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慢慢的摸進她的胸口。

她猛地甩開他的束縛,以飛快的速度衝進浴室,將自己脫了個精光……

老男人,別太壞!11

他的血氣隨著她美好的體態瞬間飆升。

她流淚,站在淋蓬下,屈辱在心底一點點的擴散。

以飛快的速度清洗著自己。

卻發現,這具軀體怎麼也清洗不幹淨。

兩分鍾後,她並用浴巾將自己包了個嚴實。

裸足,站在他的麵前。

還在yy中陶醉的他,一愣,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把,猛烈的咳嗽起來。

她知道,這一夜,無盡的屈辱在向她招手。

妥協,是她能為司徒南做的唯一一件事。

當他的髒手伸向她的時候,她甚至看到司徒南暴怒的望著她,滿眼都是鄙夷。

他的吻如疾風一般掃過她晶瑩的肌膚。

她隱忍著,倔強的抬起頭,不去看他。

頭頂卻一閃一閃的。

她的直覺告訴她,他一定在做著更加卑鄙的事情。

揚起手,正好擋住那末閃亮。

一隻手扯過白色的被單,一抖,將他們蓋了個嚴實。

黑暗中,他的手猛然停了下來。

閃著淫邪之光的眼,驟然放射出鄙夷的目光。

“白若溪,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守住清白?妄想!!”

一口唾沫吐在她的臉上,他冷冷的掀開被單,裸露著身子,走進那間奇怪的浴室。

嘩嘩的水聲衝進她的耳裏。

不管怎麼樣,這一下,她躲了過去,可這隻是僥幸中的僥幸。

他隨手都可能發倩,而她,不過是他隨意都能擺弄的獵物罷了。

白若溪啊白若溪,你怎麼就悲催的走到這一步了呢?

仰躺在白色床單裏麵,她長長籲了一口氣。

裹著白色的床單,站起身,伸手,就勾到那抹閃亮,猛一拳砸下去。

碎裂!

手生疼。

一塊淤青現於眼前。

他裹著一塊浴巾冷眼站在她的麵前。

“白若溪,你提醒了我,偷拍,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我,要光明正大的拍,而且,要你求著我拍!!”

老男人,別太壞!12

他對著她豎起中指,堅定道。

她冷笑。

盡管放馬過來!

你會的無非就是一招,威脅!

即便明知道他會如此這招,她還是力挽狂瀾,不願意這麼快就陷下去。

就像是一隻撞進獵人的陷阱的獵物,明知必死,卻還是要掙紮兩下,以示她的不清不願。

這樣,至少讓心裏舒服一點。

翌日!

她還在睡夢當中,就被一個冰冷的聲音叫醒。

睜開眼,就看到肖曉清冷的目光。

“你怎麼會在這裏?”

若溪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昨夜一直在提防著包董那隻種豬,生怕他半夜來個襲擊。

搞得很遲才昏昏睡過去,此刻雙眼都還生疼。

好在包董那個怪物,不知道搞什麼鬼,後麵竟然真的沒有再動過她。

這樣,折後半夜,也算是睡得香甜。

隻是,清早醒來,怎麼就會看到肖曉呢?

按理說,她不應該會出現在包董的別墅裏麵,更何況,這裏是包董的房間。

“起來吧,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就遲到,說實話,真的很不應該,最不應該的是,還要我站在這裏,催你起床!”

她的聲音怪怪的。

話更加的奇怪,讓她無語到極點。

“上班?”

“對,從今天開始,你就要到宇恒唱片公司上班,負責盯著司徒南公司的狀況!”

“什麼?!”

這個變態男,昨天的電話,居然是這麼個居心。

她是要他看著司徒南的公司狀況,好讓她明白自己的處境?

好隨時隨地以此來威脅她做任何她不想做的過分事情?

“別這麼大驚小怪,你這個職位,輕鬆到人神共憤,一月五萬的工資,隻需要時不時的看一看對方的資料和信息,你以為誰都可以坐這個位置的嗎?”

肖曉的眼裏充滿了鄙夷,就差用鼻孔跟她說話了。

她無言以對,淡淡的起身,穿戴,梳洗!

老男人,別太壞!13

鑽入肖曉開來的公司的車,一路招搖的往宇恒唱片公司奔去。

腳步剛邁進公司的門,就看到許多異樣的目光,帶著各種色彩,照耀著她走到她的辦公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