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不讓我舒服,我也不會讓你跟衛然舒服,我有一個決定,你要不要聽聽看?”
我一聽便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便別過頭,還是不理他。
他很有興致地獨自說道:“我打算叫兩個人帶你去衛然那裏,讓你回去。但是你不能告訴他,甚至承認你就是趙湘搖,你隻是一個跟他無關跟趙湘搖長得極其像的普通女人而已,籌碼是你的孩子。”
我猛地或過頭,驚愕地看著他,他竟然又用孩子來威脅我,還是這種卑鄙的威脅的手段。
他看著我,笑得很大聲,笑完,道:“真想看看到時你們的表情啊!分明是自己的愛人,就在眼前卻不能相認,還時時提醒自己有個心愛的人下落不明。看到你,衛然會是什麼心情呢?哈哈哈哈!”
我怒瞪著他,他卻像沒看到,很滿意地站起身來,走了。
莫離也跟著他離去,隻是腳步格外地沉重緩慢。
寧宏的動作很快,下午,出發的馬車跟人已經準備好,停在花園中。
莫離悲傷地走進來,道:“你該啟程了。”
我從床上驚醒,跑到他麵前,哀怨地看著他。
我不想走,不願走,真的不願走。
莫離更加悲傷了,他扶著我,哽咽地說:“別激動啊,小心身體。”
我想說話,卻說不出來,立刻跑到桌邊,拿起筆寫起來:“你幫幫我,把孩子頭來。”
寫罷,我拿給他看。
誰知,莫離搖搖頭,痛苦得快要哭了,道:“對不起,我做不到,我幫不了你。”
我口裏又含糊激動地嗯啊著,用無比哀求地眼神看著他。
他還是搖搖頭,一個勁地說:“對不起,對不起,林,我真的幫不了你。”
我看著他堅定的眼神,自知無望,便狠狠地甩開他的手,把他撚了出去,最後還憤怒地瞪了他一眼。
換好行裝,我挺直腰杆走出了門,走上了馬車。
我知道莫離一直在注視著我,想向我道歉,可我再沒看他一眼。
第六章 回宮
車行了幾天,翻過幾座大山才到達翔林地盤,雖然山勢險要,不適合作戰,但兩國都不善水戰,也不敢忽視山地,剛出安在的守衛線,兩人便扔了馬車,做土匪狀綁壓著我。
還沒看見邊境的大門,便出來幾個翔林士兵,他們驚訝地看著我,很快便捉拿了那兩個人,把我“解救”了下來。
他們立刻向我跪下,道:“奴才叩見王後。”
我使勁地揮著雙手,想說話,舌頭,卻在打結,吞吞吐吐道:“我。。。。。。不。。。。。。不。。。。。。是。”
士兵見我口齒不清,不禁詢問道:“您怎麼了?”
我無奈地指指自己的口,又艱難道:“舌。。。。。。頭。。。。。。”
士兵們立刻起身,二話不說護送我到了邊城,找了個大夫替我看病。
大夫說舌頭被咬斷了一半,恢複得不是很好,而且氣血不足,身子有點虛弱。
士兵們立刻要求大夫想辦法開最好的藥。拿過藥,便讓我服下一顆。見我不能說話,加上之前我說了句“我不是”,士兵民都很迷惑,他們互相看了幾眼,一個人道:“我們先送她回王宮吧!教給大王處理。”
我一聽到“大王”兩個字,心頭一軟,眼眶不自覺的紅了起來,士兵們以為是藥苦了或是傷口疼了什麼的,忙安慰道:“張大夫開的藥都很管用的,您別怕,很快了就好了,回宮了還有太醫為您診治呢!”
說罷,便先將那兩人壓了回去,我因為有傷在身,加上大夫說身子虛弱,我們並沒有趕路,很悠哉地坐著馬車,一點也不顛簸。
路上,無論他們跟我說什麼,我都假裝不知道,都不承認,隻說了些杜撰的基本信息,諸如我叫水悅,是翔林一個小地方做打造金飾的,不知為何,家裏突然來了兩個土匪,殺了我父母,燒了我的家,還想帶我離開翔林,幸好在山林裏被他們發現了。士兵們無奈,雖然口裏說“可能是受驚了”但我看出來,他們已經流露出幾分相信我說辭的眼神。
又行了小半個月,我們才回到都城,張大夫的藥確實不錯,每次喝下去舌頭都清涼清涼的,很舒服,過了這麼寫天,說話已經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了,隻是還不能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