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會發生什麼。

於是我笑著氣他道:“我不想你,我沒有想你,我就是不想你。”

正等著他溫柔地進攻,沒想到,這回,他隻是緊緊地把我抱住。

很久,他才說:“我今天看過羽兒了,他,很憔悴。”

我應道:“我知道。”

他繼續說:“夏太醫診斷是中了罌粟花的毒,而且還是長期服用所致,現在必須戒毒。”

我驚訝道:“長期服用?罌粟花?”

衛羽服用罌粟花本就令人懷疑,如今還長期服用,更讓人不解。

衛然點點頭,說:“初步懷疑是有人在他的食物中下毒。”

我說:“而且還是親近的人。”

衛然笑著看我,點點頭,說:“但規定都城是不讓任何人種植罌粟花的。”

我又接過來,說:“所以隻要查出誰私自帶了罌粟花的果實之類的物品,就可以知道下毒的人是誰。”

我跟衛然之間也明顯有了默契。

衛然顯然也這麼想,所以他開心地捏捏我的鼻子,放開我,說:“對,而且我還要在總將軍府徹底搜查,看有誰私藏罌粟花的果實。”

說完就跟我平躺在一起。

無比輕鬆地呼了一口氣。

這樣做確實可以解決問題,因為若將軍府真有人對衛羽下毒,這一搜,絕對可以搜到。

如果沒搜到,那此人一定是將毒品銷毀了,那麼他要想再繼續害衛羽,就必須從外地重新運回來,而都城關口又有人把關。

如果他不行動,這樣也好,因為衛羽暫時是安全的。

後花園裏一直風平浪靜,雖然日子正在轉暖,但還是冬天,冬天很少有這樣的天氣。

正像我已有幾日不見單妃跟賽妃一樣難得。

但今日,她們卻出現了。

單妃笑臉盈盈地跟我行過禮,就問到:“姐姐能否幫妹妹一個忙啊!”

她一開口喊姐姐妹妹,我就知道又是在假情假意。

便隨口答道:“你說。”

她笑得有點羞澀了,久久在開口道:“姐姐能否幫妹妹問問,大王什麼再跟妹妹促膝長談?”

“再?”我心裏疑竇叢生,衛然什麼時候跟她促膝長談卻沒有跟我說?

但是我卻沒有表現得很驚訝。

隻是淡淡地回答道:“大王若是跟你約好了,他得空自然會去的,若是沒約好,他不喜歡的事,誰也不能逼他做。”

言外之意就是,衛然不喜歡跟你們促膝長談,沒人能讓他那麼做。

這回輪到賽妃笑了,她們兩人好像真像一對親姐妹,似乎從來沒有分開過。

賽妃笑著說道:“大王確實這樣答應過單姐姐。”

我內心無比震驚,一道防線好像輕易被人捅破。

我不說話。

可賽妃跟單妃卻沒停過:“大王前幾日來單姐姐這裏坐了一個下午,一直在討論人生。還說,一個男人的一生確實有很多女人,特別是帝王家。以後會經常來看單姐姐。”

“我以為大王這話的意思是。。。。。。如果不是就是妹妹誤解了,姐姐不要放在心上便是。”

她們走後我問月兒如何看待她們兩人的話,信還是不信。

月兒隻是說不信,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以前,她一定能一語道破她們的來意,哪是真話,哪是假話,可現在,我知道,她的心玄著衛羽,根本不再這裏。

怪不得不準宮女動春心啊!我心裏苦歎著,不禁嘲諷地笑了起來。

第十六章 調查

如果換做別的女人做王後,這事絕對不會對大王說,免得大王閑她心胸狹窄,肚量小,這種事也值得計較。

但我顯然不是這種女人。

當晚我便對衛然攤牌,質問他為何要埋我騙我,瘋狂地打他,鬧他。

等我打完,鬧完,衛然才開口解釋。

“她們說我跟單妃促膝長談了一下午?”

“她們說我說過男人的一生確實有許多女人?”

“她們說我會經常去看單妃?”

衛然連問了三個問題都得到我的肯定回答後,他不禁握緊了拳頭,反問到:“她們有沒有說我是為了衛羽被毒一事才找單妃聊天?她們有沒有說我說了那句‘男人的一生確實有很多女人,特別是帝王家’該死的話緊接著說的是‘但我想挑戰一下奇跡,看看我的一生是不是隻有趙湘搖一個女人’?我不僅說了以後會經常去看單妃,還有賽妃,這不過是句客到話。”

我看著發怒的衛然,吃吃道:“沒有。”

衛然皺起劍眉,說:“你怎麼就聽信了她們的一麵之辭?”

這回輪到我沉默了,我理虧,所以我沉默,但衛然沉默,卻不是因為理虧。

半晌,我才說:“我還不是擔心?我太在乎你才。。。。。。”

不等我說完,衛然便說:“我也在乎你,很在乎你,但我相信你。你任性地在成功拿到你爹賣國契的那天一個人跑了,跟山中的人結為朋友,一起生活了一個多月。那個人甚至願意為了你去死。我懷疑過嗎?當初有宮女向我報告你跟他有□,我懷疑過嗎?現在,我把他當作最得力的大臣,最好的朋友,我有埋怨過嗎?你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