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屬頓了一下,據實已告:“他這些天都在打聽您和公爵大人可能出席的各種重要活動和聚會,並且想方設法的在聯絡籌辦那些活動的勳貴夫人,想要索取進入活動場地的資格。”
若非黔驢技窮,阮惜當然不可能會這麼快就走網絡這一步打草驚蛇……↓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哦?然後呢?”阮棠饒有興致地問道。
下屬當即道:“那還有什麼然後。您現在的身份地位在帝星擺著, 那些貴族夫人各個都是人精,知道他與您不睦,甚至這樣想要索取進入活動現場的資格可能是要和您作對, 再加上公爵大人之前的警告, 沒把他轟出去都是好的了, 又怎麼會搭理他呢?”
這就是在帝星, 權勢在身對於一個人的好處了, 若阮棠一無所有阮惜想要挑釁他,就是提前被人知道了,那群閑著沒事愛吃瓜的貴族也不會有一人告知他,隻會樂見其成的嗑著瓜子等著戲看。
尤其。阮惜抓到他的所謂把柄還是可能與他‘出軌’有關,那群人更是會為此亢奮,興高采烈等著看阮棠能有多倒黴。
可是現在,阮棠不僅是奧斯頓最愛重的夫人,還是阮家的家主——
帝國最前途無量的阮陽中將最疼愛的弟弟,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阮惜想要害他,把他的陰私醜聞公之於眾,不但沒有人會幫阮惜,等著看戲,還紛紛怕惹禍上身為此事所牽連,會幫著阮棠把事情壓下去,不讓這些陰私有見光暴露於人前的機會,好借此向阮棠賣好。
“他們的確各個都是人精,阮惜和他們比起來還真是不夠看的。”阮棠眼睛彎了彎,語調涼薄,卻是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他也是在手握權勢以後方知,擁有了足夠的權勢和地位在帝星的確是能夠指鹿為馬的。
就好比他,過去一無所有的時候,明明沒有做錯什麼被阮惜陰上一把也能萬人唾棄,人人喊打,名聲盡毀,而現在他有權有勢了,就是真的‘出軌’了,也有得是人幫他把事情壓下去,不暴露於人前,維護他的聲譽。
下屬擔心地問:“主席,那我們下一步到底……”
雖然事情能夠壓下去,但到底是需要和別的勢力置換一點資源,付出一點代價才能瞞過公爵的。
看著阮棠這樣不緊不慢的樣子,他簡直要急上火了。
真是不得不佩服阮棠到了這種時候還能淡定自若。
要知道,他的丈夫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而是帝星出了名的瘋子藍胡子公爵啊。
就算以阮棠現在的身份,奧斯頓沒法把他怎麼樣,鬧大了也是一樁醜事啊。
“……我們下一步什麼也不做。”阮棠仍是一如既往的老神在在。
下屬當即驚訝地看向了他:“什麼也不做?”
幾乎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對,什麼也不做,不僅什麼也不做,而且不論阮惜想要做什麼,我們這邊也都不要阻攔,還要幫著他做成。”阮棠微微勾唇,卻是笑出了聲:“我倒要看看他能在帝星就著這樁事鬧出多大的風波來。”
他正愁著不知該如何再逼一逼奧斯頓,捅破這層窗戶紙才好,不想阮惜竟然瞌睡了就給送枕頭,給他送來了這麼一場及時雨。
既然他送上門上趕著要給他助攻,他又為什麼要阻止呢?
奧斯頓的馬甲捂得這麼久了,也是時候該掉下來了。
“……是,主席。”下屬雖然看不懂阮棠的目的何在,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