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你們兩個還真是絕配,你就認為是他做錯了,他就認為是你背叛了他,也不見你們坐在一塊好好的問問對方,算了算了,就權當我倒黴,給你們當傳話筒好了,你說說,他怎麼就玩弄你了?”

曲情燃起一根煙,翹起二郎腿,等著若溪發話。

天知道這個小女人要嘮叨到何年何月呢,至少,剛才司徒南就整整在她這裏牢騷了有大半天的時間。

誰背叛了她?6

天知道這個小女人要嘮叨到何年何月呢,至少,剛才司徒南就整整在她這裏牢騷了有大半天的時間。

她的耳朵,到現在都還覺得有無數的蒼蠅在那裏嗡嗡嗡的叫個不停。

若溪一愣,突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在她的世界裏,這些都是天大的事情,可在曲情這裏,卻輕描淡寫的突然就輕了許多份量。

也許,這就是曲情說的,人生態度的問題。

她對待人生的態度太過被動,太過消極,所以,她做不到曲情這樣灑脫吧。

“他……”

“別吞吞吐吐的,我看得鬧心,快說,究竟是怎麼回事,有眼睛的都看的出來,你們兩個是真心喜歡對方的,可你們偏偏要弄出這麼多亂七八糟的誤會出來,你不急,我都替你著急!!”

“蘇念寒說,那次在決賽現場,那些倮·照,是司徒南指使蘇念寒找巧兒那麼做的……”

若溪的聲音突然就底氣不足了,看得曲情一陣無語。

“蘇念寒?他算老幾,他說的你就信?我真替司徒南悲哀!!”

“不是的,蘇念寒是司徒南同父異母的弟弟,而且,之前那次倮·照的,就是蘇念寒和,和我的……”

若溪反咬唇,艱難的吐出這麼幾個字來。

倮·照的男主角?

那個連動都不敢動若溪的小白臉?

曲情的心微微一顫。

神色有點不自然。

“曲情,曲情,你怎麼了?”

若溪拿手在曲情麵前晃了好幾次,曲情才晃過神來。

“沒,沒什麼,那個,你,你說到哪裏了?”

若溪盯著曲情好一會,才緩緩道。

“我是說,之前那次倮·照,蘇念寒就說過是司徒南指使他做的,那件事,我至今都還沒弄清楚,究竟是不是司徒南指使他做的,現在……”

“你等等,我還有點事,我先去辦一下,待會再來找你,你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曲情忙不迭的跑出去,深深吸了一口氣。

找到一個安靜的角落,給戰南天打了個電話。

誰背叛了她?7

要了蘇念寒的電話。

曲情照著用十萬塊錢在落魄的戰南天那裏買到的蘇念寒的電話,打了過去。

電話通了,電話那頭傳來那次倮·照事件的無能小白臉的聲音。

幹淨透明,真想不到有這樣幹淨聲音的小男人,竟然擁有一顆那麼肮髒的心靈。

“喂,你好,找哪位?”

還很禮貌嘛,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蘇念寒,還記得我不?那次跟戰南天一起,陪著你拍倮·照的那個女人!”

曲情的聲音裏是滿滿的鄙夷。

對放似乎愣了一下,很快就將電話掛斷了,曲情再打過去,電話已經無人接聽。

曲情冷笑,掛了電話,轉身,就看到若溪站在她的身後。

“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讓你等我嗎?”

“沒,我就是無聊,出來走走……”

若溪顯得格外的失落。

她怎麼也想不到,唯一一個可以值得信任的人,居然是眼睜睜看著蘇念寒和她拍倮·照的人……

“你都聽到了?”

曲情苦笑一聲,抬起頭。

若溪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流,止不住的哽咽聲讓曲情一陣心煩。

以為將她從那場尷尬之中解救出來,以為努力的撮合她和司徒南,就可以將自己的罪惡洗清。

隻要她和司徒南幸福快樂了,她就可以當那件事沒有發生過。

誰知道,結果會是這樣。

“若溪,對不起……”

曲情咬著唇,不敢抬頭看若溪。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說啊,你說啊!!”

若溪哭喊著,使勁的搖著曲情的肩膀,痛哭流涕。

“我……我……”

曲情反咬著唇,半天說不出話來。

陡然,抬起頭,望定若溪。

“如果我說,這一切,其實是我和戰南天,還有那個小男人安排的,我們各取所需,你,還會當我是好姐妹嗎?”

曲情緊緊的咬著唇,隻等若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