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口向裏一望,在一臉癡呆的樣子瞅著他,“應該是。”
忍不住爆笑出聲,捂著肚子笑開了花,他隻是隨便一問,她還真的拉開領口看。
臉上盡是迷茫不解的反應,真是可愛死了,她怎麼會這麼好玩,在這樣下去三個月後,他都不想放他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前麵掉鏈子,
嚇得我立刻收了起來,
希望各位親不要跟我一樣,
留下陰影啊!!!
WITCH.零六
作者有話要說:唉!庫存都快發光了,
文卻卡主了,
瓦很傷心,
這本子,
改了又改,
卻怎麼都改不好,
瓦真是沒吃這碗飯的天分啊~~~~~~~~~~~~~~~(>_<)~~~~
地獄式的魔鬼訓練,她是瘋了才答應受這種罪。
坐要直腰臀部隻占椅子的三分之二,雙腳並攏側放;站要抬頭挺胸,雙手合十,踩丁字小步;走時輕而穩,胸要挺,頭要抬,肩放鬆,兩眼平視,自然擺臂。嘴角要重頭到尾要一直保持45°上揚。
她是要賣笑嗎?沒事做什麼重頭笑到尾,嘴巴都笑的抽搐了。不明白這些人想的是什麼,既然不是發自內心的高興,又何必要強顏歡笑呢!不明白啊,不明白……
想她好不容易拜托了一堆規矩,現在又掉進另一套規矩裏,她怎麼會那麼悲催,煩死了。
作完早課,終於有人喘熄的時間,掛在秋千上的梅青嵐,士氣極度低沉,對著依靠在邊上的狗皮膏藥——炎玨,她所有的好心情都快蒸發殆盡了。
“擺臭臉也沒用,等會還是要接著練。”時間這麼緊迫,她還不配合該擺臭臉的是他才對吧。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不論他示範幾遍梅青嵐就是學不好社交禮儀,往往都是他教了下個,她完了上個。使得他們的進度慢的就跟龜爬似地。
“你爸媽真的很了不起,你小時他們是用什麼辦法交你東西的啊!”有感而發的炎玨,此時此刻真相向她的父母致敬。
眼中閃過一瞬哀傷,將目光從天際的血紅轉向炎玨的臉,“你可以自己去問問他們,下地府就可以了,很近吧。”
看著這無所謂的臉龐,他的心莫名的感到揪痛,原想說出口的話也為之哽噎,“對不起,我不知道,你……”
“沒關係,本來就不是你的錯,沒什麼好道歉的。”
他們過世的時候,她還很小,有很多的事她都沒有映象,就連他們的長相她都模糊了,還有什麼好在意無關痛癢的話。
叔公常掛在掛在嘴邊的話就是,拋卻一切妄念,掌握力所能及的所有事物。淡看生死,平心靜氣的麵對人生。
“你還在糾結啊!”看著還在皺眉的炎玨,“有什麼好……”看不開的。
悅耳的鈴聲在空曠的庭院內回蕩,同時也打斷了青嵐接下來要說的話。
“喂!有什麼是嗎?”接起電話,毫不避諱的當著青嵐的麵就開始交談起來。
沒有興趣的梅青嵐抓抓頭皮,又開始蕩起秋千來。
‘其芒盛,天合無雙,親不待,雖日月蔽之,孤絕難渡。’這是她出身時上代的族長,也就是她的爺爺給她卜命的批語,不久之後她的父母相繼去世。
就算天賦極高,還是無法填補心中的缺憾;如果可以的話,她寧願是一個普通的人,也不希望感受到‘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的悲哀。
“嵐嵐你怎麼會把自己的事告訴他啊!”球球嘟起嘴巴。
他跟果果都不知道的那麼多事,憑什麼那個痞子要先知道。
‘又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有什麼關係。’這是能不提及最好還是不要提的事,她不喜歡這話題。人活著隻要享受快樂就好了,何必去回想那些不愉快的事。
合上電話,炎玨早已沒有剛剛那詫異、糾結的神色,替換上的是凝重。
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隱忍的火氣。
還以為他一直是痞痞的調調,原來他的肝火也很旺,有些擔憂的梅青嵐抓抓臉,試探性的問:“出什麼事了嗎?”
“沒什麼。”壓下胸口熊熊燃氣的怒火,黑著一張臉的炎玨,這時已經擠不出笑意了。
他奶奶竟敢瞞著他向外散布,林炎兩家訂婚的消息,現在各大媒體都爭相報道,滿天飛的報子登滿了他的照片,真是 @#¥%………(省略一千字的咒罵。)
很是懷疑的梅青嵐,心中滿是疑問。真的沒什麼嗎?他該拿塊鏡子照照他現在的樣子,在說那樣的話,“那我們現在繼續練習吧。”
今天她就乖乖的配合他好了,現在他火氣這麼旺萬一惹火他,就不是忍受精神折磨的痛苦了,皮肉痛是她嘴受不了了。
“不必了,你這幾天也累了。我有事要出去一下,就放你一早上的假好了。”他要去瑾那問個明白。
“那你早去早回。”扭捏的拽著衣擺,青嵐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她的話像清風一樣拂進他幹涸的心,連帶的卷走了胸口的怒焰,瞪著的眼睛,慢慢的變的溫柔。伸手揉亂她發頂的青絲,“隻是放你一早上,不要以為這麼說我就會心軟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