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想不到你居然聯合外人,來陷害你的親生弟弟……”

“親生弟弟?笑話,包家,從來就隻有我包雄一個繼承人,何時多了你這麼個雜碎?告訴你,讓你過這麼多年的安穩日子,已經是我包雄仁至義盡了!”

阿雄哥抹了一把臉上的唾沫,笑得肆無忌憚。

走過去,拍了拍司徒南的肩膀。

“老弟啊,這次真是謝謝你了,以後我們的合作,將會長長久久,你放心,有我阿雄哥吃的,就一定有你喝的!”

“卑鄙無恥!!”

包董惡狠狠道,蘇念寒想趁機偷偷的溜走,被阿雄哥一把抓住。

“嘖嘖,看你的樣子,和我那該死的雜碎老弟倒是挺般配的,都是找抽的吧?”

說著啪啪給了蘇念寒兩巴掌。

將蘇念寒一把推倒包董的身邊。

“論卑鄙,我們又怎麼及得上你們的一絲一毫呢?”

誰背叛了她?13

包董攬過司徒南的肩膀,饒有興致的望著包董和蘇念寒,如喪家之犬一般垂頭喪氣的表情。

若溪無語的望了一眼混亂的場麵,奪門而出。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可能被利用。

在這一場紛爭裏麵,她從始至終都在被不同的人利用著。

如此,她才是最可悲的人吧?

比蘇念寒和包董更甚?

一路奔走,隻希望可以將身後那些紛亂的塵世都拋諸腦後。

如果可以,她寧願一開始沒有遇見司徒南。

那麼現在,她還是那個一邊上學,一邊在夜總會打工的小妹。

世界雖然淒苦一點,但至少純淨一點。

也許,世界本就不純淨,隻是,別人在日後見到這樣的汙濁,她卻生生的提前好久見到這些不該見到的吧?

不想去想這些,好想一醉解千愁。

跑累了,一個人蹲在街邊,抱著頭,嚎啕大哭起來。

形形色色的人們走過她的麵前,向她拋來詫異的目光,她依舊不管不顧的哭著,哭著。

這一切,都與她無關,她隻想在自己的世界裏,好好的哭一場。

將所有的汙點都衝刷幹淨。

肩頭被人輕輕一拍,抬起頭,就看到一方紙巾晃動在眼前。

“笨丫頭,擦擦眼淚吧,看你,都哭成小花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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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情的臉越發的清晰。

“你還在怪我陷害你?”

看著若溪退縮的眼神,曲情淡笑,緩緩蹲下`身,麵對著她。

她搖頭。

過去那麼久的事情,又何必耿耿於懷?

更何況,她確實幫了自己好多,如果不是曲情,她現在也許已經墮入更深的深淵了。

陷害她一把,再拉她一把,就當是扯平吧,大家誰也不欠誰的了。

若溪站起身,踉蹌著朝前走。

曲情一把拉住她的手,“你打算去哪裏?”

“天大地大,總有我容身之所吧?”

若溪神情恍惚道。

親愛的,等等我1

曲情想抓緊她的手,卻發現,她的指尖冰涼,如冰一般,一點一點的滑落。

再望去,她已經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司徒南處理完那邊的事情,匆匆趕到之時,隻看到曲情一個人愣愣的站在夜風中瑟瑟發抖。

“若溪呢?”

司徒南輕聲問。

“走了。”

“去哪了?”

“天大地大,總有她容身之所……”

“你為什麼不留住她,為什麼?!!”

司徒南突然抓狂一般,猛烈的搖晃著曲情的肩膀。

一滴淚順著曲情的肩膀落下來。

司徒南,你知不知道你傷的是兩個女人的心。

我那麼愛你,你卻一心一意的撲在若溪的身上,完全看不到我卑微的愛。

而你說你愛若溪,可你卻利用她,去保住你的事業,你以為你事後可以彌補所有的過錯?

嘿,真可笑。

曲情擦了一把臉上的淚,轉身,定定的望著司徒南。

“司徒南,你一點也不懂女人……”

曲情咧嘴一笑,笑得憂傷傾城。

轉身,離去。

留下司徒南一個人在夜風中愣愣出神。

他不懂女人,他怎麼懂得起來。

他以為,隻要能給她幸福快樂,就足夠了,哪怕這份幸福,遲到一點點也沒有關係。

然,他錯了,她竟然