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葉柳有些猶豫,可之後卻點頭讓我進去了,隻是關門的時候還特意看了看外麵。
我不知道她這個動作是什麼意思,我隻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所以等會就想著直接跟這女人攤牌,可誰知道這女人進來後就一直看著我,還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讓我疑惑發愣。
“你看我做什麼?”
“沒什麼,你不是說丁彪讓你來的嗎?來什麼的,現在可以說吧?”
葉柳繼續盯著我,問了句我剛剛編出來的瞎話。
我因為知道不是丁彪讓來的,又加上想攤牌,所以想了想我就說出兩個字。
“提醒!”
“提醒?什麼意思?”
看到她疑惑,我沒有等她再說什麼,就直接開口解釋。
“沒錯,就是提醒,雖然我不知道這些年彪哥為什麼不跟你結婚,但彪哥卻說了,讓你私下裏注意些影響,畢竟說到底你還是他的女人,還有,彪哥讓我問問你昨天晚上你幹什麼去了,他需要你一個交代。”
對於這話,我雖然是經過深思說出來的,但我卻不知道這話能唬住對麵的女人幾分。
畢竟我對昨天晚上的事情一無所知,現在這麼說也隻是為了詐對方,以備我等會談判用。
隻是葉柳聽了這話卻沒有回答我,而是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盯著我,許久才開口問我。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說丁彪派你來的?”
聽到這話,我下意識就感覺自己穿幫了,想慌亂,可瞬間又壓了下來。
因為我知道現在隻有這麼一個機會,所以我必須把握好這個機會,於是一會之後我才把驚訝平靜,然後繼續回答:“我是誰不重要,重要是你身為彪哥的女人,昨天晚上幹了什麼。”
這話我說的很不客氣,甚至有些責怪的味道。
雖然這樣很有可能引起葉柳的不爽,但我清楚,此刻我表現的越有把握,她就越害怕。
兩分鍾,整整兩分鍾,這女人都一直盯著我。
雖然她期間沒有說話,但我卻能從她複雜的眼神裏分析出來自己賭對了。
昨天晚上這女人一定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然絕對不會是這幅樣子,隻是我卻不知道她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麼事,所以我看她長時間不說話,就繼續說:“我說了,今天來隻是給你提醒,並沒有找事的意思,所以你不用太緊張,因為這件事丁彪還不知道。”
因為知道剛剛的謊言被拆穿了,所以我也沒再說彪哥,而是直接說了名字。
葉柳聽到這,又複雜的看我一眼,然後就問了句奇怪的話:“昨天你也來找我了?”
聽到這話,我想驚訝,可隻覺得告訴我不能露出絲毫馬腳,於是我就鎮定回答:“昨天我當然找你了,不然我怎麼知道你幹的那些好事,隻是可惜昨天我就想來這找你的,誰知道你早上才回來,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這個點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