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上的疼痛依舊陣陣傳來,越發的睡不著了。

坐在位置上,睜著雙眼,看著車內昏暗的燈光,陷入沉思。

不知何時,昏昏沉沉的,竟然入了夢鄉。

當司機喚醒她的時候,車上已經空無一人,拖著受傷的退,艱難的下了車。

原說好自己去包董樓下等的,如此看來,隻能讓他來接自己了。

若溪將手機的電池裝上,給包董打了個電話,讓他來接自己。

自己則坐到候車廳裏麵,等著。

包董那是市區,汽車站這裏是郊區,加上這個時間段,正好是上班高峰期。

堵車是難免的了,等包董到這裏,至少也要一個多小時了。

若溪長歎一口氣,依靠在候車廳的椅子上,半眯著養神。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肩頭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老男人,別太壞!5

她隻當是包董到了,慵懶的睜開眼,“來了……”

冰冰冷的聲音不帶一點感情……

肩上的手微微抖了抖,傳來低沉的聲音。

“你為什麼要走?”

她一愣,司徒南?

他怎麼趕來了?

她不敢轉身,隻低聲道。

“讀不起,我不能再騙你了……”

頭頂傳來他粗喘的氣息,微微抽了抽鼻子的細軟聲音也一並衝擊著她的耳膜。

“為什麼?”

“因為,我……不能把自己的青春賭在一個生意失敗的男人身上,以我這樣的姿色,大把的成功男人為我傾倒……”

她念出一早就想好的台詞,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派上用場。│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每說一個字,心就痛一分。

也許,這樣可以讓他對自己徹底的死心。

都說對愛情死心的男人,會一心撲在事業上,這樣她算不算是為他著想呢?

如此爛的借口,他卻終究是信了。

那麼多天,她奇怪的問題,原來是早有預見,那些皺緊的眉頭。

和那瘋狂的抵死纏綿。

也許,真的就是她為了心安理得的離開他的準備吧?

他摸了一把臉,吸了吸鼻子,讓自己顯得不那麼狼狽。

“白若溪,看不出來你是這種人!!”

他轉身,突然又回頭,狠狠的抓住她,抱在懷裏。

“白若溪,你不是問我後不後悔選你?我現在告訴你,我後悔了,真的!!”

帶著瘋狂的嘲諷,和撕心裂肺的痛楚。

他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如錐子一般,狠狠的敲打在她的心口上,撞鍾一般,來回的疼。

“別這樣,讓人看到不好……”

她想伸出手,摸一摸他的發,終還是狠心丟出這麼一句話。

他冷笑著放開她。

“白若溪,你一定會後悔的!!”

他定定的望著她。

“她不會後悔的,你可以放心的滾了!”

身後傳來包董老沉奸詐的聲音。

老男人,別太壞!6

身後傳來包董老沉奸詐的聲音。

司徒南猛然轉身,對上包董的眼睛,“又是你?!!”

“怎麼?真以為自己有本事搶走我的女人啊?”

包董走到若溪身邊,緊緊的抱住若溪,拍了拍她的腦袋。

“告訴這個傻小子,你心裏愛的到底是誰?”

若溪心頭一顫,鄙夷的望了一眼包董。

這個該死的男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還非要逼著她在司徒南的傷口上撒鹽。

真是卑鄙無恥到極點。

在心裏偷偷的畫圈圈,詛咒這該死的男人天天放屁打鳥!

不過,戲還是得做足啊。

這樣也好,至少讓司徒南死心徹底,哎,人生最悲催的事情莫過於此啊。

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麵前,指著一隻豬,說自己最愛的是那隻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種豬。

若溪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強忍住嘔吐的欲望,舔了舔嘴唇。

輕聲道,“親愛的,不用跟這種喪家之犬斤斤計較吧?我們回家吧,看,我的腳受傷了,再不回去,就……”

司徒南和包董同時望向她的腳。

她很真切在瞬間瞄到司徒南眼中的擔憂,在包董的眼中卻隻看到複雜的表情。

那裏麵,算計的成分更多吧?

如此,她更加堅定自己對司徒南的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