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她是她的犯人一般。

“二個月後20進10……”

“你誌在必得了?!”

肖曉突然轉身,微微笑看著她,拉開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大家都很優秀,我沒有必勝的把握。”

“優秀不優秀,還不是包董的一句話,你既然已經選擇了這條路,就應該考慮清楚了,什麼才是你該做的,如剛才那般惹包董生氣,對你沒有好處!”

肖曉隻當她是一個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

至少,外界是如此傳聞,而能讓包董如此神魂顛倒,那自然也說明,這個女人不簡單。

她的提醒,隻是在於,她對白若溪的不滿。

或者,是對這類以出賣身體來滿足她們的虛榮心的女人的一種不恥吧。

“謝謝提醒!”

若溪從她的眼裏讀到深深的嘲諷,她實在不想跟她多說話。

嘿!

肖曉從鼻孔出氣,關上車門,坐到駕駛座上。

輕車駕熟,自信的笑容在她的臉上愈發的迷人。

那種高貴的氣質,足以讓肖曉容光煥發。

若溪呆呆望著她,竟然有點拘謹起來。

手不停的攪動著衣角。

肖曉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一動。

“我以為你應該很高傲,至少會竭力的諷刺一下我們這些不識時務的女人,來掩蓋你的自卑,想不到你連這點都做不到,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出來混的。”

“我不是混的!”

若溪的聲音低低的,輕到隻有自己能聽到。

做情婦的自卑2

一個猛轉彎,若溪整個人就貼到了車窗上,頭被微微撞了一下,好痛!

眼角的餘光看到肖曉嘴角的冷笑。

“到了!”

肖曉將她扔在路口,一個猛轉彎,掉頭,飛馳而去。

若溪整了整白裙,目光再一次落在白色高跟鞋上的那一點紅。

苦笑一聲,一切都回不去了。

黎美琪親自站在門口接她,微微的笑意中帶著幾絲無奈,讀不懂其中的意味。

“若溪,你總算回來了,他沒有為難你吧?”

“為難?怎麼會?我很好!”

若溪淺笑著,無視黎美琪伸出的手,徑直朝訓練館走去。

換掉那一身繁複的禮裙,卸掉那些濃厚的妝容。

清秀的臉孔讓她想起曾經那個淡然的自己。

“喲,這不是我們的大名人,若溪小姐嘛!”

“哎呀,不仔細看,差點沒認出來,嘖嘖……”

“人家可真好命,攀上了包董,冠軍是坐定了,可憐我們這些無名小卒,打拚半死,都隻能墊底!”

“就是,就是!”

“別在這裏羨慕了,人家可是有人罩的,你要有本事,也長人家那樣的臉蛋,說不準包董明天就調轉槍口,對準你了,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

幾個女人一台戲,戲中的主角卻是沉默不語的她。

“你們說夠了沒有?!”

剛才被肖曉羞辱的場景曆曆在目,對著肖曉那樣的女人,她的確很自卑。

然而,對著眼前這些勢力無比的女人,她的自卑一掃而盡。

除了厭惡,還是厭惡!

“喲,有膽做,還沒膽承認了?”

“怕人說啊,怕人說就別做啊!”

“閉嘴!我讓你閉嘴啊!!”

若溪突然衝過去,手指摳進女人的嘴裏,將女人的嘴朝兩邊撕扯。

疼得女人一陣大叫。

“放手啊,放,放……”

若溪猛地一放手,一把推在女人的身上,冷眼望著女人。

做情婦的自卑3

掃了一眼在場驚呆的女人們。

“都跟我聽好了,以後誰再亂嚼舌頭,我一定不輕饒你們!”

“賤人,你別以為我們怕你!”

當初跟著美茉小姐的一個女人瞪圓眼睛,指著若溪,朝周圍的女人使眼色。

幾個女人步步緊逼,將若溪圈在一個狹小的空間。

臉上的陰狠笑容讓人作嘔。

若溪冷笑一聲,漸漸的握起拳頭。

心中的火一陣一陣的燒!

腦海裏閃過許多許多畫麵。

司徒南,戰南天,白熙芝,月諾,包董,肖曉……

他們一個個都用指頭指著她,罵著難聽的話,讓人不堪入耳!

她知道,她已經忍到極限了。

當一個人的忍耐到了極限,必然會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