泯,我說:“什麼事兒,我可是一良民,我有蔣委員長簽發的良民證。”
“小鬼,不要頑皮,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不要妄想隱瞞自己犯下的滔天罪行。”
“香港尖沙咀老大死了,一片混亂,你們不去那維護治安,在這兒跟我逗什麼悶子啊。”
“我們又不是太平洋警察管得著香港麼,再說香港有謝霆鋒、餘文樂(見《男兒本色》)那麼出色的警察呢,他們一定擺得平。而你才是隱藏在人民內部的陰謀家,是本市的真正蛀蟲。我現在首要任務就是去掉你這顆x市毒瘤,還本市人民一個清平世道。”
“政府,你們可不能這樣,偏聽偏信,主觀臆斷,冤假錯案就是這樣產生的。”
“你看看你,叫我們政府,典型的勞改犯口氣,你今天就是跳進X江你也洗不清了。”
“地也,你不分好歹何為地,天也,你錯勘賢愚妄作天,我可是比竇娥還怨啊,你抬頭看看,天上下雪沒?”
“嘿,你還跟我們整封建迷信這一套,我告訴你,我是一個堅定的馬克思主義者,我用馬克思理論武裝自己,一切歪理邪說,封建迷信都甭想腐蝕我的心靈。”
“黨是提倡宗教信仰自由的,你不能這樣侮辱我的偉大信仰。”
“我就沒聽說有人信竇娥的,肯定是邪教,必須消滅。”
“竇娥就是我心中的上帝耶穌基督山伯爵,真主安拉,佛祖和超級女聲,竇娥,您就是我前進的航燈,就是我克服困難的偶像,就是我……”
“得了吧您哪,別排比了,你幹嘛呢?”
“我在圖書館門口等姚瑤呢。”
“你等姚瑤幹嘛?!不行,我也去!告訴你,你們不能在我到之前擅自行動,否則軍法從事。”言罷掛了電話。
把電話放進衣兜,到了圖書館門口,找個幹淨的台階坐那,發現旁邊是一對情侶在那卿卿我我,那男的見我坐下,小聲說:“這人怎麼非坐這兒啊,缺心眼吧?”
那女的看了我一眼說:“甭理他,愛當電燈泡讓他當去唄。”說完吸出一個珍珠奶茶的珍珠吐進那男的嘴裏,那男的滿臉幸福的接著,還嚼的“吧嗒,吧嗒”的給人一種食物膠特好吃的感覺,我感覺胃裏一陣翻騰,我見那男的吸了一口奶茶正準備吐給那個女孩,我大聲咳嗽了一聲說:“嘿,二位。”
那男的突然被打擾,一不小心嗆著了,瞪了我一眼說:“什麼事兒啊?”
“二位,我是想問一下你們的奶茶是在哪買的?”
“一盞茶。”
“哦,謝謝啊。”
這男的又重新吸了一口茶,那女孩兒正眯著眼睛一臉幸福的接著,我又咳嗽一聲,說:“嘿,二位。”
很明顯,那男的又嗆著了,還不輕,他狠狠瞪了我一眼說:“你又有什麼事兒啊?”
“二位,我想問一下,一盞茶的奶茶好喝麼?”
“好喝,相當好喝,快點買去吧!”
“哦,謝謝啊,我等下再去。”
這男的看來熱情未減,重新吸了一口茶,那女孩兒一臉陶醉的樣子等著,關鍵時刻,我又大聲咳嗽一聲說:“嘿,二位。”
這男的一不小心,把奶嗆到白襯衫和西褲上,他怒視著我說:“你又有什麼事兒啊?”
我掏出一根點兒八中南海說:“二位介意我抽根煙麼?”
那男的說:“不介意,抽吧!”
我說:“謝謝啊,那您來一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