉移個好下手的地方抓住我們,反而像是怕惹麻煩似的走了呢?”月兒說到。

“也對,也對。都怪月兒,老嚇唬我。”我擦了把頭上的冷汗,心裏舒坦多了,不禁責怪了聲

月兒。

“但我們也不可掉以輕心啊!”月兒警醒到。

“嗯。”我又沉重地點點頭。

“欸。”小二的聲音又清晰地想起。

我們的注意被轉移到現實來。

“哥們趕路辛苦了,不差錢,你隻管上好酒好菜。”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