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至少說明我有憂國憂民之心,不像你這個沒心沒肺的網蟲。”
老於說:“你有心有肺,你有心有肺你背啊。”
我說:“*!”
趙四兒說:“要不著咱們去教室背吧,這兒就不是看書的地兒。”
我從床上起來說:“成,走吧。”
趙四兒說:“急什麼啊,還有六天呢,這都晚上了,咱們還沒吃飯呢。”
老於關了電腦說:“*,咱們還沒吃飯呢,要不咱們出去喝點兒決心酒吧,喝完之後明天開始咱們去教室自習去。”
趙四兒說:“我看成,沈公子,怎麼樣?”
我歎口氣說:“走吧。”
老於說:“徐軍師呢?”
趙四兒順口說:“肯定跟楊樂樂膩歪去了,給他發條短信,‘楊記’烤串兒會合。”
趙四兒說完,我們幾個人都感到氣氛不對,這是第一次我們喝酒的時候沒有徐子。
我們叫了兩打啤酒,等我們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快兩點鍾。
第二天早晨九點鍾我醒來的時候,發現他們倆還在睡著,我叫醒趙四兒說:“四兒,快幾吧點兒起來吧,都九點多了。”
趙四兒揉揉眼睛,一個鯉魚打挺起來說:“我去刷刷牙。”
我又推了下老於:“於鄉長,起床了。”
老於翻翻身,接著睡,我又喊了一聲:“於鄉長,鄉黨委叫你開會。”
老於說:“告訴他們今天先散會。”
這時候趙四兒拿著牙缸過來:“於鄉長你再不起來,我可把這缸水潑你身上了啊。”
老於翻過身來掙開眼睛說:“幾點了?”
“九點了。”
老於火了:“啥?才九點!才九點你們倆在這兒叫他媽什麼春啊,吃*酮了?”
我笑笑說:“曆史的經驗證明,春從來不是叫出來的,而是真刀真槍幹出來的!。”
老於說:“我他媽懶得跟你貧,離我遠點兒,別耽擱我睡覺,我得養精蓄銳,明天還得去華盛頓為新白宮落成儀式剪彩呢,誤了我大事兒,你負得起這個責任麼?你對得起奧巴馬與美國人民麼?你對得起華盛頓與富蘭克林麼?你對得起賣火柴的小女孩兒麼?你對得起老人與海麼?”
趙四兒說:“*,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老於說:“我送你們十個大字‘有他媽多遠,滾他媽多遠’,別打擾我白日做夢,剛才我都夢著超級女聲了。”
趙四兒說:“*,噩夢啊!”
我說:“老於,你忘了昨天晚上咱們約好今天去上自習了?”
老於說:“忘了,哪有的事兒啊。”
趙四兒說:“*,你他媽再裝迷糊,我一口牙膏水我噴死你!”
老於看看趙四兒說:“四兒啊,哥告訴你,現在是和諧社會,咱們都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別他媽總說髒話,你看你說三句話,都三個‘*’了,注意點兒,多不文明。”
趙四兒斜斜眼睛說:“*!”
我說:“你丫是真裝迷糊是吧,快幾吧點兒起來。”
老於說:“沈公子,你怎麼也不文明了,不好啊。”
我說:“我他媽從來就不是文明人。”
老於說:“你們倆去吧,我就在宿舍自習得了。”
趙四兒說:“你在宿舍還能自習?你在宿舍除了吃飯、上廁所就是睡覺、打遊戲。”
我說:“四兒,別那麼說,還有手*呢。”
老於說:“要不你們倆先去,我這穿上衣服洗了臉就追你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