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囚奴妻12
司徒南邪惡一笑,吐了一口血水。
起不來,索性呈大字型躺在地上,望著被圍觀者們擋住的天空。
“誰不放過誰,還說不定,何必言之過早?!”
“你!”
包董一指戳在空氣中,帶著十足的憤慨,又要衝上去。
若溪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
“我的裙角髒了……”
鬆開包董的手,冰冷的轉身,撥開人群,朝外走去。
心很冷、很冷。
分明是夏季,卻感覺四周都是陰冷陰冷的。
所有的目光都那麼的不友善,帶著各種深沉的含義。
若溪雙手環抱住自己,想要給自己一點溫暖。
這麼多年來,她始終沒有找到來自外界的溫暖,這種方式,也許是唯一可以讓自己感受到溫暖的吧?
包董看著若溪的背影,推開人群,緊追上去。
“白若溪!白若溪!”
連喚兩聲,若溪依舊像是沒聽到一般。
木偶人一般朝前走去。
眾人嘩然,有人拉起司徒南,“需要送你去醫院嗎?”
“不需要,他也不見得好過到哪裏去!”
司徒南陰邪的笑著,嘴角彎出一道冰冷的弧度。
該死的!
腳踝處傳來陣陣疼痛!
包董忍不住停下腳步,想要彎腰去查看受傷的腳踝。
該死的司徒南,看來是練過兩下子,居然當場沒有感覺到痛,這下怎麼會陣陣撕裂的痛。
可是,白若溪那該死的女人,怎麼還不停下來?
“白若溪,你給我站住!!”
包董咬著牙,冷汗津津。
若溪的身子微微一抖,轉身,看了一眼包董。
他總是那麼倨傲,當她是他的奴,說什麼都讓她聽。
現在依舊,連多追她兩步,都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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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這應該就是替身的悲哀吧?
算了,既然注定要成為別人的替身,得不到真正的愛情,何必諸多計較?
若溪轉身,一步一步朝著包董走去。
眼中不帶任何表情。
不做囚奴妻13
該死的,腳上的痛越發的厲害。
然,看到她冰冷的臉,他的倔強也開始爆發。
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強忍著痛,一步一步,走到若溪的身邊。
一把攬住她的肩膀,死死的扣住。
她隻以為他又想羞辱她一番,卻不知他是借力站穩。
咬緊牙,他吐出幾個字。
“送我去醫院!”
她的心恍然一頓,看了看他的臉。
嚴肅,不帶半點調侃。
看來是說真的。
隻是,她隻看到司徒南被他傷得體無完膚,他又有何傷之有?
也許,如他這樣的人,連做戲都做得很到位吧?
若溪微微抽[dòng]了一下嘴角,嘲笑自己。
即便認定了他在耍她,不一樣還是要聽從命令?
對於她來說,他的話,就應該是聖旨吧?
若溪點頭,攙扶著包董朝著他的跑車走去。
身後是一陣嘩然,隻是,與她無關。
司徒南,應該不用她擔心,那點傷,很快就會有人幫他處理的吧?
肩頭的重量一點點加重。
包董幾乎是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往她肩上壓過來。
壓得她幾乎喘不過起來。
她想,真的有必要裝得這麼逼真嗎?
“很辛苦?”
若溪忍不住問了一句,每一字都那麼冰冷。
包董抬眸看了一眼若溪。
該死的女人,竟然以為他的騙她。
他何必要騙她?
這場晚宴,對他那麼重要,他甚至還在眾人麵前,將她介紹給大家。
讓她名正言順的跟著他,做他包某人唯一的女人。
可她,卻以為他在裝傷,讓她不能去關心被他打得不成人樣的司徒南?
還是覺得他需要這樣來博取她的同情?
“放手!!”
他冷喝一聲。
她淺笑,手卻將他的胳膊抓得更緊了。
“既然開始,又何必中途收場?”
她是在嘲諷挖苦他嗎?
該死的女人,真是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