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我們來玩個遊戲吧,叫對角棋,小時候我在仙境裏經常跟別人玩

的。”

月兒一聽說是“仙境”那裏的遊戲,興奮地不得了,我們便很快玩起來,不久,衛然就進來了,

看見我們蹲在地上擺弄笑石頭,不覺也好奇地蹲了下來。

我們才發現衛熱回來了,月兒忙起身,對衛然行禮到:“王爺。”

衛然點點頭,以示無事,月兒忙收起地上的石頭便離開了。

“誒。。。。。。”離開時我還叫了月兒一聲,沒想到月兒對來一個貌似是“乖乖的”的堅定

的目光,我一看,便也失了再玩的性質,便問衛然到:“怎麼回來也沒個聲音啊!”

“是你們玩得太入迷了吧!我走路怎麼會沒有聲音呢?”衛然笑著解釋到,見我無語,便問

到,“你們剛才玩的什麼?”

“一個小遊戲而已,很無聊的。”我敷衍道。

“哦,下次我陪你無聊。”

我看見衛然說這話時候流露出真情的眼神,嘴角仍舊掛著一張溫柔的微笑,這微笑,我看見過,

他從來沒對別人這樣,不禁想到正事,便拉他到床上坐下,問到:“到死發生了什麼事,什麼時

候能會王府?”

“不會很久的,王妃你就不用操心了。”衛然見我一臉認真的模樣,笑容更加開朗了,捏捏我

的臉蛋,柔聲說道,卻讓人有一股很踏實的感覺。

“告訴我嘛!我想知道。”我抓緊他的雙手,以免他的手再次侵犯我的臉蛋,有點嬌聲到。

“這可是軍國大事。”衛然雖然見我撒嬌,眉宇間越發寵溺,卻還是輕輕阻止了一下。

“可這也是我夫君的事。”我哀求地看著他,說道。

“嗬嗬,好吧。”衛然聽我這麼說,才終於整了整表情,詳盡說到:“自從你走後,我本想親

自去找你的,可羽兒勸我說,現在朝中能穩住朝綱的就我一個人,安在早就預謀的進攻已經蠢蠢

欲動,我不能離開。

“所以我便命人四處找你,可久尋不到,羽兒跟隨我多年,許多行軍用兵之法他也知道,一天我跟他簡單地解說一下戰略,便離開親自來找你。可不久,我就聽到羽兒被大王處死的消息,打聽後才知道原來安在幾次重大進攻都被羽兒打了回去,安在便退了兵,朝堂之上就出現了新氣象,王府的聲勢大到了極點,甚至有朝廷重臣議論要我當大王,我哥哥讓賢。

“這種話怎麼可能傳不到大王那裏,大王頓聲恨意,向外召告我已被你迷了心智,要繼承你爹爹的遺願謀反,要除我。

“朝廷裏的幾位重臣看不下去了,就紛紛過來投奔我,剛剛的夏尚夏名就是其中之一。為了躲避通緝,我隻好來到這個我早就準備好的地方,還可以觀察王府的動向。”

“啊!這可怎麼辦啊!”聽到此,我不禁驚訝地站了起來,“你哥哥是不是有毛病啊!我大義滅親逼我爹爹找到了賣國契,怎麼可能還會繼承爹爹的遺願繼續謀反啊!”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是大王,想怎麼樣都行了。”衛然一臉安然地說道。

“咦?你學我?”聽罷,本來滿頭怒火的我不禁冷靜了下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是我還

在跟他鬧脾氣的時候說的麼?

“嗬嗬,當然了,王妃連連妙語連珠,本王想不學都難哪!”衛然笑笑,對我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