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又可以脫離那些不適合你的地方……”

夢想?

在那一場比賽中重重的跌落,遺失!

突然很不想提及這件事。

“算了,暫時的,我還是想去那裏上班,畢竟,是在那裏,我才得到了重生。”

若溪的聲音突然冷淡下來。

司徒南還想說什麼,若溪卻別過頭去,冰冷道。

“不介意的話,先送我回去吧。”

司徒南微微一愕,隻能照辦。

夜深沉,忙碌了一天的人們早已經入睡,就連娛樂場所也幾乎打烊。

若溪簡單的跟司徒南告別,就匆匆進去。

迎麵碰上曲情,曲情詫異道。

“你,你怎麼又回來了?”

“怎麼?你不歡迎我了?想趕我走了?”

派你做我的男奴5

若溪微微咧嘴,大眼睛滴溜溜的轉。

“去你丫的!!姐姐我是好心關心你的幸福,你倒好,半點不領情,怎麼?不趁熱打鐵?”

曲情彎起手,勾過若溪的肩膀,笑得一臉陰邪。

若溪苦笑一聲。

“別提了,總感覺,我們之間的距離很大,我覺得,我們很難……”

“去,去,去,說的什麼喪氣話,姐姐我做那麼大的犧牲,就是想看到你們兩個幸福,你倒好,現在就開始打退堂鼓?!”

“哎呀,行了行了,這件事,以後再說吧,我的腦子好亂,我想安靜一會……”

若溪揉了揉太陽穴,一臉疲憊道。

“你這丫頭,最大的毛病就是太敏[gǎn],該改改了,算了算了,我還是去睡我的覺去,你也早點睡吧,女人,睡太遲,對皮膚不好。”

曲情神秘兮兮的一笑,轉身進了裏屋。

若溪獨自失魂落魄的進房,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眼前浮現出司徒南那雙澄澈的眼睛。

那麼透亮,充滿著渴望。

隻是,她怎麼就這麼狠心的將他所有的希冀都給沉入穀底呢?

白若溪啊白若溪,你就不能放下曾經的種種,好好的過日子嗎?

可是,那麼多的過往,真的可以說忘就忘嗎?

難,真的好難啊!

若溪抱著一隻維尼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司徒南抱著一大束的鮮花,站在她的樓下,像個傻帽一樣,愣愣的望著她那一扇窗。

曲情站到她的身邊,努了努嘴。

“都等了四五個鍾頭了,下去吧……”

若溪微微一怔,想不到他竟然也會有這樣的毅力。

下去?

不下去?

摸了摸腦門。

“別猶豫了,快去上個漂亮的妝……”

若溪尷尬一笑,慢悠悠的衝到洗浴間。

猛地關上門,快速的洗漱著。

上妝?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女人化妝,原生態最好了。

派你做我的男奴6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女人化妝,原生態最好了。

若溪看著鏡中不染鉛華的自己,得意的笑了笑。

推開門,司徒南竟已經站到她的麵前。

曲情偷偷抿嘴笑了笑,輕輕掩門出去。

“你……怎麼來了?”

“若溪,我想好了,從今以後,你想要的,我都給你,你想要在這裏做歌女,我也支持你,隻要你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做你的男人……”

司徒南鄭重其事的將那束花遞到若溪的懷裏。

那一刻,若溪真的很感動。

眼角溫潤,欲言又止。

司徒南突然伸手,狠狠的將若溪抱在懷裏。

“隻求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若溪小心翼翼道,他說求,嗬嗬,他竟然求她。

真的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求你做我的女人,一生一世……”

司徒南深情款款的抓住她的手,凝望著她的眼睛道。

若溪害羞的低下頭,這算什麼要求?

“你是要剝奪我的終生自由嗎?”

她的聲音帶著一點嬌嗔的可愛,讓他的心怦怦直跳。

“不,是把我一生的自由都拴在你的褲腰帶上。”

司徒南將她的腦袋輕輕的扳進自己的胸口。

“聽到了嗎?”

“聽到什麼?”

若溪的臉一片緋紅,原來,幸福可以這麼簡單。

幾句甜言蜜語,一個簡單的擁抱,就可以讓人感動得飄飄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