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忙人,有這種喝茶的閑情逸致,倒也實在是難能可貴了。
“若溪不知!”
茶香在唇齒間縈繞,那種感覺,久久未能散去。
心裏的煩心瑣事,一下子少了許多。
隻覺得,應該安安靜靜,方能配得上這極品名茶。
“你此時此刻的感受,就是答案。”
包董微微抿嘴。
她的感受?
輕笑,是啊,在這物欲縱橫的年代,這樣的清淨,真的不容易找。
若溪淡笑著望了一眼包董。
“謝謝……”
謝什麼呢?
她其實也不得而知,隻是,真的想感謝他一下,哪怕隻是一下下。
啊!!!
一聲尖銳的叫聲從隔壁的包間傳來。
不做囚奴妻2
包董湊到嘴邊的茶盞微微一抖,茶水溢了出來。
包董的眉心緊緊的湊在一起。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正在交歡,卻生生被人打攪了一般。
壓抑的憤怒,讓若溪看著心裏一陣害怕。
那一聲慘叫,她聽得清晰,是月諾的。
真的很想知道,月諾究竟是怎麼了,可看包董的樣子,真的不好多問。
包董卻有點興致黯然起來,起身。
“我去趟洗手間。”
若溪點頭,放下手中茶盞,雙手抓住秋千的繩索,輕輕的搖晃著。
那種感覺,就好像回到了闊別已久的童年一般。
很溫馨,很純淨!
***
包董回身,看了一眼悠然自得,卻若有所=
“不可能,不可能,他為了你的事情,跑去羞辱白若溪,這是我親眼所見……”
“嘿,你還在自欺欺人,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被毀容的不是我,我白若溪,你會怎麼樣?”
“帶她去整容,一切照舊!”
他想都沒有想,脫口而出。
“那司徒南呢?”
他頹然癱倒在沙發上。
他對她的感情,隻因為她是陳美美的替身,尚且首先想到的是帶她去恢複美麗。
而司徒南,卻在月諾出事後好些天,才來找若溪理論。
根本沒有打算帶月諾去治療麼?
“他沒帶你去……”
“帶我去整容?嘿,他連來看我一次,都懶得來,你覺得他有多愛我?”
月諾說這話的時候,酸溜溜的,似乎有些痛苦,有似乎有些無奈。
那種感覺讓人看了很淒涼。
不做囚奴妻5
“拿這些錢,去治好你的臉,以後,別再讓我見到你!”
包董掏出一張五百萬的支票,放在竹榻上,起身,漠然離去。
“臭男人,你會後悔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愛你!!”
你的錢~!
月諾興奮的將那張支票塞到懷裏。
想不到隨便耍點花招,就騙到這麼多的錢,真不錯,去整個容,再去包養幾個小白臉,生活多自在啊。
司徒南這個混蛋,竟然不娶她,否則,她就可以靠上一座不倒的金山了。
包董也是個賤男人,竟然中途換人。
好在錢沒有背叛她。
月諾拍了拍屁股,走人!
***
若溪傾耳聽著對麵的聲音,卻聽得不甚清楚。
大抵上隻知道包董在和月諾說話,至於說些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包董進來的時候,若溪的耳朵還湊在牆上,看到他,忙收回來,尷尬的低頭。
“你想聽什麼?”
包董冷色看了她一眼,坐了下來。
揉了揉眉頭。
“沒,沒什麼!”
若溪顯得有點不自然。
眼前的男人變幻莫測,總覺得他有太多的故事,太多的心思,讓她情不自禁的害怕。
“走吧,晚宴很快就開始了。”
包董起身,拉過若溪的手,輕輕的摩挲著她手上被月諾抓傷的疤痕。
“還痛不?”
她輕輕搖頭,不敢看他的眼睛。
“包董,謝謝你的支票!”
月諾經過他們的包間時,特意探進來一個腦袋,樂滋滋道。
包董冷冷道。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