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包董卻咄咄逼人。

如此,她不說,並沒完沒了了吧?

若溪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他是一個暴躁、凶殘、變化多端的人!”

“就這麼多?”

“是,就這麼多……”

其實,她對他的了解真的很少,少到她以為,他就隻是這麼一個不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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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

包董這一次的問題,讓她更加難以回答。

正左右為難間,車子已經到了目的地。

若溪忙轉移話題,“我們好像到了!”

包董瞟了一眼已經停下的跑車,冷冷的看了一眼保鏢。

下車!

看樣子晚宴很快就要開始了。

別墅外已經停滿了各種名貴的跑車。

廳內傳來陣陣歡笑聲。

包董收了收臉,一臉正色的為若溪拉開車門,很紳士的做了個請的姿勢。

若溪環顧四周,貴婦人們比比皆是。

她將手輕輕搭在包董的手上,盡量讓自己顯得端莊賢淑一些。

白色高跟鞋落地時,一雙美麗的小腿恰到好處的露出一些。

她看到一些讚許的目光,長長鬆了一口氣。

隻要不讓他丟臉就好。

整個人都鑽出車身的時候,突然就對上一雙銳利的眼睛。

忙別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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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一細微的動作,就盡數收入包董的眼底。

包董一轉身,就看到司徒南那張俊朗的臉。

稍一用力,若溪整個人就摔進包董的懷裏。

包董低頭,輕輕的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吻。

“寶貝,我們進去吧。”

司徒南的臉上神色各式各樣,額頭的青筋微微凸起,冷冷的瞟了一眼若溪。

若溪努力的仰起頭,裝作不認識他。

可心裏,卻總是有點酸酸澀澀的感覺。

“白若溪,想不到你這樣的女人,也配到這種場合來,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司徒南的聲音字字句句都帶著挖苦,像一把冰刀,狠狠的紮進若溪的心髒。

將她整個人都給凍得冷卻下去。

然,她不想跟他有任何爭執,隻希望這一場晚宴能夠早點結束,她好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她想加快腳步,離開。

不想,包董卻突然停住腳步,冷冷轉身,用臂力將她整個人也扭轉過來。

麵對麵的對著司徒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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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南,你這算不算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吃不到?笑話,她白若溪的第一次,都是我司徒南的,說起來,你還得感謝我,要不是我栽培她,說不準,她還不懂得怎麼服侍你呢!!”

“你!!”

若溪忍不住想抽他,可還是頓住,反咬著唇,看著腳上的白色高跟鞋。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上麵落了一粒殷紅的鮮血,也許是月諾不小心留下的吧?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她的人生,在遇見司徒南之前。

她的人生是雪白,在遇見他之後,她雪白的人生就多了一粒汙點。

殘忍嗜血的汙點,那麼鮮豔奪目,帶著蠱毒,一點點的腐蝕著她的人生。

“司徒南,你不要太過分!”

包董咬著牙,瞪著司徒南。

司徒南雙手插在褲兜裏麵,抖著腳。

“過分又怎麼樣?有本事打我啊!撿破鞋的!”

若溪看了一眼包董,又看了看司徒南。

這個該死的司徒南,還嫌羞辱自己不夠,還嫌麻煩不夠?

非要在這種場合挑釁嗎?

“司徒南,你玩夠了沒有?!”

若溪壓低聲音,冷冷道,一隻手輕輕的握了握包董的手,希望他能夠平靜一點,不要這麼生氣。

包董深呼吸一口,轉身,“我們走!”

“你還別說,我還真沒玩夠呢,想起來,你還挺對我的胃口的……”

啪!

隻聽得一聲脆響,若溪覺得手臂微微一疼。

轉眼,就看到包董已經衝到司徒南的身邊,五個清晰的手指印,印在了司徒南俊朗的臉上。

司徒南伸舌頭,舔了舔腮幫子。

吐了一口唾沫。

“夠帶勁!”

揮起拳頭,一拳朝著包董砸過來。

包董伸出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